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但海昌匆匆启程回国和父亲千叮万嘱要瞒着我的事实,反而说明了另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仿佛独自飘浮在茫无涯际一片幽暗的大海上,前方看不到陆地的影子,只剩沉甸甸的绝望仿佛铅块涨满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压得这一叶孤舟随时有倾覆的危险。空气里弥漫着回忆的味道,遥远飘渺却如此熟悉。在似睡非睡的朦胧中,我猛然从床上爬起身,耳朵里嗡嗡作响,某种熟悉的疼痛仿佛一道闪电贯穿了我的胸口,接着彻骨的疼痛继续向全身蔓延,瞬间就像蛛网般密密地遍布于我敏感的神经中枢,最终从未有过的疲惫卷走我最后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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