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想,便叮咛夏候墨炎:“好,你们小心一些。”
“我们知道了。”
夏候墨炎站起了身子,晚清亦起身跟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曾经答应了竺儿要帮助上官府的事,如此一想便望向夏候臻:“父王,眼下我们正是用人之时,上官府的人倒可以一用,他们自然是一心向着我们的。”
夏候臻眼睛闪烁了一下,知道媳妇儿与上官府的人化解了心结,听说自已此次中毒,还是上官府的曹长老了帮了自已一把,现在墨炎要动慕容府的人,那么以后他们要和慕容府的人保持距离。
其实一开始娶了晚清,他本来想着用他们的,只不过后来听说媳妇儿与上官府的人不亲近,所以怕那些人不可靠,现在是晚清说了,他自然心中有数。
“好,回头等我上朝了,会禀明皇上给上官府人安置一些实事的。”
“谢父王。”
两个人和汉成王告安退了出去,王妃领着丫鬟走过来,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话,自进房中去了。
夏候墨炎拉着晚清,走在抄手游廊中,闲散的说着话儿。
“晚儿,我陪你散散步吧,现在这事告一个段落,也不急。”
“嗯。”
晚清没有拒绝,两个人一路逛向王府的后花园,此时已是初冬,天气凉薄,后花园内的暖房中供养了不少名贵的花草,两个人行走在其中,夏候墨炎紧握着晚清的手,关心的望着她的肚子,然后蹲下身子贴着她的肚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起话来。
“小子,不许让你娘幸苦,若是让你爹爹我知道你让你娘幸苦了,等你出来,我第一件事便是痛揍你一顿?”
夏候墨炎威胁起晚清肚子里的孩子,晚清当真是哭笑不得。
现在她才怀孕两个多月,还不足三个月呢,小宝宝还没有成形呢,如何听得到他的说话,再一个他怎么就肯定是个儿子呢?说不定是个女儿呢?
“亲爱的墨炎,说不定这是一个女儿。”
“女儿?”
夏候墨炎一脸的惊奇,飞快的站起身子:“女儿好啊,一定和童童一样可爱。”
光是用想的,他便满心满意的期待,若是生一个粉粉嫩嫩的女儿,一定特别的可爱,羡慕死所有人了。
夏候墨炎满脸的光辉,笑意潋潋,唇角是醉人的春意,然后想起另外一件事。
“晚儿,刚才你叫我亲爱的,这叫法真好听,以后你就叫我这个吧,比墨炎好听呢?”
他一说,晚清便笑了起来,这在现代是很正常的叫法,但是古代的人还真是大惊小怪的,不过幸好花房里没人,若是被别人听到可就笑话了,不过既然人家喜欢听,她不防多说一遍。
“亲爱的墨炎,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是,世子妃,你亲爱的墨炎遵旨。”
这家伙似乎极爱亲爱的三个字,满脸璀璨的笑意,然后又重复了两遍,伸出手牵着晚儿的手往外走去,又低低柔柔缠缠绵绵的开口。
“晚儿,再说一遍来听听。”
“不说。”
“说一遍。”
“不说了。”
“说一遍吧。”
晚清被他缠得没办法了,最后咬着牙瞪他:“亲爱的墨炎,你娘子大人生气了。”
“喔,那行,为夫请罪送娘子去休息。”
他一伸手抱起晚清,直奔花房外面,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花房外面守着回雪和雁平落沙等人,一看世子爷和世子妃两人出来了,忙跟着他们身后,回古宛去了。
夏候墨炎把晚清送回古宛的房里,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已去找凤离歌和孙涵等人,商量接下来如何对慕容府动手。
房间里,晚清拿了书歪靠在榻上。
房内房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声响,丫鬟们谁也不敢大声说话,连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晚清看了一会儿,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正准备休息一会儿,谁知道回雪从外面走进来请示。
“主子,慕容府的世子夫人过来拜访你。”
“稼木盈秀,她过来干什么?”
最近一直忙这样那样的事情,她几乎忘了稼木盈秀这么一个人,不知道她在慕容府怎么样?活得还行吗?其实她知道这稼木盈秀便是她失踪的二妹上官紫玉,虽然知道她的身份,她也没有想过拆穿她,只要她安份的做她的世子夫人,她不打算怎么样她?
不过今天她却来汉成王府拜访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晚清猜测着,不过既然来了,她总要见见她才好。
“你去带她过来吧。”
“好,”回雪应了一声走出去吩咐门外守着的婆子,让侍卫把人领过来。
有婆子应声走了,回雪走进来,扶了晚清的身子走出去,一路去古宛的正厅内。
刚坐定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来,晚清挥了挥手,回雪走出去领人进来。
这随着回雪身后走进来的不是稼木盈秀又是何人?
她依然美丽动人,神容举止落落大方,领着两个婢女从门外走进来,一看到坐在堂上的晚清便端庄的行礼:“见过世子妃。”
“嗯,慕容夫人客气了,坐下吧。”
晚清请了她坐下来,两个人淡淡的望了两眼,回雪上了茶水,晚清开口。
“不知道慕容夫人来汉成王府是否有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自从那一日家中宴请过各位夫人,再没有见过世子妃,所以今日无事便来拜访世子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晚清不动声色的想着,心里便有些生气,这稼木盈秀若是真的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她绝对不会饶过她的,一边想一边端起茶盎,笑着开口:“来,喝茶。”
“谢世子妃。”
晚清举杯示意稼木盈秀喝茶,然后放下茶盎望着稼木盈秀。
“慕容夫人一直待在金夏国,是否会想念远在千里之外的亲人?”
稼木盈秀一听她的话,深邃的眼瞳中浮起什么,随之归于黑暗,什么都没有,唇角勾出笑意,放下手中的茶盎,望向上首的晚清。
“盈秀远离故土,很想念家里的亲人。”
“嗯,这倒是真的,为人子女不能尽孝,想必心里很难过吧,我父亲去世的时候,虽然我守在了他的身边,可是心依然很痛,因为知道父亲心里还牵挂着一个人,所以心里真的不好受。”
“牵挂谁?”
稼木盈秀陡的开口,堂上的人全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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