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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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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相逢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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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逐日’朝楚狂人劈将而来。

    楚狂人将身一侧,避开刀锋同时,一个旋身迅如疾风地欺近田不易,一把扣住其握刀手腕,向前略一折,只听得咯咯两声响,田不易的手腕顿脱臼。

    田不易怪叫一声,手中的刀立马‘铛啷’一声落地。

    楚狂人似不给田不易喘息之机,刚脱了其手腕,就以一个‘虎爪手’掏入其胸。一声皮肉撕裂声乍响,田不易的胸部就被连衣带肉地被撕下了一块。

    田不易痛不可忍,本能地出手相击,一掌朝楚狂人门面击去。

    楚狂人后跃一步,与田不易拉开了一段距离,冷笑着。现下,田不易的手中没了刀,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楚狂人一个蹶起,双手成爪,直冲田不易的天灵盖抓去。

    楚狂人以徒手对天下,他那一手的拳掌与擒拿功夫早已炉火纯青,进入出神入化之境,再加上他脚上的功夫与内力也甚是了得,一生打遍天下难逢敌手。不过,他性格乖戾,行事作风全凭自个喜恶,所以,在江湖中一直不被武林正道所认可。

    田不易自知不是楚狂人对手,但为能在险中求生,他不得不绝地反扑。

    鹞起兔落,数几十余招之后,田不易招招不济,全无反攻之势,已显败下风。直致最后是无力反击,只力求自保。

    楚狂人俞战俞猛,拳掌之间风声虎虎,不见半丝龙钟老态。

    “我最后问你一次:交不交解药?”较量最后,楚狂人厉声对田不易道。

    田不易冷声一笑,道:“控心针针尖的索心蛊,只为杀人,不留解药。”

    楚狂人大怒,暴喝一声,身形一长,行至半空,倒地顿旋,一掌以劈山之力朝田不易灌顶而下。

    田不易退之不急,只觉脑中一声‘嗡’响,似有一股令人难耐的冲天燥气,至脑门灌至全身,继接,眼一黑,双脚一软,整个人跪瘫于地,动也不动得。

    吴国风对楚狂人幽怨道:“你现在将他杀了。还是没能拿到解药救这孩子。”他现在已经从沈漠身上,用内力逼出了数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银针针头均泛有幽光。

    楚狂人懊恼地叹了一声息,踱过已气绝的田不易根前,寻思了几番,遂动手在田不易身上翻找,搜索。

    令人无奈的是,在田不易身上搜索,翻找了半天,除了田不易的身上的一袋碎银子和一堆杂物外,就连一瓶金创药影子也没搜到。

    楚狂人更为懊恼,一气之下,又一掌朝已成死人的田不易的脑门拍去。

    人生七十古来稀,田不易花甲之年猝死,应该也算是‘善终’了。

    “我知道他的解药是什么了。”此时,那个白衣少年似思起了什么,突然道。

    楚狂人与吴国风均和声问道:“是什么解药?”

    少年朝楚狂人抻手,示意要楚狂人扶他一把。楚狂人遂将他扶起。

    少年搀扶着楚狂人行至田不易身边,躬身在方才被楚狂人搜出丢弃的一堆杂物中寻出一个黑漆小木匣子。木匣子还没手心面儿大,方方正正,小巧玲珑的就像是孩子的玩具。

    少年拣起小匣子,在耳边摇晃细听了一番,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它一定就是里面?”

    “即是解药,还不快给我将它打开,给我小友服下?”楚狂人一把夺过黑匣子,就势就开。

    “不能开!”少年忙出声制止道。

    楚狂人奇道:“为什么?”

    少年道:“里面不是药物,是活物!你一开,它见光就跑了!”

    楚狂人‘噢’地一声,道:“是什么活物?”

    少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它具体是什么东西,总之,它是五毒中的一种。”

    楚狂人点了点头,对少年信赖有加,便将木匣递交与少年。不一时,又忽觉什么不对,‘咦’地一声,狐疑地看向少年,心思:‘这少年不知是何来路?我是老江湖,纵还不知索心蛊的解药为何物,他小小年纪怎又会知道索心蛊,且又知解药为何物。’

    吴国风正专心为沈漠运功,无心过问这边情由。

    楚狂人疑问少年道:“你又是如何知晓,这匣子里的事物便是索心蛊的解药?”

    少年道:“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他会向我朋友下毒手,更不知道他会用索心蛊要我朋友的命。”他一口一个朋友,显然已将沈漠视为朋友。他接道:“我是后来,在你们打斗时,才知道我朋友中了索心蛊,当时我也以为,我朋友没有希望了。但后来,我见着你在他身上搜出这匣子时,方才眼前一亮,可惜它差点让你当杂物给丢了。”少年说着,还不时拿眼瞄楚狂人,颇有笑话他不识实物之意。

    楚狂人又道:“你又是如何知晓索心蛊,又是如得知晓匣中毒物,便是解药?”

    少年道:“这个,我其实也是猜的。五年前,我爹杀他的老搭档黑无常单不容时,单不容临死前也想用这东西对付我爹,可惜没得逞。当时,姑苏的叶师傅也在,我是从他口中得知这个毒叫‘索心蛊’,是用五毒之蛊提练而成,解药也是五毒中的一种,但要活物。而且,这些年我行走江湖,以江湖经验告诉我,凡是施毒之人,他身上都会带有解药,因为谁都会有不小心的时候。”他说着还迎着青肿的脸冲楚狂人嘻嘻一笑。最后一句,简直就是一句废话。

    楚狂人亦冲他嘿嘿一笑,道:“五年前是你爹杀死了单不容,这么说,你爹就万刃山庄的罗可臣,你那叶师傅便是姑苏居士,叶士天?”

    少年狂喜,道:“原来,老前辈也知晓我爹!看来,我爹在江湖中的名望还真不小。”

    楚狂人道:“只不过是有几分名望的小辈罢了!”

    少年顿时苦下了脸。

    此刻吴国风忽道:“快将解药拿来,我已将银针尽数逼出。”

    楚狂人搀扶少年行至吴国风、沈漠跟前。少年痛苦而吃力地蹲下身,将木匣口对准沈漠敞开衣襟的伤口,即以迅雷之速,抽出匣层隔板。隔板一抽,瞬时即见一缕青烟,一对火红触角随即冒出。少年见触角冒出便不再迟疑,迅捷连匣带物地覆于沈漠伤口之上。木匣覆上后,遂听得木匣内‘咝咝’直响,不一时,木匣竟震动了起来,其劲力之大,少年似乎快不能承受。楚狂人,吴国风一旁亦运用内力,镇那木匣。最后,突听得木匣内‘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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