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一个豪华的大院里,一个富贵气十足的胖老爷抱着自己的小妾埋怨到,这样的嘈杂声每天都有,大清早吵的人不得安生,偏生自己还无处申诉。
“老爷,既然醒来了,咱们就别管人家了,您看您一柱擎天想要的紧,”那小妾可是个厉害的角色,职业妖精,现在醒来了,一分钟也没忘记争宠,那老爷听了哪还忍得住,瞬时两人就掀开被子大战起来。
“杀,杀,杀,”三千人在校场挥汗如雨,他们按照编制排开阵型,红魔练习劈刀,黑风练习排阵,奋威则是刺枪,而蜀军则不得不开始站立训练。
法正站在高台之上,严肃的看着底下的三千兵马,窥一角可知全貌,主公的兵马看起来杂乱但是很有章法,训练间可以隐隐窥见战场上雄厚的杀气,很是精锐。
特别是红魔,五百个从未想象过的女子,全天一句话不说,要干嘛就干嘛无怨无悔,这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女人除了睡觉送礼之外,还有其他的价值,真不知道主公如何训练出的。
将士们每天早上都能吃到面食,所以精力充沛,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们之间极为熟悉,已经可以一同训练而不发生冲突了。
当他们在校场上进行一个时辰的集体训练之后,就会被杨军拉去围着成都跑一圈,越早回来中午吃的越好,已经持续了将近十天,每个人腰肥脖子粗,透露着彪悍。
在孙绍的计划中,此刻就该让他们练习大学军训时候的立正稍息之类的,但是法正认为适当的阵型和厮杀更有助于提高他们的战场杀伤力,所以孙绍干脆让法正专职训练,而他自己则和杨军比武。
当年神仙传授刀剑枪三术,自己都融会贯通,但是由于身体原因根本施展不开,可是现在自己从一米六五长到了一米七三左右,身高力气都不差别人多少,所以每日都辛勤苦练,他特别钟爱枪法,让人特意制了一根金龙鎏金枪。
杀,杀,孙绍使出吃奶的劲和杨军苦战,可惜杨军几乎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什么叫天赋,这就是。他力气大的惊人,偏生又叉法灵巧,不过十来回合孙绍就不得不认输。
“主公又输了,”刘馨最亲近孙绍和杨军,此刻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话道:“那么今天又可以吃鸭脖了。”吃鸭子只吃脖子可是种浪费,幸亏杨军愿意把身子消灭,两人一般都是以此为赌注,和孙绍打赌撑过几个回合。
天知道这个刘馨怎么会这么喜欢吃鸭脖,那日烧鸭子,自己只不过是突发奇想,把鸭脖子切下来用酱粉拌拌,结果就勾引的刘馨天天要吃。
“主公是有进步的,要不是我叉法使了二十多年,不一定能够比的过主公,现在要是让申耽那家伙过来,必然输在主公手中。”杨军可是亲眼看着孙绍进步的,从一个只能挥着刀乱砍之人,变成了连贯耍出一套枪法,如果不是火候没到,自己哪能赢的这么轻松。
孙绍点点头,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潜力巨大,就这么长下去,三国时期的姚明就要诞生了。
三人在那边娱乐欢笑,管家疾步走了过来,在孙绍面前汇报道:“蜀郡太守许靖带着他的公子在门口等候老爷,似乎还有些礼品,老爷见还是不见。”
许靖,昨日才扒了他儿子,今天就自己找上门了,见,怎么可能不见,他要看看这人存的什么心思。
许靖是东汉名士,年轻时候就四海皆知其名,现在本身应该德高望重的居住在洛阳许昌这样的地方,可惜当年避难董卓,先后投奔豫州刺史孔?、扬州刺史陈?、吴郡都尉许贡、会稽太守王朗,王朗被孙绍之父孙策击败后,他又逃往交州避难。后来受到刘璋邀请,受任为巴郡、广汉太守,在原蜀郡太守王商过世之后,又转任蜀郡太守。
所以他是标准的外来士族,而且由于一生颠沛流离,多遭苦难,他是越发的小心谨慎,唯恐何时被砍了保存了一辈子的脑袋。
不同于夜郎自大的益州本土人士,许靖可是见识过外面枭雄的,曹操之于董卓,袁绍之于何进,孙策之于袁术,都是明显弱小,但是最后都是前者获胜,枭雄不能因为现在的地位判断。
在许靖眼中,杀败张鲁十万大军的孙绍就像当年的曹操一般,深受董卓信任,掌握军权,野心勃勃,他就是一个潜在的枭雄,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但是由于出身士族,碍于面子根本不敢和孙绍交往,偶尔还要公然附和着辱骂责备孙绍几句。
但是当他得知自己那不争气的娘娘腔儿子得罪了孙绍,心中恐慌不已,刘璋接纳自己图的是个虚名,而重用孙绍可是实实在在的,他第二天就备了礼物来大都督府登门道歉。
许靖可见极为聪明,又极为没有担当,怪不得会和堂弟许劭关系僵硬,在许劭这种人眼里,许靖就是个烂泥,半点都看不上。许靖做事犹豫,总喜欢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过这也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很快管家就将许靖接到大厅内,香炉也准备好了,许靖今天穿着宽大青色便服,头上一个镶嵌着珍珠的冠,满脸白胡,偏生眼睛炯炯有神。
他看见孙绍一身委貌冠服,端正的坐在正席上,带着面具,眼神犀利的看着自己和儿子,立马给他儿子后背一下:“畜生还不去跪下。”
许钦昨晚被自己的父亲训斥了一夜,他完全不服气,明明身份地位这么崇高,怕什么,可是此刻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请大都督降罪。”
许钦永远不明白那些枭雄的杀人不眨眼,那种诛九族的劲头。他跟着父亲流浪太久,现在一门心思玩乐。
“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啊?”孙绍‘赶忙’下去扶起许钦:“许太守,你这是何故啊,昨日我等两人都有错,无需如此。”
许靖脸色未变,还是将许钦压在地上,拱手道:“以下犯上,在军营中那是死罪,大都督国事繁忙,还要为犬子这不雅之事伤心,许靖羞愧,就让犬子跪地惩戒。”脸上没有半分做作。
许靖的神态居然如此的恭顺,这可是和平时的外来士族领袖人物之一的形象格格不入啊,他许靖骂自己的时候也是根本不客气的。
孙扫狐疑的看着许靖,这是哪一出?
“这是北海特产的珍珠,请大都督笑纳,为大都督压惊。”许靖看孙绍没有接过珍珠,也知道自己在明面上和孙绍势如水火,不过那不是做样子嘛,自己是领袖嘛,要代表手下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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