郭路把昏迷的中年熟妇拖回车里,回头看着缩成一团的老太婆,皱眉问:“梁斌为啥要绑那个娃儿?你是直接绑的,你肯定晓得!”
“大哥,俺啥也不知道啊!姓梁的给俺两千块钱,让俺给他把那娃弄来。(读看看小说网)他要那女娃干啥,俺真的不知道啊!”
“你是干啥子的?”
老太婆不敢看郭路的眼睛,低着眉小声说:“贩小娃娃……”
郭路一指那小男孩:“这个也是你拐来的?”
“是、是……”
郭路一咬牙,手刀在小男孩脖子后一切,顿时将他打晕。老太婆一看有些慌张:“大哥,您这是干啥?”
“我平生最恨的垃圾之一,就是人贩子!”
雪亮的六三军刺突然出现在郭路手上,精光一闪,笔直从老太婆下巴捅上去,直贯顶门!老太婆就像被竹签串起来的蛤蟆,抖了两下,顿时了账。
疤毛脸呻吟着正悠悠醒转,被老太婆一腔子血全喷在脸上,差点又吓晕过去。郭路拽着脖子把他拖过来,把血淋淋的刀尖比在他喉咙上:“说,为什么要绑架陈刚的小孩?”
疤毛脸一脸惨白,哆嗦着嘴唇说:“大、大哥,您都知道了?”
“废话!不知道能这么问你吗?你给我老实说,有一个字撒谎,我让你跟她做伴去。”说着刀尖一指那惨死车里的老太婆。疤毛脸吓得牙齿直打架,战战兢兢地说:“这、这事都是小梁哥吩咐的……”
“你跟那眼镜瘦子一个帮的,能不知道点底细?还敢跟我一推三二五都说不知道是吧?”郭路用军刺在疤毛脸的脖子上蹭,“事情是帮里的,命可是自己的,想好了再说。”
疤毛脸被血淋淋的现实彻底吓懵了,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他和两个手下都是某自称“青狼会”的小流氓团伙里的打手,直属大哥就是这个瘦削中年人梁成宽。上个星期帮会老大梁斌把梁成宽找去,不知道吩咐了什么。梁成宽回来就开始找人,布置着准备劫柳若涵的女儿。原本设计过很多方案,什么半夜闷棍啦入室硬抢啦,但柳若涵很警觉,把女儿看得很紧。柳家在雪亭镇乡是个大宗族,练武的也不少,很难下手。最后他们才商量好,等柳若涵要回省城的时候再动手。
“说了这么多,到底为啥要绑她女儿?”
疤毛脸犹豫再犹豫,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大哥,我不知道实情,只是猜测啊。(读看看小说网)最近陈刚一直在办二中那个女娃儿的案子,可能是跟那个有关吧。”
“啥案子?”
“大哥,你都不看电视的啊?市二中一个长得多靓的女娃儿,从青云泊度假村的九楼跳下来,脑壳摔得稀烂。”
“这是梁斌干的?”
“大哥,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疤毛脸双手乱摇,“那里头的水有太平洋那么深。我一个底层又底层的小虾米,咋可能知道内幕嘛。只是听江湖上说,那天赵老爷子的亲孙子跟几个官二代正好也在,我……我麻起胆子猜的。”
“赵老爷子又是谁?”郭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他想了想,姜奎发临死前曾经也提过的,是徐龙的师父。
“赵、赵老爷子就是省城老大中的老大,据说本名叫赵德柱……”
“你还知道啥子?”
“其他我就完全不晓得了……大哥,我就是一个打手,被小梁哥喊来帮忙的,求你放我一马嘛,求你了大哥。”
郭路沉吟了几秒,忽然问:“说一件你这辈子做过的好事。”
“好事?”
“对,你说得出来,我就放你走。”
疤毛脸便秘一样挣了许久,挤出一句:“我上个月看见街上有个老大娘在要饭,我就给了她一百块钱。”
“省城我熟得很,你说要饭的老大娘,难道是驴坝街上那个?”
“……驴、驴坝街?啊、对对对,就是那条街。”
“噢,那个老大娘我也看到过。是不是经常穿个绿褂褂,带个红袖套,有点疯疯癫癫的那个?”
“对啊,大哥,就是那个老大娘——”
郭路一刀从疤毛脸左胸杀进去,顺手绞了两下:“省城哪来的驴坝街?我平生最恨的垃圾之一,就是扯谎的骗子!”
疤毛脸的两个跟班还晕着没醒呢,郭路看看他俩,叹口气说:“你们运气不好,还是跟老大一起上路去吧。”说着嚓嚓两刀,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瘦削中年人还闭着眼睛歪在驾驶座上。郭路抽出血染的军刺,瞟他一眼,冷笑说:“还装死?拜托你装死也装像一点,别偷偷去摸方向盘下面的刀嘛!”
被戳穿了,瘦削中年人梁成宽嚎叫一声,举着刀整个身子扑过来。论动武,他这业余中的业余水平真是不在郭路眼里。郭路随手扭住他肘子一捏,关节粉碎。那刀落在手刹上弹了一下,滚到助手席上去了。梁成宽脸色苍白,死扛着一声不吭。郭路用他的脸擦着军刺上的血,心平气静地问:
“宽哥,青云泊度假村的那事儿,咱们扯一下龙门阵呗。市二中那女娃儿,到底是咋个回事?”
梁成宽嘶嘶地吸着冷气,嘴却挺硬:“兄弟,这事你真别问,问了也兜不住,我是为你好。”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要是老实点合作点肯说出来,也许我可以放你走路也不一定。”
“呵呵,”梁成宽几声惨笑,“兄弟,就算杀了我,这事也不能说。我不说无非一死,说了比死还惨。这世界上比死更惨的下场多得很,你以后见多了,自然就知道,”他盯着郭路,忽然话头一转,“兄弟,这事原本跟你没关系,何必把屎往自己身上抹呢?后备箱里有个公文包,里面是二十万现当当的红票子。你拿了那个包走人,放我一马行不?我可以立个毒誓,要是回去提你一个字,就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你是真不想说?”
“兄弟,你哪怕要我老婆,我都可以给你,但这件事上,我是真的一个字也不能给。难道不能用钱来解决吗?兄弟你再考虑考虑?二十万啊,你一辈子挣几个二十万?那可是整整二——”
郭路一刀从梁成宽锁骨插进去,刺穿了心脏。“我看你就很二,”他一边拔刀一边说,“难道我做了你,那二十万就飞了不成?”
梁成宽似乎不敢相信郭路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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