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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离坐在马上热闹正看得有味,忽然眼前冒出个熟悉的身影。大文学一身藏青棉袍,魁壮结实,不是石大川又是哪个!
“老妈妈,俺这里有些银子,你先拿去给你小孙儿看大夫吧。”
本来石头是把钱全交给漫离收着的,可是漫离觉得一个男人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因此硬塞给他五六两银子,想着这一路上的住宿和饭钱就让他来掏腰包吧。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方,一下全就掏给了人家!
“等一下!”
估计那个老太婆嫌钱少,迟疑了一下,倒给了漫离喝止的机会。围观的人也都被这一声怒喝引去了眸光,漫离坐在马上一下子成了焦点人物,偏偏她即不敢往前走,又不敢下马,取下帷帽瞪向石头:“还不过来扶我下来!”
唉,本来是不想管闲事,坏人饭碗的,可是现在----
虽然也能拉了石头就走,这次行,下次呢?再说依着石头的性子,就算被自己强行拉走了,心里也会不高兴,漫离可不想因着两个骗子让石头不痛快!
漫离一瞪眼,石大川很自然地就低了头从人群中挤过,上前扶她下马。他这副老实等着挨训的样子,看得旁边那些男子心里忿忿不平,这小子亏得长得那么大的个子,居然怕婆娘怕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
当下嗤声四起,有几个人嘲讽出声:“真是白长了副好身板,惧内惧成这样!真真是丢了男子的脸!”
漫离懒得搭理那几只沙文猪,径自行到那儒生面前,笑语盈盈地伸手道:“碎瓷片能让我开开眼么?”
跟在漫离脚边的奔儿,直冲那儒生低咆,大有他若不给就要冲上前抢的势头。那儒生手握着瓷片瞅着奔儿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将瓷片递给了漫离。
漫离接过一瞧,底下四个篆字排成一个方形,她只认得一个“制”字,就这个字还是她连蒙带猜认出来的。大文学
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让别人相信她能辩认出真假就行。她时而放到鼻下轻嗅,时而以指轻扣放至耳边听音,时而迎日举起,折腾了好半晌,所有人都在等她的结果。可她却转身问那老太婆道:“老妈妈,你说这个瓶子是你家传了几辈人的,是也不是?”
适才看了漫离的一番举动,老太婆难免有些心底发虚,只点了点头却没有做声。
漫离又问那儒生道:“你说这个瓶子是前朝太祖年的官窑?”
那儒生也点了点头。
“小兄弟,你来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漫离突然走向肃慎小鬼,轻言软语地道。
小鬼微微一怔,还不及开口,那儒生突地叫道:“夫人你这是甚么意思,难道咱们还冤枉他们不成!”
听见他称呼自己夫人,漫离心下还是很高兴的。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其实也就是抓了个鬏,没办法谁让她不会盘髻呢。
“怎么,兄台不敢让他说?”漫离浅笑着望向那名儒生,凉凉的眼眸好似看穿了一切,儒生不自觉地避开了她的眸光,冷哼一声道:“说便说,还怕这些胡夷不认帐么!”
围观的那些人,都被漫离适才的举动给唬弄做了,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倒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满眼探究地看着她。
“小兄弟,你慢慢的详细地把事情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漫离扶着小家伙的肩头,温言说道。
“俺们走在路上见这位老妈妈走过来,特地让一让了,就怕磕撞了老人家,可没想到头匹马的马头才过了她的身子,她就跌倒了,瓶子也摔碎了,布和叔叔好心去扶她。那个人----”小家伙伸手指向那名儒生:“他突然跑了出来,指着俺们叫骂说俺们撞了老人家,老妈妈又哭喊了起来,然后便有人围了上来。大文学”
小家伙的语调虽然怪声怪气的,但他语速极慢,众人倒是听得很清楚,那来得早的那几人,听得小家伙的话细想来还真是被他的喊声引来的,因此不由得都向那名儒生望去。
儒生脸色变了几变,陡然扬声凛然道:“小胡夷的话如何信得,他们为了赖掉这笔帐,甚么胡说编不出来!”
这瓶子值钱诸人是深信不疑的,且他们对胡夷心里总存着轻鄙,听那儒生这么一说,自然是信的,当下便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那个樵夫打的扮的后生上来就要扭着这几个肃慎人去衙门。
正乱闹着,那个第婆子又哭天抢地的嚷了起来:“再闹下去,我小孙儿哪里还有命在,求各位大爷行行好,赏老婆子几个钱,好让老婆子去请大夫。”
老太婆话音一落,那儒生便从怀里掏了一小块碎银塞到她手上:“老妈妈,我也是过路之人身上没多少银子,这点钱你且拿着给小孙儿请大夫要紧。”
有人带了头,众人自是有样学样,纷纷掏钱出来塞给那老太婆,石头掏了钱正要给老太婆送过去,地被漫离一把拽住,“老妈妈,这点钱能抵甚么用,只要你那瓶子是真的,我愿出一百两银子买这堆碎片。”漫离边说,边就自兜里取了张银票出来。
一时是四下里鸦雀无声,那老太婆瞅着银票,眼珠子不曾掉下来。那名儒生倒有几分镇定:“夫人莫要说笑,这瓶子再怎么值钱,如今碎成这样,也只是垃圾一堆了。”
“这个不劳兄台费心,我自有我赚钱的法子。”说着转向那老太婆道:“只是我还拿不准这瓶子的真假,老妈妈反正也要进城请大夫,不如我们一齐进这城,先请大夫,然后找家典当行验验一这瓶子,只要验准了,这一百两银子我即刻奉上,如何?”
围观的这些人皆是周边村落的庄户,一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衣着寻常的小妇人,随便一掏就是一百两银子!再听她的口气,他们心中尽皆认定,这个女人定然不是寻常人家,她身边的那个后生,则多半是她的仆从。
这么一想,那后生对她顺从也就理所当然了。
老太婆先还一脸欢喜,听到后来,脸色就渐苦了起来,到最后只摆手道:“我老太婆日子虽然过得紧,却也不好要这种昧心钱,夫人若是可怜老太婆,赏几两银子可小孙儿看病,就算是积了大德了!”
此时有围观的人道:“老妈妈,人家夫人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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