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祈妙觉得越来越热,仿佛被置身于火海之中。大文学她觉得被人紧紧地抱着,无论她如何挥动着猫爪,也不能挣脱那人的束缚。
“你们在做什么?”风箱太婆的声音无疑是一记惊雷,成功地将祈妙从恶梦中解救出来。
祈妙条件反射地想弹跳起来,但她跟本没有跳动。夜箜仍紧紧地抱着她。天色已大亮,太阳爬上了江对面依稀可辨的峭壁。夜箜酒红色的头发披散开来,绝美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色,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从未见过阳光的人。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胭红的双唇微微上扬着。听到风箱太婆的吼声,他仿佛从美梦中惊醒了,睁开与头发同色的眸子,懒洋洋地叫一声:“姑姑。”
祈妙来不及品味美男初醒图,已被风箱太婆一把从夜箜怀里拎了出来。一离开夜箜的身体,她马上感觉到清凉无比。原来,那不是梦,灼人的热息是从夜箜身上传来的!
“夜箜,你怎么样?”风箱太婆焦急地问。
夜箜似乎有些疲惫,“姑姑,别怪阿猫。让我睡会儿就行了。”
风箱太婆不再说话,左手拎着祈妙,右手将夜箜揽在怀里迅速往回跑。
祈妙再次光顾了玉花琼海的琼池。这次没有六色女的指引,是让风箱太婆直接扔进去的。祈妙呛了两口水,浮出水面时,只见夜箜被风箱太婆平放在琼池旁的地上。大文学他的脸色越发红了。
祈妙感觉到了不对劲,忙问:“他怎么样了?”
风箱太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害了他!他见不得阳光的!”
“不要骂阿猫了。姑姑……”夜箜撒起娇来,慵懒的声调带着软软糯糯的话语,风箱太婆无奈地摇摇头。
祈妙终算明白了,夜箜的慵懒是由于身体的不适。她也跟着急起来:“姑姑,要我做些什么才能让他好受点?”
风箱太婆没理她,转身从石壁的暗格里拿出了两块上次祈妙见过的绿色冰淇淋。夜箜像贪食的狗儿般,夺过就啃咬起来。不多时,两块冰淇淋下肚后,他的脸色不再赤红,又回复到江边祈妙看到的淡粉色。
风箱太婆迅速将祈妙从水里捞出来。祈妙的衣裙全都湿透了,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展露在夜箜面前。夜箜直愣愣地看着祈妙的胸前,不自觉地拂上了自己平坦的胸部。祈妙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没眼力劲儿呢?没看到旁边还有一个眼光如炬的老太太吗?
果然,风箱太婆顺着夜箜的视线瞄了瞄,嫌恶地说:“出去后快把你那两团羞人的东西裹起来!”
“阿猫那里很好看呢……”夜箜喃喃地说。
祈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文学她一只清清白白的猫让一个男子这样直勾勾地看了,还不能说他是色鬼。他纯粹就是个大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你给我住嘴!”风箱太婆这次居然对夜箜发火了。大概夜箜还没有受过这种气,不满地嘟起了红艳艳的唇。
风箱太婆将祈妙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又取了些绿色的冰淇淋放到祈妙的胸口。祈妙之前担心夜箜的情况,让她没来得及感受琼池的冰寒。现在让冰块一激,忍不住瑟瑟发抖。
“快!把热息渡过她!”风箱太婆命令道。
夜箜犹豫了,“不行,阿猫她不会武功。我怕伤了她。”
风箱太婆火起,大吼道:“你还当我是你姑姑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疼你的六个师姐,十次有八次都舍不得把热息渡到她们体内!今天你若不渡,我就杀了她!”
夜箜连忙盘坐在地上,将双掌抵在祈妙的胸口。祈妙泪奔,小兔子又一次被人染指了。
绵和的热息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进了祈妙的胸口。胸前的冰块开始隔化。祈妙浑身发寒,唯有胸口灼热难当。冰火两重天。
渐渐的,热息自胸口导入全身,祈妙觉得有些舒适。但这种舒适并没有维持多久,夜箜仿佛一台动力十足的烤火机,热息源源不断的流入祈妙体内。
祈妙忍不住低吟出声。喵的,这还要不要人活啊?真他二大爷的热!不知道这种热息环保不?有毒没有?祈妙突然想到了那本小册子上记载的冬药。如果这时候给她吃一点,会不会好过些呢?
豆大的汗珠滚下祈妙的额头,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夜箜慌慌地收回了手掌。风箱太婆冷冷地说:“你又不听话了么?”
“姑姑——”夜箜的脸色变得苍白异常,精神却好了起来。他蹭到风箱太婆跟前,“我已经好了。不想再渡下去了……”
风箱太婆又爱又恨地白了他一眼,对祈妙说:“说吧。你怎么把夜箜拐骗出来的?”
法克!明明是他来找的她好不好?还有,拐骗这个词能用到她身上吗?祈妙刚想开口争辩,夜箜抢先一步说话了:“姑姑,不要怪阿猫。是我硬去她房里把她带走的。阿猫她还是大师姐呢,一点武功都不会,让我拎到了江边。她真的像一只猫,一到江边就睡着了。我还指望着她和我说说话呢。”
祈妙被嘲笑了,反倒暗暗高兴。看不出夜箜这样的乖宝宝也会撒谎。有了他的庇护,风箱太婆也不会再怎么为难她了。
果然,风箱太婆慈爱地对夜箜说:“今天你就在琼池边上呆着。一会儿我来看你。记住,不要下琼池去。里面的水太阴寒,和你体内的阳火相冲的。”
夜箜背对着风箱太婆向祈妙眨眨眼,一副共守秘密的孩子样。如果他被放到了外面,不知要萌翻多少少女呢!
祈妙被风箱太婆拎回了自己的屋子。她真的成了一只猫,被人拎来拎去的。
“我不希望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风箱太婆冷冷地说。
祈妙低头伏小:“是。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关紧房门。”
祈妙除了衣服湿透了外,那股邪气的热息熬过后,也没觉得有哪里不适。就在风箱太婆要走出屋子时,她突然问:“夜箜不是在练武功。他是有病,对吗?”
风箱太婆刚迈出门的脚收了回来,沉声问:“你知道了些什么?”
“他那种病已经很严重了。光靠你这样做是治标不治本的!你得想办法根除他的病根才行!”夜箜说他从记事起就被关了起来,哪有那么小的娃娃就练什么邪功的。一定是娘胎里带来的病!祈妙借着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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