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奸细不成?”
络腮胡子又何尝不想吃,只是这趟解送他是头,且又是解送肃慎的奸细,这万一要是出了甚么事,自己可当不起呢。只是这会身边人都在劝,再兼店伙计已将卤得喷香的牛肉端了出来,他肚子里的馋虫这肉香勾得蠢蠢欲动,心下暗道,罢了就吃他一回,想来也无大碍。
“罢了罢了,就让你们这帮小崽子解一解馋吧!”
众军士听他松了口,仿若饿虎般的扑向那盘肉,一个个手里抓着,嘴里塞着,只管说好吃。
漫离不等盘子见底,就叫店家再端了一盘出来,如此几次这些个军士才渐渐慢了下不,见石大川还远远地坐着,盘子里的肉一块都没吃,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大兄弟过来一起啊!”
漫离也回头叫道:“石头,过来坐。”
石大川张了张嘴,就听角落里那些肃慎人啐骂道:“亏得俺们还拿你当兄弟,你倒----”
那人句话骂了一半,就被布和喝断:“闭上你臭嘴!”
可那兄弟二字终还是被络腮胡子听了去,他立时冷了脸,将手中的牛肉把盘里一丢,大步行至刚才骂人的那个肃慎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猛地提将起来,“你认得他们?”
漫离冷眼望去,骂人的是庆格尔泰,此时他正怒睁着圆眸瞪视着漫离他们。漫离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嘴上却笑道:“我们----”
谁知她一张嘴,就被络腮胡子暴声喝断:“我没问你!”
茶寮里的气氛陡然僵冷了下来,一切都好似冻住了一般,惟有石大川飞快掠至漫离身前,手也握在了刀柄上。
漫离不能说话,只能直直地看着被络腮胡子提在手里的庆格尔泰,用眼神告诉他千万不要胡说,不然救不了人不说,还得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庆格尔泰恨恨地向石大川啐了一口,咬牙切齿道:“认得,他们就是化成了灰俺也认得!俺们好心让他搭一程车,他们倒好却通风报信,把俺们给卖了!”说着,突然挣开了络腮胡子的手,就向漫离扑来:“你这个小贱人,俺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然他哪里能扑到漫离面前,才跨出一步,就被那些军士摁在地上一通暴打。
漫离手捂着扑通跳狂跳的心脏,长长地吁了口气,络腮胡子只当她是被肃慎人吓到了,大声安慰道:“不用怕,到了沧州他们都会被发到军前去奴隶,这辈子想要再活着离开,那是做梦!”
石大川的黑眸死盯着围殴庆格尔泰的军士,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再听他络腮胡子的话,忍耐不住“锵”地一声,拔出了黑刃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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