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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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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有女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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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人,而且内力深厚,娇弱的倪氏自然是受不了他那一挥。倪氏摔倒在凌怀山是视而未见,继续灌凌海心酒。没有人能劝得住他,也没人能拦得住他。他的那两个大儿子平日就怕父亲,所以此时更不敢上前了。可怜的凌海心,她此时是想哭也哭不出来,愣张开着嘴由她父亲将酒往她嘴里灌。刚满周岁的孩子怎能喝酒呢,要她喝酒无非是像要她的命,而凌怀山的确是喝糊涂了,糊涂地连自己女儿多大都忘了。果然,在片刻之后,凌海心原本白嫩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红得可怕,红得吓人。继而,就成猪肝色。这时候要是再没人出手阻住的话,孩子的小命就没了。正当这电光火石的一刻,一道白影从凌怀山身边掠过,夺走了凌海心。凌怀山也被钉住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左手揣在胸前,右手拿着一酝酒,像一尊木雕被定在了那里。

    那白影抱着凌海心在不远处站定。此时,众人已经看清了他,甚至有人认出了他。

    这人只有三十不到四十岁,长眉凤目,着扮有些奢华。他腰间佩有明钰,手持一把银鞘长剑。他就是,江西天目门门主,阴世修。

    阴世修不是客人,他只是随友人来凑热闹的,他只是个看客。

    不过,他这个看客,今天却看到这一副险些闹成悲剧的闹剧。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话,他手中的这个小鬼恐怕就会没命了。

    很奇怪,凌海心居然没有哭,也没有闹,而是一口气喘了好长一段时间后竟‘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手脚乱舞,全然也是一副醉酒的模样。

    阴世修瞧得稀奇,哈哈大笑了之后,便将她交还给了倪氏,然而自己就消失人群中。被钉住的凌怀山此时也被众人七手八脚地给抬走了。

    第二天,凌怀山一醒来就想起了昨晚的事,一时间后悔得竟像孩子一样哇哇大叫。奔到孩子面前时,一看更是吓坏了。

    的凌海子不管见到谁都是‘嘿’‘嘿’‘嘿’地傻笑,眼神散涣,且手脚乱舞,活脱脱是一个十足的醉娃娃。看来孩子的这酒后一醉大有永远不醒之势。

    孩子的酒醒了。这对在伤心数日之后的这一家人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好的消息。尤其是倪氏,几日里她一直是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的女儿。现在,孩子的酒一醒,无疑是对她这几日的悲伤与劳累的最大的犒慰。

    可惜,还没高兴半会,另一件事就像晴日雷一样,轰得所有人都呆了;凌怀山蒙了,倪氏更是又不知哭了几天几夜。

    凌海心傻了,自酒醒之后就傻了。而且,这种傻却成了无药可治,无人可医之症。

    多么聪明,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一下子就这么傻了!凌家人多少是受不了的。为了能治好孩子的病,他们是倾家荡产也所所谓的。于是,他们开始不惜任何代价地四处寻医问药。

    但是,一晃十余载,凌家人不知寻了多少名医圣手,访过多少深山隐人,就是生生地没人能治凌海心的这种傻病。

    后来,凌家人绝望了,也认命了,他们守着凌海心,只想养着她,直至终老。

    也许是命中注意,也许老天看她可怜。在傻女凌海心十三岁那年她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一场极其严重的病。

    她这一病,使原本就为她而僬脆的凌家,又乱成了一团。

    不巧,这天来了一个云游四海的老道士。他说,他能凌海心的病。

    老道士的样子很老,还很寒酸。他那黝黑而枯瘦的身躯全由一件陈旧的青黑的粗布道袍裹着,脚上穿着是一双早已磨破的几个洞的油黄道鞋。

    这老道士要是你仔细去看他的脸,你会不得不说,他已经老得可怜了。他的脸,老皱得像张榆树皮,眼睛浑浊地不能分清黑白。嘴唇干瘪得就像是人用针缝过。他张嘴一笑,嘴唇就往里收,形成一个**,见不着半颗牙齿。

    凌家人已经没有办法了。凌怀山更没有办法,他现在是见神请神,见鬼请鬼,只要是说能治好他家女儿的病的,他都请。谁叫是他自己新手造成了这一切呢?女儿变成这样责任由谁来付?凌怀山已经为女儿周岁那晚的事后悔了许多年。

    老道士被请进了门,并很快地见到了病得昏迷不醒的凌海心。

    “唉~作孽呀!”看着昏睡中的凌海心,老道士突然道:“苦海无崖,你为何要深陷其中,苦苦不肯回头?”

    老道士的这一番话,使得旁人听得莫名奇妙。

    凌怀山憔切问道:“道长,你此话何意?难道是小女真的无救了?”

    老道士摇头,道:“你女儿身上有一股怨气,而且还有一股千年聚集而成的一股怨气。”

    凌怀山闻言,愠怒道:“闻道长所言,我女儿是妖魂怨鬼转世了?”

    老道士缄默,半晌不语,凝视凌海心似在思什么。一旁凌怀山的面色也逐渐变得铁青。

    许久之后,凌怀山火了,他开始不耐烦,开始想破口大骂,骂老道士无疑是一个不要脸的专门骗财唬人的江湖老术士。但是,他最终都没有骂出来,因为他是一个极懂得忍耐的人。一个能在江湖上颇有威望的人是不会不懂忍耐的。

    最后,老道士终于开口了。他开口用苍老的声音道:“贫道,我来是为她治病的。而不是来说她是非的,凌堡主不必曲解我的意思。”

    一席话,使得凌怀山有些怔忡,半响才呐呐地道:“可是你方才,明明不是说我女儿身上有一股千年怨气?”

    老道士沉声道:“身上有怨气并不代表她就是妖魂怨鬼转世。”

    凌怀山道:“那依道长的意思,我女儿是有治了。”

    凌怀山是聪明人,老道士话中的弦外之音,他自然是听得出的。

    老道士点头直言道:“有治。”

    凌怀山大喜。道:“怎治法,用何药?”

    老道士道:“不用人医,只用药治即可。”

    凌怀山道:“用何药?”

    老道士道:“用酒。”

    “酒!!”凌怀山一惊,提起‘酒’字他就后怕。至女儿变傻的那一刻起,他就恨起酒来,并痛让自已戒了酒。现在他已经是滴酒不沾了。

    “对,用酒。”老道士泰然道:“用九九八十一种酒混合成的乾坤酒。”

    “为什么非要用酒?”凌怀山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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