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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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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疯北狂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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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冷哼了一声,斜睨着伙伴,寒声道:“是吗?我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好像全然不是训人的意思。”

    粗旷老人松开揪住沈笑衣领的手,不禁搔了搔头,对伙伴呵呵一笑道:“那一定是你耳背,听错了。”

    斯文老人勃然一怒,将酒和牛肉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遂对粗旷男子喝骂道:“楚狂人,你这老匹夫做朋友太不够意思,既然敢趁我不在之时,私下单刀夺爱。还有,我要告诉你,我吴国风年纪虽老迈,但不至于到耳聋脑晕的地步。所以,你就休想把我充当聋子哄。”

    “吴国风你把话给我说得明白些,什么叫我单刀夺爱?”对于吴国风咄咄逼人的强势,楚狂人似乎有些不甘示弱的厉声道。

    吴国风道:“你趁我不在时,强要他”他将手指向沈漠,继续道:“拜你为师。又是作何解释?”

    楚狂人闻言,竟也不以为然。他淡然一笑,赖皮道:“无须作何解释。人不是有两个吗?正好你一个,我一个。这个好端端的我收了,剩下的到现在还躺床上那个就是你的。”

    “休想!这个好端端的我要了,那个躺在床上的是你的。”楚狂人的话音方落,吴国风就风也似地旋到楚狂人身边,一把扣住在对方身边的沈漠的肩头,将其拉到自己身边。

    楚狂人的面色沉将了下来。冷森森地道:“快将他还予我。否则……”

    吴国风道:“否则怎样?”

    楚狂人道:“休怪我出手不客气!”

    吴国风道:“好。我正想与你分个你我高低!”

    “不管你们两个谁胜谁负,我都不会认作师傅。”被吴国风扣住肩膀的沈漠,这时冷声道。

    “这,没你说话的份!!”沈漠的话刚一出口,两人就异口同声地对他喝道。

    正适此时,忽闻一声呻吟声。继而,有人开始低声嘟嚷。嬚环境太过吵闹。

    沈笑不知何时已转醒,正侧着头,迷惑地看着这边的几个人,和这几个人的一举一动。

    两个原本就要出手相对的老人,见此状都不禁怔愣住。

    “大哥。”见沈笑转醒,沈漠挣脱开吴国风的箝制,奔向他。

    “二弟。”见沈漠奔向自己,沈笑朝他抻出了手。

    沈漠紧握住沈笑的手,不由哽咽,道:“大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整整昏了一天一夜了。我……我真怕你醒不来!”说着,说着,眼泪还禁不住地往外淌。

    “哭什么?”沈笑抚着沈漠的头浅笑道:“我这不是醒了么?”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原来呆怔一旁的两人,忽然一齐道。

    吴国风瞧着沈笑,心想:这个小鬼长得是比另一个好看,但看他现在这副样子,真不知道是有用还是没有用,惹真是个绣花枕头,那还不如不要。

    “他们是谁?”沈笑瞧着两老人问沈漠道。

    “我们是救你的人。”“你的命是我们救的。”不待沈漠回答,两老人就先他一步道。

    “不是的。哥,你别听他们胡说。”听了两老人的话,沈漠深怕对事态均不清楚的大哥遭骗,忙出声纠正。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是非好赖不分,不晓人事?我们救了你,你不谢也罢,现在不应不认起账来?”吴国风在旁后发制人道。

    楚狂人也在旁应喝指责,道:“就是。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

    “不是的。”沈漠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对沈笑道:“你们说的都是假的。我们不是被他们救来的,我们是被他们抓来的。”

    接着,沈漠将整个事件的源由、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笑。

    二

    原来,自沈笑昏逝后,衙门县令的救兵(沈漠认为是救兵)就来了。情急之下,沈漠就背着沈笑闯进了衙门后堂。

    闯进的衙门后堂后,沈漠不禁有些后悔。衙门的后堂太大,县令与他的家人的生活起居就在于此。后堂四周高亭楼宇相立,回廊小径间还不时有丫鬟仆奴来回穿梭走动。而且四周建筑都过于分明,不适合隐蔽。

    如果只有沈漠一个人,他也许可以在此间自由穿梭,且不易被人发现。可是,他当时身上还背着一个身量与他一般高的大哥,行动起来,多少有些不便。

    果不其然,他刚闯入没多久,就让一名仆吏给发现了。仆吏发现了他,立马就想大声惊呼了起来。

    由于事态突然,沈漠不得以出手封点了那仆吏的哑穴,并胁迫着他,要他带他寻找除了大门之外的另一条出路。

    有了熟悉路形的人带领,自然要比盲闯盲撞来得快。不久,他们就会带到了衙门后院的一道能通往外界的小门。

    门外是一条狭长幽僻的林荫小径,延小径夹道而开的是两排修葺整齐的矮灌木,矮灌木的面积很宽阔,横铺而下,就像两条宽大而无尽头的绿毯。灌木外是一片整洁的白桦林。想跃过矮灌木蹿进白桦林,必不是一件轻易而简单的事,不仅费时费力,说不定结果也不多好。于是他只有延小径直跑而下。

    沈漠就是从这条小径逃出衙门,来到外界的。至于后来,县衙里所发生的一切他是不知道的。

    在刚逃到小径的过程中,他忽有发现他头顶时不时地苍鹰盘旋,还隐隐地有听一声声凶恶的犬吠声和马蹄声。他以为是那个该死的县令要人骑马纵狗追赶他们。所以他后来跑得像飞一样快,他平生也是第一次跑得这么快。而且他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一个他至亲的人。

    那条小径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漠是不记得他跑了多久,才跑出那条小径。他后头的犬吠声、马蹄声和抓喊声是渐渐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他们头顶上盘旋的鹰也越来越多。有时,有的鹰还会俯冲而下,抻爪来抓他们,幸而者会他机灵的躲开。在跑出小径的那一刻,他回头往后瞧了一见,果然隐约地瞧见了一群骑着马纵犬的骑士在追逐他们。

    出了小径,就是一条运河的支河,也幸亏是一条河。支河上有一座石拱小桥,对面河岸上是一片人家。过石拱桥,再穿过河岸边人家间的两条弄巷就到了人口密集的热闹。

    由于沈笑身上伤口处的血腥味太浓,而对方又纵放有鹰犬,所以,他们不论逃到哪里,都会被追踪到,甚至会被捉抓到。

    看着追踪者越来越近,沈漠慌了神。他原本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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