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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机第一女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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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本是株清洁,偏逢雨打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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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视知幻和尚时,天空已飘起了阴寒的茫茫小雨,如同针尖一般钻进郑乾的脖根里,让她很不自然的耸高了肩头绻起脖子,尹峻泉见状立马打纸扇,递到了她的头上为想要替她挡雨。郑乾一怔,心里突然就荡漾开温柔的花束,幸亏理智还能驾驭言行,于是用力撞开了尹峻泉的手肝肘,故意粗声说道:“男子汉还怕这点雨莫?”

    “呵呵。”尹峻泉合扰了扇子,又是一笑,却不语了。

    所谓的探视是因为知幻和尚已被人用锁给囚禁在了一间久而不用的杂间里,好在把守的门人见是尹公子驾到,自然的就让出了门,并说道:“里头黑得骇人,怪是阴森,公子可得小心点。”

    里头果真是一片的黑压压,因为四面的窗子都用封木给封得如此严实,只有可怜的光芒才能够透过细缝。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坏天气,更是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压抑。

    知幻一见是他俩来了,立马就下了床,(原本他是正在盘腿打坐)可碍着自己身上正系着一条人命关司也就不好走向太前,约摸是隔了两米便低头作佛揖,“阿弥陀佛。”

    尹峻泉见到愁眉紧锁的他心里有些扯疼,于是他走上前两步握住了知幻的手,“本是株清洁,偏逢雨打霜,疲剩眉一字,纠由愁万千。莫愁,莫愁。”

    “无念无欲,何以愁?”知幻却笑了笑,“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了无境无域的心在所处的善恶事世之中有何等的大作用。”

    “那就好。我来就是为了要告知你我坚信你绝不是行凶之人,但恐怖这其中还多有曲折请你务必要向我理清所有的事实。”尹峻泉这样的话让郑乾听得心里相当温柔,因为不知为何,在她敏锐的直觉里也深信着知幻定是清白的。

    此时的知幻神色清明,他把自已所知的一二都道了出来。

    “事出的的确突然,先是昨日下午那书僮前来叩小僧之门,我便开了,见他神色秘密左顾右盼,我有好奇了便问:施主此来所谓何事。

    ‘我知道大师傅一直觊觎我家公子随身而带的宝物,’他道,我便赶紧摇头回绝了他,‘非也,那已是蓝公之物,证明与蓝公有缘,我是有心想要劝说蓝公将书归还于戒台,但如若蓝公不愿我也不好勉强了。’我正说时他却笑道:‘老实说我也是蓝家的受害人,’他娓娓而道,‘我父母都是蓝家的佃农,不想蓝家人竟然看上我家赖以生存的那一亩三分田而逼近得我父母皆病,抢去了那块田。当时我年纪尚小不敢与之反抗,所以寄居在蓝天明那杂种的靡下,为得就是能在哪一血报此恨。’

    我赶紧打断了他的念头,‘施主不应如此仇恨,待佛家看来万世虚空,一切皆是有因有果,因果循环自有报,那报必由天上来而不应由人所为,而人所为的报应必将引来你的不幸。’

    ‘我没有大师傅的心襟,也不害怕任何的不幸,乃因我已将真本《大乘》偷偷偷出,并将一本假本留在了公子那儿。我知道这是上等的佛家宝物,留在那贼子身边不免浪费了,故而才……’他又顿了一顿,‘今晚亥时我将那书送来,就在此房中交与大师罢。’”

    知幻紧绷起了眉头,亮白的额头就显出了深如沟壑一般的几道抬头纹,“当时我如果再阻挠他半句兴许也就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

    “后来呢?他果真是到了你房中来找你吗?”郑乾问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并不是的,我去寻过郑施主之后就回到了房里,并且一直在床上打着坐,许是因为太过的疲劳竟隔小半时就睡下了,其间一直未有人来搅扰与我。”

    “这也就是说没有人来找过你?”郑乾惊叫了起来。

    尹峻泉在一旁露出了一副深思熟虑,一切对于他而言也是个半知的迷,而这个一半的迷,让他的头痛病又开始犯了,郑乾看他显露出异样的神色不由关心的问:“安否?”

    “我没事,走罢,我们再去一处。”

    告别了和尚之后,他们却直接的走入西厢,由尹峻泉领着郑乾。郑乾走在身后好奇的问道:“难不成是想要再翻查一遍犯罪现场吗?”尹峻泉不语,头痛病搅得他没有多余的思绪再与人攀谈,而且他也清楚就算自己这样默然不语在郑乾眼中也绝不会有任何不礼貌的印象。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西厢由一道长廊连穿,尹峻泉由于头痛就没有留意头上的门房号码,凭着记忆就推开了一扇门,却听道后头郑乾传来了大笑,“瞧你失魂的,知幻的房间可是在隔壁哩!”

    “哦?”尹峻泉有一丝的疑惑,抬头看了看搁置过高的门房号码,果真,知幻的房号是丙壬,而这间却是丙癸,若不是抬头一看还真难察觉。突然尹峻泉与郑乾都像是被电流激穿了身体一般,怔的对视着对方,好在尹峻泉先是反映了过来马上命令郑乾,“快,去挪把椅子过来。”郑乾知道他这样的用意,“何须椅子?!”只见她蹬着门旁的墙壁就顺了上去,到达廊顶时用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横柱,双脚也就顺势围盘住了柱子,尹峻泉在下面翩然一笑,“快是快,可惜之模样怎么有点像只偷桃的老猴?”

    郑乾白了他一眼才肯说道,“果真,这门牌上头的灰迹有被移动过的迹象。”

    “这样看来,事情就有眉目了。”尹峻泉自言自语着,迈步进了房中,这才觉察到原本西厢房里的摆设各房各间都是一模一样的。但这个房里由于未被时常使用而染上相当的尘土。

    尹峻泉提出了假设,“如果当时知幻因为走错了房间而入内打坐,而又恰巧在原本自已的房内发生了命案,那么他就一定是清白的了。”

    “我也这样想的。但是……”郑乾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确疑问,“恐怖是有所牵强的证据,怕那蓝天明不肯妥协罢。”

    尹峻泉边绕边打量着这间房,上下左右都仔仔细细的,表情严肃的耐人寻味,郑乾的目光也一直跟随着他,希望他果真还能找出何等有用的线索来。

    果真他在烛台上转了半围,目光都全都围绕起它来,上头正有一支燃去了半截的红蜡。郑乾好奇的问道:“这根蜡烛有什么问题吗?”

    “有,而且问题很大。设想一下,如果你是知幻在那样的忐忑不安之下是如何要立马困倦而睡呢?而且据我所知知幻每天用于打坐学佛的时间可谓是相当的固定。”

    “你是说……有人在这房里下了迷香?”郑乾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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