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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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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淮阴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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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沈笑不解,蹿到杜鹏程面前问道:“他是什么狼?”

    杜鹏程抬头,望向沈笑。此时他的脸毫无血色,白的就像一张纸。

    沈笑道:“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真想知道黄衫人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杜鹏程这个在淮阴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怕成这样。

    “他是……狼!!”杜鹏程正欲开口,就见他面容忽然惊惧起来。继而,整张脸的神情被凝住,瞳孔开始逐渐散涣。

    沈笑知不妙,迅即转身,就发现一个鬼魅般的青衣身影在窗口掠出。接着,原本还在嚎哭的沈漠就从地上跳将起来紧追而出。

    沈笑回头瞧杜鹏程。对方已经死了,面上还凝聚着一时间的惊惧。他腑下身,就赫然发现杜鹏程咽喉间的一要泛着幽光的银针。‘一点封喉’他脑中瞬时闪出这一个名字。很早前他就听师傅提过,说江湖上有这种杀人手法,杀人者眼力与身法都极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易而准确的杀死自己要杀的人。现在杜鹏程就是被人给一针封喉所杀。

    不久之后,沈漠折了回来。他没有追上方才的那人,神情显得十分沮丧。

    “二弟,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沈笑见到沈漠还不待其开口就突然道。

    他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一种被人盯睄算计上的危险预感。

    三

    淮阴城里最大最好的茶楼,莫不属‘茗缘’。

    ‘茗缘’不仅是淮阴城里最大最有名的茶楼,而且还是城里最高大最宏伟的建筑。

    ‘茗缘’里会聚有全天下的名茶,也会聚有全天下的名人。

    能在‘茗缘’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物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茗缘’的主人据说是某个皇亲国戚。他将茶楼开在了淮阴,而人却一直在京城里。

    像‘茗缘’这样的茶楼的确也只是皇亲国戚才开得起,对于一般人来说想要开这样的茶楼就简直只有作梦。

    ‘茗缘’恢宏,‘茗缘’高贵,‘茗缘’气派,一般人连门槛都站不了。

    然而今天有一个人则不一样,他衣着不是很华贵,样子也不是很气派,却能在此出入自如。而且他还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

    少年身着一件洗得阵旧的黄衫,黄衫很整洁也很干净,显然它的这个主人很爱惜它。

    少年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他那双眼不论看谁,都是带着笑。

    少年有着一张全天下最乖巧的脸,无论是谁,见到了他这张脸都会说他是个好孩子。的确,他的样貌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少年现在正从外头回来,刚到门口就让一名白衣中年男子给迎住。

    “九公子,你终于回来了。五公子已经是里面等你了。”白衣男子对少年道。

    少年抬头朝三楼一扇敞开的窗瞧了瞧,低声向白衣男子问道:“我五哥,他在发火?”

    白衣男子答道:“是的,他在发火。他有吩咐,只要你一回来,就要你立即去见他。”

    少年闻言,又朝三楼那扇敞开的窗望了望。随后冷然一笑,大步跨进门去。

    “你去哪了?”

    刚一踏进这间厢房,少年的脖子上就被人架上了一柄森冷的寒光利剑。一个同这柄剑一样森冷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少年没有回头,他知道将剑架在他脖子上的人是谁。

    “呵呵,五哥怎么了!你这是想杀了我?”少年对身后的人道。

    那人踱到少年面前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师傅的旨令未下达之前,尚自行动!”这人面容凝霜之浓,能使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名年龄不到三十,着青缎长衫,身形颀长萧洒,面容冷峻的青年男子。

    “是又怎样。一人做事一人担,师傅问罪下来,我自己会扛。”少年迎面对男子笑道。

    “你扛!”男子冷笑,接道:“不愧是人长大了,口气也跟着长大了。就你这半大的小子,能扛什么?”

    少年又笑了起来,嘻皮道:“那么五哥,你帮我扛好了。我不会介意。”

    “少跟我来这套。我不是三哥,我不吃你这一套。”男子更为冷厉起来,将手一紧,架在少年脖子上的利剑就渗进少年的肌里,瞬间,就有血丝从少年细嫩的脖颈中渗出,敞剑流下。

    少年极惊讶地看向男子,面上写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连原本的嘻皮笑容亦瞬时僵在脸上。他对男子哑然道:“你来真的?你不会就为了这件小事就对我动真格?”

    男子冷笑,双眸忽起阴鸷,凛然道:“不来真的,不动真格,难道还来假的?你哪次见我杀人是来假的?”

    少年道:“看来三哥说的都是真。你果然是早就看我不顺眼,想杀我了。”

    男子道:“是吗?看来三哥对你还真是关心。只可惜他现在是想救都救不了你。”

    少年道:“你杀了我就不怕师傅会问罪下来?”他终始存有侥幸心理,认为他的五哥只是跟开玩笑。

    男子道:“之前我是怕。那只因为苦无杀你的借口。而现在就不同了,是你自己给了我杀你的充足借口。所以,你死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少年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神情黯然,道:“我真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亏我以前那般信任你、敬重你。”

    男子双冷笑,道:“什么叫今天才知道我是这种人?你也不与我一样?谁叫我们命中注定,生来就是这种人。”说着,将手中的剑往少年的颈中又勒进了几分。血,不再是丝丝溢出,还是开始汩汩而流。

    少年负痛,他想忍,但呻吟还是从他喉间溢出。这使他不由恼羞成怒起来,骂道:“你既然要杀我,何不来得痛快些。大家好歹兄弟一场,没必要要这般折磨人?”

    男子不言,神色瞬时黯淡了下来。只见他将手一扬,倏然抽剑回鞘。继从腰间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上前封点住少年的血脉,拔开小瓷瓶瓶塞,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尽数倾散在少年颈上依旧在敞血的创口上。

    男子这一举动,使得少年怔愣了好半晌。愣愣地望着男子心道:‘搞什么鬼,当我是玩偶,耍我,成心看我笑话?’于是气恼地脱口便道:“你不是要杀我吗?现在怎么不杀了?”

    男子淡然道:“不为什么,只是我现在还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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