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听。”
尹峻泉在这个长辈面前也尽量的保持好风度,毕竟“他”这种人并不少见。
郑乾注意到他手上正提着一对药罐子,不由好奇的问道,“莫不是,更老爷你生病了吗?”
“呸呸,不知不罪,”更夫赶紧的朝地上吐了口痰,“你可不能这么咒我矣。”
“哦?”郑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真是对不住,看你提着药罐子,还以为是您病了哩。”
“哦,这可是付家公子的药罐。我正说呢,书院这两算是倒了大楣,这不,前两天付公子的腿寒症犯了,连床榻都下不得,而且遵照医嘱还必须每隔一个时辰得换副膏药。洽好我是更夫最为清楚时辰。所以……”更夫的笑有些猥琐,“所以他便付我酬金,好让我为他上药。你不知道,这个付公子别看是斯斯文文的人,出手可大方着呢。这不,我才为他换了药而来。”正如那更夫所述,只见他左腰际别着更具,而双手则提着陶药罐子。
“哦。”尹峻泉笑了笑,笑得有些高深莫测,“这么说来,他昨夜每隔一个时辰,他都看见他罗?”
“瞧你这说得是什么话?那是当然的罗!”更夫笑逐颜开,“这种事找我打更之人本来就最是妥当,想我每打完一个时辰的更后便就回来为他换上一一次的药,岂不正好。”
郑乾点了点头,似有所思的打眼睛瞟向他处。尹峻泉盯着他,亦是一言不发。
又听更夫笑道:“我这领了些闲钱正要下山买酒去了,二位告辞。”
直至更夫走后才听尹峻泉喃喃道来:“线索似乎又断了。”
“不,”郑乾扬起了脸来,“我直觉得那位付公子不是一般的角色。”
尹峻泉微微点头,“那我们就去会会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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