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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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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相对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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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日给我十万两银子,根本就不是要我杀那两个孩子,你是另有目的。”

    青衣人挑眉,略有所悟,饶有兴味道:“这么说,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县令道:“其实,明眼的人都会看出杜鹏程根本就不是那两个孩子杀的。杀人者是另有其人,还有……。”

    “还有什么!”青衣人打断其言,道:“你不是在我之前就想杀那两个孩子了吗?我可记得昨日,你可是亲口对我说,那两小儿胆大包天,他们杀害程鹏程纯属谋财害命。你身边地方父母,依法处决他们是天经地义的,我给你银子无非是多此一举。”

    县令错愕,深知方才是在情急之下,未经大脑面说出的一番话,无疑是在自责嘴巴。

    青衣人冷然一笑,又道“其实原因很简单,你是因为在我之前就收了另一个人的银子,已经决心要滥杀那两个孩子。但你却想不到后来我出的这个数目竟会是那人的数倍?而我要你做的事情也与他相同。”

    县令惊愕不语,面色愈加难看。

    青衣人接道:“当然,十万两不是一个小数,那两个孩子的命根本就值不了十万两,而十万两也不是我样的人,看上去能一下就出得起的。所以,你们就开始猜疑我,派人跟踪我,让人去摸我底细?”

    县令惨愁着脸,嗫嚅了半天才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青衣人淡笑,道:“很简单,因为在我之前就付给你们银子雇你们杀人的那个人,我比谁都了解他。”

    县令闻言,顿时神情一凛,忽然间似明白了什么。道:“我明白,是你给我设的连环局。”

    青衣人沉下脸,歪着头对县令的脑袋左右瞧了瞧,道:“这颗脑袋好像还不笨。只可惜都不是用在造福百姓的份上。”

    与此同时,天外忽传来一曲箫乐。奏的是众人耳熟的《广陵散》。但众人不知乐从何处来,吹萧人现又在何方。

    青衣人闻声锁眉,整张脸也瞬时变得阴沉。忽而见他转身来到堂外,张望四处,高声唤道:“三哥既已来,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无人回应,回应他的是几道泛着碧光的寒星。而寒星所冲的也不是他,而是冲着被他绑在顶梁柱上老县令。

    青衣人见状,遂一个翻转旋身,‘霍’一声,就停立在县令身傍。此刻,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折扇,折扇已翕,扇骨间赦扎有几枚青头银针。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发生与完成,除当事人之外,无人能清楚整个经过。

    萧声骤断,继而代之的是一阵旷达豪远的笑声。一个面色苍白,双颊微陷有如刀削,身形清瘦,年龄略有三十余岁,着青玄长袍,手持黑漆洞萧之人,如苍狼般赫然伫立于屋脊之巅。

    青衣人见着此人,眼中阴鸷又起,面色更为寒沉。

    玄袍人忽对青衣人道:“五弟,多日不见,你的武功好像又精进了几分。看来,出不了多少时日我就及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青衣人皮笑肉不笑,幽然道:“三哥言重了。以小弟现在的身手,如要赶上你,至少也要个十年八载。”

    玄袍人沉声道:“是吗?我现在倒要看看!”说罢,人就如苍鹫般俯身而下,手中洞萧直朝青衣人挥来。

    恰此同时,只听一人忽朗声喝道:“接剑!”一柄青璃长剑横空而来。青衣人顺势接住。拔剑迎萧。

    抛剑予青衣人的正是一直跟随于他的白衣男子。

    转瞬间,两人在众目之前斗将了起来。玄袍人身形如同鬼魅,忽幻不定,且招术怪异凛厉,手中洞萧更如浩海之木忽隐忽现,任凭谁人都毫无招架之力。青衣人身形如风,轻灵快捷而飘逸,手中青璃长剑遂如青龙,显闪寒光游弋于深萧暗海间。

    “你今天好大的胆,竟敢阻挡我出手?”相斗同时,玄袍人对青衣人怒喝道。

    青衣人道:“今天不只是他,这里所有人你都杀不得。”

    玄袍人道:“凭什么?”

    青衣人道:“因为从昨日起他们的命就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休想动他们一根毫毛。”

    “是吗,就凭你?”玄袍人冷笑,又道:“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人我是动得了还是动不了。”

    青衣人眼中骤起风雪,沉声道:“三哥,你最好别太过份。免得今后我们兄弟各自难看!”

    玄袍人冷然一笑,遂变换了招术,身形一转,脱离开青衣的剑雨,转向旁人。

    青衣人的反应不慢,他见玄袍人忽然变招,就知其另有它图,在其脱离开自己的剑雨同时,一剑骤如急雨地截住了他。

    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玄袍人的暗器比他的身形更快。有数名衙门差吏顿时惨呼一声,口吐黑血委靡而亡。

    玄袍人冷笑,虚击了青衣人一掌,一个旋身,人就跃出了离青衣人数十丈远处。他的身体肤发,衣着完好无损,显然青衣人的剑雨根本就伤不了他半分。

    青衣人神情愤然,切齿道:“三哥,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玄袍人身形孑立,双手负背,神色冷傲,双目微睐。他对青衣人道:“五弟,你此语言重了。三哥只是想点拔你,并无半点欺你之意。方才只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谭玉昆!你欺人太甚,还敢振振有辞。看招!”青衣人慎怒,大喝一声,跃然而起,青璃长剑又如雨如霄刺向玄袍人。

    玄袍人样似无奈地摇头,也不躲避青衣人突来的一剑,只将手中洞萧朝青衣人旋抛而出。洞萧击打中身在半空,已离玄袍人不远的青衣人后又旋回到玄袍人手中。

    青衣人自半空中摔将下来,伏在地上动弹不得,剑也掉落于一旁。他抬眼望向玄袍人,半晌方缓声道:“三哥好身手。”

    玄袍人冷笑,走至青衣人面前蹲下身,抻手抬起对方那张清秀冷峻的脸对向自己。厉声道:“你还记得我是你三哥?你刚才是怎么叫我的?我的名字是你该直呼的么?”说罢,一巴掌就毫不容情地狠掴在青衣人面上。

    青衣人咬牙,神情错愕,嘴角不停抽搐。他面上虽没肿,也没五指印。但其疼痛却如炽火在烧,滚烫灼燎,令人难以忍受。方才玄礼袍人掴他的一巴掌,并不单纯只是一个巴掌。

    玄袍人细心地瞧着青衣人的神情,柔声道:“不用担心,三哥不会狠心让你死的。我这巴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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