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收缩,迫不及待地感觉他。()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才开始了律动。最开始幅度并不太大,动作也很慢,我能感觉到他忍耐着逐寸地挺进。但我刚一开始适应他的尺寸,尝试配合他的节律,他再也无法克制,狠狠将我压在身下,将他的*全根没入,顶得我痛呼一声,随即咬住嘴唇。
“痛吗?”他喘息着问我。我摇摇头:“只是有点紧张。”他眼里闪过一丝疑问,又似乎有些了然,却什么都没说,只低下头怜惜地吻我。我扭头闪避,只亲到我脸上。
我小小的扭动抗拒让他全身绷紧,重重的喘息着,用力抽送,纵马驰骋,节奏越来越快。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里,我无力的抱紧他光裸的脊背,像险遭灭顶之灾的溺者攀住最后的浮木……
老实说我们的第一次给我的感觉并不好,像一出众星云集,开场华丽盛大,让人满心期待,却不等*就匆匆落幕的电影,因为结束得太过于仓促,我几乎有点失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又不曾彻底扑救,滋味当然不会太好。又仿佛高价竞拍成功一件昂贵的饰品,结果发现华而不实,并不合用。也许是电影小说的渲染让我对偷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是冒的风险太大,机会成本太高,相应的也就调高了我的期望值。
我知道我这么想对Mark很不公平,也很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他是个极为温存细心的情人。这样的情况非他所能控制。所以当他讪讪解释因为他很久都没做过才这么兴奋这么快的时候,我连一个字都不信却还是温柔的拥抱他安慰他。
以他的条件找个床伴不是难事,又是这样的年纪,难不成还会守身如玉。但聪明的女人永远不要质疑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个小我八岁的弟弟。尊老爱幼是华人的传统美德。
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他叫我一起洗澡的要求。我向来不认同与人共浴是件浪漫旖旎的事,即使在与海天最柔情蜜意之际也坚持分开洗浴。总觉得洗澡是最私人最属于自我的事,洗澡的时候是一个人最放松最无防护的时候,不喜欢被侵入这最后的空间。天知道小时候和分房子前必须使用公共浴室时我有多么讨厌与大堆白花花的肉互相观礼搓腋下洗私处的动作。没条件也就罢了,已经有能力去支付享有*的价钱,为什么还要自找难受?
这方面我还是很佩服洋人公开裸露身体的勇气和兴致。去过天体海滩,那些光着身子的倒比我这个穿着衣服的更加坦荡无惧。唯一遗憾的是无论男女,就没看到几个身材出众的。
这才想起居然没好好欣赏过Mark的身材。以前看他把普普通通的白衬衫黑西裤都穿得无比赏心悦目,也不是没意淫过他衬衫下的风情,这下子总算可以让眼睛大吃冰激淋。
我打量着身上散发着热气走出浴室的Mark。事实上他的身材比我想象中更好,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瘦削。完美的倒三角体型,骨架不算大,全身没有一块赘肉,却并不夸张,不是做过体力活,就是经过健身房的挥汗如雨。我能看到他上臂的肌肉随他用毛巾擦拭身体的动作而收缩鼓涨的形态,腹部没八块腹肌,也有六块。
在洋人里他的体毛不算浓密,白皙细致的肌肤被水气一蒸,分外粉嫩润泽,脸蛋绯红,唇色嫣然,眉目深秀,岂止性感两字所能形容。联想起他刚才的表现,我只能说上帝还是公平的,不可能把所有优点都给予同一个人。
看我已经衣着整齐,他有些诧异:“你不洗澡吗?”“我回家再洗。反正我说的是出门活动筋骨,一回家就洗澡也不会显得很奇怪。”我解释。
“你现在就要走?”他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失望和不快。我点点头:“对不起。我必须得走了。”找上我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是个有家的人。他也不说话,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想吻我。我拼命闪避他火热的唇。
“为什么?”他的表情有多云转阴之势,语气很委屈。“你,你亲过人家……那儿。”我又羞又气地憋出这句话。他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不快,露出深深的酒窝,还故意问我:“亲过哪儿?”又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做出撩人的姿态:“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尝尝?”手上用劲,越发要亲到我。“恶心死了。”我一边抗议一边挣扎,最终不敌,被他结结实实堵住双唇,却还是咬紧牙关,守住最后的阵地。
僵持一阵,他总算放弃,却不放我起身。我大大呼了口长气,刚想推他,感觉到双腿之间被异样肿胀的硬物摩擦顶撞。“莉。我想要你。”他的嗓音低沉喑哑。“又来?”我拖长了尾音,眉头微微皱起。
又来一次□焚身却又虎头蛇尾草草收兵,不要吧,我怕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来掩饰自己的不满。虽说男人的表现需要女人的耐心与关心来鼓励配合甚或加以□,但这些都不是仅有旦夕之缘的我所能给予的。说白了,当我搭上出轨的列车,为的是一刹感动,求的也只是片刻温存。若是在这段婚外情里还要承担道义和责任,那我又何苦踏足围城之外。
可是我不能拒绝那样的一双眼睛。在*之外,那双眼睛还藏着别的东西。
原来他的眼睛可以像迷途的小鹿般仓皇而胆怯。我一直以为他是自信的,从容的,从面试开始,到这一分钟之前。即使有过悲伤迷茫,却从不曾透露一丝一毫的脆弱。原来他是那么敏感的一个人。或者在他以前的经历里曾经有过某个女孩给过他挫败与羞辱,还是说某个意想不到的打击让他学会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几乎生出一种母性的怜惜。也许在我们这种关系里用这个字眼会亵渎了母性的神圣。不管怎么说,我无法拒绝他,我愿意予他*的精神的安慰,如果是我能力之内的。我揽住他的脖颈:“九点之前,我都是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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