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厮杀声瞬间响成一片,凤鸣的笛声也在此刻悠悠响起。大文学武林中武功高深的人想要上前阻截,都被逐水和争艳带领的冥殿暗使所阻挠,靠近不了半分。那种心跳骤然加快的感觉瞬间袭来,武功低微者根本无法抵挡,早已经倒地抽搐。
而若夕这边,本来就没全好的身体,加上之前全力对付司马凌傲的那一掌,如今再听到凤鸣那震人心魄的笛声,已然有些支撑不住。夜罗见势不对,立马上前,挡住司马正阳的全部攻势,让若夕得以有喘息的机会。然而司马正阳同时也看到了这一点,将所有招式直直的对上若夕,对夜罗只是避而不攻。这两人联合起来他根本没有胜算,若是先除去一人,那么机会就要大很多。可以说胜败成负,在此一举。
对于司马凌傲的招式,她还可以避让,然而对上司马正阳,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硬接。一掌的对力,若夕疲惫之下竟然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思思……”夜罗顿时一声怒吼响破长空,一掌劈在司马正阳身上。他想飞身上前去拉半空中的人,奈何那道力量太大,他根本就追不上。
下面的人似乎也在听到这一声狂吼中心跳停止,凤鸣忘了吹笛子,冷音卓恨不得能插上一对翅膀,司马独傲飞身而起,重复着夜罗的动作。明知到追不上,却还是拼尽全力。时间仿佛瞬间凝结,冥殿的人清楚的知道,若夕若是出事,意味着什么。而那些江湖人,只是处于无比震惊之中,震惊于司马独傲此刻的反应。武林盟主的儿子,为了一个妖女而变节……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命真的那么硬。就在此时,一道白影划天而过,犹如一道闪电,稳稳的接住了她的身体。一道真气,直直的灌入体内。熟悉的气息瞬间蔓延全身,若夕缓缓睁开眼睛,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你……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
稳稳的停在地上,谢楼宇温柔的一笑,转头看向正欲上前的夜罗。大文学“把她交给我,我跟你保证,觉不会再让她伤到分毫。”
夜罗点了点头,此刻他的确无暇分身来照顾若夕,司马正阳这一掌,他必会为她讨回来。
看着夜罗再次缠上司马正阳,若夕微微蹙眉。而此刻谢楼宇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一粒殷红色药丸递到若夕唇边。
“这就是你千辛万苦为我找的解药吗?”含在口中,心间顿时一阵清凉畅快,刚刚堵在心口的沉闷瞬间瓦解。这是什么药,尽然让她觉得司马正阳那一掌并非打在她身上。
“现在的你,还需要我的解药吗?”
相视一笑,而此刻司马独傲与冷音卓都来到了她的身前。无人阻止,所有人此刻都非常清楚一个道理。爱上这妖女的男人,比中了毒还要严重百倍。
若夕眼眸扫过他们,直直的落在司马独傲身上。不为辩解,只想让他看清事实。“独傲,夜罗不是魔头。我知道你不会帮他,可是,如果他是你二哥呢?”
“你说什么?”司马独傲浑身一颤,脑袋瞬间空白。
“我说他是你二哥,他是司马绝傲!他娘是被你爹一掌给劈死的,在他九岁那年亲眼所见,后来被你爹追杀,只为保住他那可笑的武林盟主称号……”
“不,不是的。大文学我二哥九岁时就病死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爹侠肝义胆,统御江湖多年,又怎么会做杀妻灭子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看着司马独傲强烈抗拒的眼神,不止是他,就连一旁的谢楼宇与冷音卓都难以置信。多说无益,要他相信必须拿出有力的证据。若夕想了想,开口道:“知道夜罗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吗?而当初我和楼宇见他时,他却从未带过。他不想让司马家的人知道他是谁,难道这点你还不明白?你应该见过你二娘的样子吧,只要你能摘下他的面具,你便会知道什么是事实!你曾在我面前那般义正言辞,如今,你竟然不愿意为他讨个公道吗?”
“好,我这就去摘他的面具,若他真是我二哥,我便……我便护他到底!”司马独傲似乎经过了强烈的内心针扎,许久之后,终于开口,转头向他们走去。
谢楼宇想上前阻止,却被司马独傲避开。“若夕,你想帮夜罗我可以去,你何苦逼他?”
“我不逼他,你以为以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后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他不是你我,可以随心而欲,无拘无束。他没得选择,这就是命。如果他现在不帮夜罗,你告诉我,正邪之间,他要如何栖身?”司马正阳欠夜罗的,不代表也欠司马独傲的。她没有强求一定要司马独傲去帮夜罗弑父,只要能护住夜罗,便已经足够了。
“独傲从小就以他父亲为榜样,这样的打击,你让他如何去承受?”
“不是我要他去承受,是逃不了,也躲不掉!楼宇,我知道你担心他,你又怎知我不担心他?”
谢楼宇无言以对,只是呆呆的看着打斗的三个人。凤鸣,逐水,争艳本来以为司马独傲是上前帮忙对付他们殿主,正想动手,却被若夕阻止。而司马独傲只是纠缠于二人之间,即帮夜罗抵挡司马正阳的攻击,又出手直攻夜罗的脸,却又并没有下狠招。现在什么状况,连他们都分不清楚。到底要不要上前帮忙,三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夜罗显然是看出司马独傲的目的,然而已经抵挡了司马正阳多时,也无力再阻止他。就在司马独傲拿下他的面具,与司马正阳愣神的一瞬间,夜罗突然出掌,一掌正中司马正阳心窝。一口鲜血,瞬间从司马正阳嘴里喷射出来。
“爹……”司马凌傲一声惊呼,而司马独傲仿佛被点穴一般,愣在当场。
司马正阳嘴角的鲜血不断溢出,仍旧震撼得无可自拔。“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肮脏事天下没有人会知道吗?你为一块玉佩劈死我娘的时候,你派人追杀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能死在我手上,你也该知足了。”夜罗一字一句的冷冷开口,多年来埋藏在心里的秘密终于释放出来。
却听司马正阳爆吼一声:“不,我不会知足,我还没见到她,我死也不甘心。”
“她?那个给你玉佩的人?你觉得你今天还有命见吗?”夜罗冷哼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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