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厚颜无耻地用腿绞住了。祈妙试着动了动,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不公平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这一刻,祈妙只盼着能早点醒来。
“啪啪啪——”随着几声清脆的拍手声,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女人进来了。三十岁上下的模样,妖艳绝伦。纤细的腰肢走一步扭一扭,祈妙看着都觉得累。那女人上下打量祈妙一番,媚笑道:“哟,还是个野猫子呢!芙蓉阁的客人们都快腻味温柔似水的姑娘了,我正愁没地儿找个性子烈的呢!可不就送上门来了么?姑娘,你躲在房梁上偷看是想画最新的画本吧?只有南越国的人才喜欢干这种勾当!你是南越国人?”
“问你话呢!”擒着祈妙的一个汉子毫不客气地用脚顶了一下她的大腿。祈妙痛得皱起了眉。南越?我还越南呢!
“松开她。”红衣女人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单手挑起祈妙的下巴,“让我好好调教一阵子,又是一个不输给玉儿的花魁娘子呢!”
啊——祈妙快要疯了。这梦怎么还不醒来?难道真要到把她训练成花魁、接了客才醒来?
红衣女子更加放肆地审视起祈妙来。祈妙觉得自己的衣服就快被她用眼睛给剥光了。让一个女人色迷迷地看着绝不是什么好事。祈妙恶狠狠地盯着离她不到一尺的红衣女子,脑袋猛地往前一送。额头重重地磕在那女人的头上。
那女人痛哼一声,瞬间变了脸。只见她一扬宽大的纱袖,祈妙闻到一股奇异的甜香,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光了。钳制她的汉子也松了手。祈妙就像一个被放了戳破的汽球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迷香!祈妙泪奔,梦里什么都是全套的啊。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醒来!醒来!祈妙在心中狂喊。意识渐渐模糊了。依稀听到有人在说:“春妈妈,秦大公子的印鉴果真支不出银子。秦字号商铺的人说了,秦大公子昨儿已被秦家老爷子逐出家门了。以后大公子和秦家再无半点瓜葛。”
“哼!”貌似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恶女人的声音,“没有银子居然敢来我芙蓉阁点花魁!来人,把秦疏给我拉下去,往死里打!”
祈妙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扔在了手边。她本能地抓住了,那东西方方正正,入手凉凉的。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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