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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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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难之交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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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恭谨应诺了声:“是。”

    “还有,”俞熙忽转身看向县令,面有不解地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你关在这里?按他的身手岂是你们这群草包,能捕捉得住的?”

    县令诚惶诚恐地以实答道:“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在我接任这淮阴县令时,他就已经被关在这里了。之前,他是被关在普通牢房的,前几日不知怎的,突然发大疯,所以就被关到这来了。”

    俞熙疑惑,道:“将他关在普通的牢房,就不怕他跑了?”

    县令道:“他不跑,他好像很喜欢呆在这里。”

    俞熙神色肃然,冷声道:“这么说,你是的确不知道他的底细了?前任县令难道没跟你交待?”

    县令惶恐,锐声道:“我的确真不知道!前任县令死因不明,我来只是接他的空位。”

    俞熙蹙眉,转头冷眼瞧了疯子一眼,对县令与夏候渊道:“你们两个给我派人去察,要暗地里察,最好别我三哥知道。如果,不堪让他发觉,你们就直说这是我的私事,请他最好不要干涉。”

    六

    夜,静地碜人。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空中的明月依旧是那轮明月——古人不见的今时月,这轮月,它穿梭了历史长河,照过了一代又一代的古人,现在,它又普照着一代新人。

    沉睡不醒的沈笑,被人抬上了事先就备好的马车。很快,马车就在道路上急驰。

    俞熙独自脱离了人群,一个人在幽静月光中踌躇。他肩上的白喙雕在清风中打着盹。

    夜的泠清冷凉如水,白银的月光平铺在道路上,自是一番无滋味的凄清。

    “五弟。”一道清瘳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谧。

    俞熙闻声抬头,就瞧见了那道令他厌恶的身影。

    那人双手负背,傲然凌立于垂柳梢头,月,衬托着他的身影,他仿佛是自月而来。好一身傲人的身法!

    “三……三哥。”俞熙皮笑肉不不笑,生硬地呼了声。

    “怎么,不高兴见到三哥是吗?”那人凌空而至,落地无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俞熙跟前。

    俞熙硬扯着笑容,道:“怎么会!小弟见到三哥高兴还来不及!”

    “若是如此,那甚好。”月光恰巧照在那人的面上,显示出他那形如刀削,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来人正是谭玉昆。没人知晓是为何,他终日只着玄袍,而不愿着其它色泽的衣物。此时,一身玄袍的他,浸身于黑夜,简直就有如夜灵。

    俞熙由衷道:“方才真是多谢三哥与我配合。”

    谭玉昆轻笑,面上扫过一丝深沉。他正视俞熙,言带笑谑,道:“举手之劳,不成谢意。倒是此时,我则要恭喜五弟了。”

    俞熙一怔,不明其意。道:“三哥此话何意?”

    谭玉昆略一沉吟,佯讶,道:“怎么,五弟你处心积虑多时,现苦肉计已成,难道就不值得贺喜么?”

    俞熙冷笑,反讽道:“是值得贺喜。我这苦肉计是颇为繁琐,但比三哥你平日的以杀行事,而来得有效得多。”

    谭玉昆冷哼了一声,沉声道:“是有效得多,你现在不仅笼络住他的心,还将他推到了深渊边缘,不管你今后如何对他下重手,他也不能奈你何。此手法高明,着实令三哥大开眼界,自愧不如,好生佩服!”

    俞熙有意朗声一笑,道:“三哥过奖,今后五弟若有不足之处,还望三哥指点。现若无事,小弟先告退了。”说罢还之欲走。

    “等等!”谭玉昆阻住俞熙,不意允许就肆意扳过俞熙的脸在月光下仔细观摩了一番,随后,成心‘啧啧’两声,俨然一副猫哭耗子的口气,道:“是谁这般狠心,将我这么精致的五弟揍成花猫了。告诉三哥,三哥为你复仇解气!”

    俞熙恼羞成怒,一掌挥开谭玉昆的手,咬牙切齿愤恨道:“多谢三哥操心,这些小伤不算得什么。”

    “是吗?”谭玉昆眼中阴鸷忽闪,被挥的手,顺势成爪,朝停栖在俞熙左肩上的白喙雕攫去。稍纵间,白喙雕即落入谭玉昆之手。谭玉昆手法之快,使人目不能睱。

    白喙雕猛从睡梦中惊醒,惊惶失措,扑棱尖鸣起来。无奈,它被谭玉昆攫在手中,徒劳挣扎,只落得落羽纷飞。

    “可恶!”俞熙咒骂一声,即喝叱道:“将它还予我!”

    谭玉昆似笑非笑,道:“瞧你急得,不就是一只禽兽。没了,再补你一只,不就得了。”

    俞熙怒气填胸,不由低声冷喝,道:“三哥,你欺人太甚,速将它还给予我!”打狗还得看主人。白喙雕随他多年,谁人不知,谭玉昆此举这番,无非就是明地欺凌他。

    谭玉昆又‘啧啧’两声,低头端详白喙雕,佯似自言自语,实则是成心说与俞熙听,:“好一头猛禽,羽翼丰润,喙爪锋利,彪猛凶悍,体态逸美,能凌于长空,搏击于旱海,实属难得一见。但不知,这般猛禽作下酒菜,味道又如何?”言罢,双目觑向俞熙,眼中笑谑之意深浓可见。

    俞熙是聪明人,此语一语双关,他怎能听不出?咬牙,只从齿间蹦出二字:“你敢!!”

    谭玉昆狂妄一笑,道:“你瞧我敢不敢?”言出遂行,攫着白喙雕欲走。

    俞熙不再多言,暴出一掌,直劈谭玉昆腕心,欲夺白喙雕。

    谭玉昆身形看似未动却已动,轻易地避开俞熙忽来的一掌。继顺势抽出闲适之手,捷如闪电,拑截住俞熙的手腕。

    俞熙投机不成,反蚀米。不但未救下白喙雕,反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谭玉昆冷叱道:“就凭你现在这身手,也配跟我过手?太不自量力了!”随之,手劲一个用力,俞熙便觉一股难言的痛楚,侵入四肢百骸,顿时双目朦胧,汗如雨下。

    “求三哥,将它还给我!”俞熙一阵心酸,不禁流下眼泪,曲求道。

    谭玉昆双眸顿起阴鸷:“你要它是吗?好,我成全你,将它还予你便是!”顿时,俞熙伴听着一声撕碎声,只见眼前一片血雾,夹杂着细落飞羽,白喙雕被扯成两段,连呜咽也听不得一声,将掉落在俞熙身旁。

    “不!!”俞熙愕然,随即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嚎啕痛哭于黑夜间。

    谭玉昆狂笑而去,独留下失魂的人,怀抱着不幸遭罹的多年伙伴,在惨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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