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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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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把我拐上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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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想到,那一天对我,对他的确是很特别的一天,却是以我没有料到的方式。

    那个星期六,我对海天声称参加一个最新税法讲座,一早就出门。

    讲座是花钱报了名的,我还特意去讲座地点绕了一圈,才从后门溜走。生日蛋糕是预订好的,难的是选生日礼物。虽然Mark说什么都不需要,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为了给他买件合适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头疼了好几天。

    我知道我的前任美女助理喜欢喝酒,且酒量不小,热衷参加各类舞会派对,热爱各色名牌衣服手袋,对新潮电子产品趋之若鹜;我的再前一任助理(也是男的)则是冰上曲棍球的狂热粉丝和各类户外运动的爱好者,一到夏天几乎每一周都会外出露营,剩下的时间则在计划露营。我知道做应付的达莉安烟瘾很大,也喜欢收集手工饰品;我知道做应收的露西跟我一样喜欢吃零食,对各色甜品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巧克力,更是她的最爱;我知道莎娜整天把她的宝贝女儿挂在嘴上,还有经常参加音乐会的高雅爱好。可是对于Mark,这个跟我已经亲密到同床共枕如胶似漆地步的男人,我的了解却少得可怜。除了知道他有条宝贝狗之外,我竟然想不起Mark对什么东西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就连他对食物的口味我也一无所知。所以订生日蛋糕时,我只能估摸着订了个传统风味的奶酪蛋糕。

    最后我终于想起Mark开车时戴的太阳眼镜很旧,决定给他买副太阳眼镜。到Gucci挑了一款线条简洁的太阳眼镜,匆匆出了购物中心,却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与岑启明狭路相逢。

    “这么巧。”我们几乎同时开口。他对我友善地笑了笑,我却不大笑得出来,开始担心万一哪天他跟海天提起这次巧遇,明明应该坐在税法讲座上的人却出现在本城最繁华的购物中心,我又该做何解释。而岑启明显然误会了我生硬的笑容,犹豫了一下问我:“林杨还好吧?”

    我并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想起林杨的叮嘱,我淡淡一笑:“对不起,她不希望我向你提到她的任何情况。如果你真的关心,你可以自己问她。”岑启明苦笑:“你觉得她还会好好接听我的电话吗?”

    如果在一个月前听到这话,我肯定会说:“你活该。”但在我跟Mark发生了那层关系之后,我不认为我还有资格评判或责备他的做法。所以我只能安慰他:“算了,既然分都分开了,你就别费那个力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都到这样的地步了,不可能还有挽回的余地。就算有,起码也要给她点时间,等她气消了再说。”

    “谁说我要挽回?我只是担心她太钻牛角尖,自寻烦恼想不开……”

    这个男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个世界谁少了谁不是一样过。我目瞪口呆,气往上冲,脱口而出:“你放心,千万不要内疚自责,她活得好得很呢。”

    岑启明诧异地望我一眼,随即苦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我们分手只是双方的性格不合,没法再相处下去。”

    “你说你们分手只是因为性格不合?真的没有其他原因?”我紧盯着他坦然无惧的表情,无法理解为什么双方的说辞竟有这么大的区别。

    岑启明摇摇头:“她整天疑神疑鬼的怀疑我有其他女人,我觉得这样子双方都很累,就提议大家都冷静一下分开一段时间。她更觉得我另外有人,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我说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分吧。”我不能置信地瞪大眼:“你真的没跟其他什么人有来往?”岑启明决然摇头:“真的没有什么第三者。起码我这边没有。”。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他关于红头发和安全套的事,终于还是忍住了。一来事关*,跟他毕竟没那么熟,这么问恐怕冒昧。二来两个人分都分了,再去追究究竟为了什么原因或是谁先提出分手又有什么意义,再说这种事只要没逮到现场,换作是我也不会轻易承认的。

    没想到岑启明竟然越说越离谱:“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就算我赌咒发誓你也未必肯信。我跟你说也不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其实你如果能劝林杨去看看心理医生,也许对她会有帮助。”

    这下我不再客气:“我觉得林杨心理挺健康挺正常的,碰到你这样的男朋友还能像现在这么豁达,我觉得她的神经已经算够强健的了。”

    对于我的讽刺,岑启明并不生气,只反问了一句:“你说她豁达?她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小心眼儿,多疑,偏执,你确定你真的了解她吗?”

    我并不上当:“人心隔肚皮,谁又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呢?也许我眼中的她跟你眼中的她并不一样,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侧面。也许她的多疑只是因为不曾遇到一个能让她完全放心、也值得她真正信赖的人。”

    其实以前对岑启明的印象还不坏,虽然有点知识分子的自命清高,在技术移民论斤称的加拿大未免有点不合时宜,人却还算实在。就算他真的另外有了其他女人,站在我的角度,同罪相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分了手还在背后数落对方种种不是,未免不太光明磊落。特别是一个大男人这么做,更显得小肚鸡肠,所以我难免腹诽他的做法。

    岑启明摇头苦笑:“算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的。”我打断他的话:“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你问问自己,你真的爱林杨吗?”“谁说我不爱她?”“最起码不够爱。为什么拖了这么多年迟迟不肯结婚?你不是不知道林杨的想法。为什么在她怀疑你的时候你都不肯给她一个安心的保证?别告诉我你是负担不起一个家庭。你根本就是想逃避责任。林杨说这次回国你好几天都没个电话,也许根本上你对这段关系就已经感到厌倦了,却非要把分手的责任全部都推给她。”

    岑启明不说话了。好半天他才申辩道:“可是我从来没找过其他女人……”“那只是形式,*上的忠诚不一定是最重要的。如果心已经不在,勉强留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是不是我一直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所以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可是如果*已经不忠,心灵还能保持专一吗?

    我不愿再往下想,匆匆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其实你们这种情况分开也好,说不定以后各自都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欢和信赖的人。你也不用担心林杨,她适应得挺好的。对不起,我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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