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整整安静了两天,没有人烦,没有人打扰,这算不算日子平静了。大文学若夕无聊的扯着窗台上的花搬,心思却隐隐的透着不安。想起那日谢楼宇离开的时候,眼神中透露着的无比坚定,便让她不由得担心。况且他临走前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唉,莫非她也开始犯贱了,人家来找她的时候她拒之不理,现在不来了,又想他来……
想他,若夕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能去想除了夜罗以外的男人呢?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心了?不,一定是离开夜罗太久了,她才想找一个精神寄托而已。如果夜罗在她身边,她就一定不会去想这么多。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暧昧,不过是寂寞成就的一种游戏。看来她是太寂寞了,才会胡思乱想。谢楼宇一直是她的朋友,担心朋友是很正常的。
努力的安慰着自己,不知不觉之间,若夕竟然已经将花盆里的花摘得所剩无几。微微回神,若夕苦笑一下。正想唱唱歌打发下时间,却听外面一阵急促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
“若夕,若夕……”
若夕全身一怔,赫然拉开门。几个匆匆赶来的人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除了司马独傲,朱平柯以外,为首的竟然是若雪。搜索不到谢楼宇的身影,若夕心骤然凉了半截,难道真的出事了?
“若夕,楼宇他……”
“他怎么了?”若夕不顾范若雪拽着她的衣袖的手,急忙追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为了帮你拿紫龙珠,跪在皇上寝宫外面两天两夜,无人能劝。大文学皇上甚至许他江山,他都不要。最后终于激怒了皇上,传下令来。若要紫龙珠,就必须受铜烙之苦。而他竟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如今人在皇宫,皇上要亲自行刑。”司马独傲看着气喘吁吁的范若雪,急忙替她开口。
行刑、铜烙!若夕脑袋顿时轰隆作响,那是什么刑罚她不知道,只是听起来就让人汗毛耸立。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范若雪,如箭一般的射了出去。马车早就在思竹园门口预备好,若夕奋力的爬上去,司马独傲几人见状立马跟了上来上。
一路飞车疾驶,若夕恨不得此刻能长出一对翅膀,可以飞过去。若是谢楼宇真的出什么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若雪,等会你带若夕进了宫,就速速出来。我会暗中保护她,你这次偷偷跑来报信,千万别让太子看见了。”司马独傲细细叮嘱,她能来报信实属不易,怎能再连累到她。
“不用担心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若非这次皇上有心让位给楼宇,太子殿下也不会这般记恨。”谢楼宇是为了若夕才如此,而且自他的皇家身份暴露以来,对她照拂颇多,无论如何,她都要帮他。大文学
司马独傲点点头,相信范若雪能够应付,也就不再担心。转头看向若夕,她只是默不作声的低着头,似在沉思,平静得让人诧异。然而越是这样越让他觉得若夕在乎楼宇,否则刚刚他提范若雪通风报信的事,她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反应。那只能证明了,她的心根本不在这里。楼宇,你可知你在她心里已经超过了她姐姐……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范若雪掏出了太子府进宫的专行令牌。门口侍卫几番查阅,却是只让范若雪一人进去,若夕被硬生生的给拦了下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带的人都敢拦下。”若雪拿出侧妃的架子,对着挡门的侍卫顿时恼道。
“娘娘赎罪,只是这女子长的……皇宫大内,若是出了事,这就是给我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侍卫一脸为难,这个银发女子一看就是妖精异类,若是放了进去,他们就死定了。
“她是我亲妹妹,更是楼王爷的……朋友,只是中了毒才如此。你们当在门口,已经是死罪……”
“娘娘恕罪,卑职等自责在身,不能放行。”
“姐姐,何必与他废话。独傲,我们动手。”若夕打断范若雪的恼怒,此刻,她没有时间再纠缠下去。她们从宫外赶来,只怕已经晚了,如今哪里还有时间和他们慢慢磨。一想到谢楼宇此刻说不定正在用刑,她就心急如焚。即便是明知凭他们几人这样硬闯皇宫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却也义无反顾。
守门侍卫并不难对付,听到若夕声音,司马独傲立即动手,在加上朱平柯从旁帮忙,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掉了大部分。然而他们才刚刚踏进宫门,大批御林军便围了上来。司马独傲几人见状,立马将如今没有武功的若夕围在中间。
宫门被堵死,为首男子一身戎装,冷冷开口:“雪妃娘娘带人闯宫,可知是死罪?”
“陈统领,我等并非要闯宫,而是楼王爷行刑在即,我等只是来劝阻的。”范若雪上前细细解释道。
“并非闯宫,那如何兵戎相见?”就是带兵器入宫这一样,他们就是死路一条。
“这……”范若雪轻咬红唇,如今他们先动了手,却是百口莫辩。
四周鸦雀无声,沉默四溢。陈统领正欲上前将他们一举拿下,却见若夕一步上前,站在范若雪旁边,骤然冷声道:“我现在只想见谢楼宇,这位陈统领,你听好了,若是半刻钟我还见不到人,我必毒死皇宫所有人。”
“你……是谁?”陈统领顿时一惊,这是阴魔女吗?江湖上传闻此女心狠手辣,杀人从不眨眼。若真是,为何她不直接动手?若不是,这模样又是谁?为何小小年纪,这般镇定自若?目光没有丝毫闪烁,就这样冲进皇宫里来威胁朝廷命官……
“我是谁并不重要,传不传话随便你!”
毒死皇宫里所有的人,这话无论是真是假,都足以震慑所有的人,何况她的容貌还这般骇人。事关重大,怎敢草率决定,况且他们区区几人,若不是有万全准备,怎么敢闯进来。此事必须禀报给皇上定夺。陈统领转头对下属低语几声,抬手道:“姑娘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若夕颔首,等待片刻,便见那人再次返回。“皇上有旨,宣雪妃娘娘与这位姑娘觐见。”
“若夕!”司马独傲一把拉住正要前行的人,担心道。
“放心,在这里等我。我能进得去,就一定能出得来。”若夕微微一笑,语气中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这是再见她后,第一次给他的笑容。司马独傲点了点头,随即放开了手,回以安心的淡笑。这样自信的人,才是他的认识的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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