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正优美的旋转时,却突然发现远处有一双目光在盯着自己,原来是祤霖玉泪。大文学他正用一双邪得要命的眸子盯着自己。
馨儿马上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
“小姐,您怎么停下来了。”小诗奇怪的问道,小姐刚才不是跳得好好的吗?馨儿没有理会她,只是往祤霖玉泪的方向看了看。
原来是庄主来了,小诗赶紧退了下去。
祤霖玉泪走到馨儿眼前,捧起她的脸。天哪!她不知道,她在院子里,在斜阳的余辉下轻快的跳舞,这舞姿有多美,多令他心驰神往!
“怎么,见到我就不敢说话了?”刚才还和一个丫鬟聊得起劲,在宴会上也和红泪聊得欢快,祤霖玉泪想到这里,就很生气,这个女人凭什么忽视自己,自己是这一大庄的庄主。
“没……没有,我要去洗澡了。”他的眼神太有深意了,看得自己很不好意思。
“正好,我们一起,今晚,你就要尽庄主夫人的义务。” 祤霖玉泪一把抱起馨儿,不顾她小拳头的扑打,径直朝屋里走去。
他把她放在热雾缭绕的水桶边上。
他要干什么?馨儿下意识的抱起了自己的双臂,他该不会要在这里……圆房吧。
还没等馨儿反应过来,身上的纱裙早就被祤霖玉泪一手扯下,露出馨儿白皙的胸部来,他慢慢的把她抱着放进了木桶里,又开始为自己除衣服。
他太不害臊了,馨儿赶紧闭上眼睛,抱着胸,他就这样就在自己面前脱衣裳了,不看他,不看他,哪怕他身材再好,线条再健美,馨儿也不要看。
虽然宫邀月对不起自己,有了如月就伤害自己,可是自己怎么也不能背着她……看别的男人。
她那含羞待放的样子,把祤霖玉泪弄得欲火焚身。不一会儿,他就把衣裳全脱去了,跳入水中,馨儿还想反抗,可是他很粗鲁的控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你还想要绿儿和那几个女人活命吗?想就乖乖的做好庄主夫人的本份。” 祤霖玉泪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其实她越反抗,越能激起他的兴趣,可是怕她是第一次会害怕,所以祤霖玉泪只能用哄骗的方法逼迫她就范,不然祤霖玉泪快被欲火烧死了,他忍不住了。大文学
馨儿一听他的警告,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个盛满玫瑰花瓣的木桶里,馨儿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夫人,可是就在他进去没有一会儿,他马上就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啪”的一巴掌搧在馨儿的脸上。
“原来是个妓女,我以为你的其他姐妹是处子,你也是,所以对你温柔,没想到,你却是只破鞋,还妄想当庄主夫人。” 祤霖玉泪没想到她早已非完璧,遂用手狠狠的掐在馨儿的脸上,原来是个骗子。
祤霖玉泪又是一阵狠捏,深深的手指印印在她的脸上,“原来看似纯情洁白的你,竟然是最骚的一个。”
随即,馨儿感觉到脸颊一阵疼痛,眼前有两道金星冒出,
馨儿被他的手擒得透不过气来,想开口,却不能说话,她只感觉到好痛,好痛。
“啪”,又是一巴掌,“在大厅里这么会讲故事,这么会跳舞,原来都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说,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动了她的第一次,他祤霖玉泪的女人,他亲自封为夫人的女人,竟是个水性杨花的残花败柳。
因为这一巴掌,馨儿重重的摔在木桶沿上,他这才松手,馨儿得以呼吸,她贪婪的吸着空气,如果他再不松手,自己可能就送命了。
馨儿恨了他一眼,“我早劝过你,叫你不要后悔的。我没有说要嫁给你,是你自己硬要娶我的,在认识你之前,是我的事,我为我爱的人献身,难受爱一个人有错吗?”想起那个伤害她的宫邀月,馨儿的心都要碎了,她朝祤霖玉泪大喊起来。
她多希望他能一掌把她了结,让自己不再痛苦。
“都说越美的女人越会骗人,你真会做戏,当时不承认你已非完璧,现在还在你相公面前说爱另一个男人。”
祤霖玉泪打开门,把小诗和小词叫了进来,“从今天起,让她睡柴房。”说完,只给馨儿留下了一个无情的背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小诗和小词一看到馨儿这种情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们确定,馨儿惹恼了庄主。
既然她不讨庄主喜欢,自己们也用不着对她那么好了。大文学
看着在木桶里怔怔发呆,头发凌乱、衣服破烂的馨儿,她们也没有什么同情心可言,语所冷淡的说道:“凌小姐,庄主要你搬到柴房去。”
柴房?这不是电视剧里常发生的情节吗?哈哈,馨儿在内心大笑,现在自己要睡柴房了,她们连夫人都不叫自己,直接称呼自己为小姐了。
真是,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那祤霖玉泪,在前一秒还温存的对自己,后一秒,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后,便视自己如草芥,想踢开就一脚踢开。
靠小诗和小词照顾自己是不可能的了,“你们俩先出去,我整理好了再进来。”馨儿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待她俩一脸鄙夷的出去之后,馨儿遂从木桶里爬了出来。
她缓缓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梳好头发,泪自她的脸颊顺流而下,打湿了破碎的衣裳,她现在就好比地上这破衣,被人视为无物舍弃掉。
宫邀月,都是你,害得自己被祤霖玉泪这么欺负,如果哪天你来求我,我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自己还想他干什么,21世纪的独立新时代女人,哪这些女人不一样,她不要再想那个负心汉,宫邀月,我凌馨儿不再想你了,我要忘记你,我不爱你了。
馨儿正独自抚摸着自己的三千青丝,沉浸在痛苦之中,这时,听到小诗的叩门声。
“凌小姐,”小诗没有经过馨儿的同意,兀自进了屋,“庄主叫你搬到柴房去住,你收拾好了吗?”
这奴才,以为自己受辱了就落势了,不仅夫人不叫了,自己在这息泪阁多呆一刻钟,她都要来催,耍起丫鬟的架子,馨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受欺负的人,自己再怎么落魄也比她高好多台阶。
“是庄主命你叫我为‘凌小姐’的吗?如果是,现在我们就去找庄主,看看他当众在大殿里宣言的我是庄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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