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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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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年之约(下)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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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时道。

    真不愧是兄弟,说话时也懂得一唱一喝。

    “请,亮兵器出招吧。”三人同时道。

    沈如风神情自若,将乌鞘剑举于胸前,淡然道:“你们三人一齐上吧。”

    “那真是得罪了。”三人又同时道。

    刹那间,三人打将了起来。

    普通人打架叫斗殴,可高手打架叫什么呢?该叫叫切磋吧,也许不是,该叫过招,也许更不是,该叫论武……这事是说不准的,该叫啥名,应就势而论。但现在这几个人打架该叫什么呢?三个打一个,用的武器也不同,那他们该叫切磋,过招还是论武呢?谁晓得,反正是高手在打架,就管它叫打架吧,也许这对他们现在来说更贴切些。

    这一架打得狠,也打得猛。兄弟三人对付沈如风时没有任何手下容情的。

    柳残阳的枪很诡异,没人能弄清他是如何出枪的,更没人能看清他出枪时所使的招势,人们只能看一个人影和一条晃动的长影。而沈如风则不同,他能看清,而且还看得真切。柳残阳的招势很善变,一招之中能变化上十来式,而每一式都变化的相当微妙,尤其是他的那一招踏雪寻梅,看似无意却蓄满杀意,一劲之中变化无常。沈如风对他的评价是:他的武功比以前精进很多,三十年前的他也许只有现在的三成。

    何其时用的是剑,与他大哥一样,没有人能看得清他是如何出剑的。用剑人讲究的是快。‘快’字不仅是练武之人所信奉的准责,更是江湖中刀剑客的信奉唯一准则,他们相信只是自己刀或剑是天下最快的,他们就能成为天下第一。何其时自然也不例外,他和天下所有的刀剑士一样,信奉着这个‘快’字。为了这个‘快’他已不知道自己在这剑上下了多少心血、多少功夫与多少精力。他的剑已经够快了,快的能让剑芒掩盖住他,与他对招的人也只能见其的剑芒而不能见其人。但他还嫌这不够快,多年以来他还在寻找着,寻找着那种传说中像闪电般被天下公认最快的剑法。而现在他的剑法之快,连沈如风都显然有些吃惊。他不曾想到何其时的剑法已经快到了这种程度。

    萧彦平与他的两位哥哥不同,他不善长铁兵,也不用铁兵,他只用他手中的纸扇。一把普通的纸扇在别人手中也许只是除了能扇风与雅观外也许就没什么多大的用途了,而在他手里则能成为削铁如泥的利器。而一切都在于他的身法与内力。习武的人都知道身法与内力之间的有那么种微妙的关系,身法在于内在的修为,内在修为也须要外在修为相辅助,而身法则正是轻功与内力的一种体现。习武的人一般都是内外兼修的。所以,你见到的那些轻功绝顶的人,他们的内力也一般不会比他们的轻功差到哪去。其实,萧彦平的内力与身法的武学修行造旨早已达到了一代宗师的地步了。在一般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一旦出手就意味着对方的不同寻常。不过,今天的这个对手的确不同寻常。不过,对方对他的内力与身法倒也是赞赏有加。

    自然,出手快是一回事,但武功的威力高低则是另一回事。如果你是花拳绣腿,即使出手再快也不顶用。真正的武功要看实力。当然,这三个人决不可能是花拳绣腿。要不然在江湖上,他们的名号也不至于会使人闻风丧胆。

    辗转在这三人中,沈如风微显得有些吃力。柳残阳的枪太过霸道,何其时的剑太过迅猛,而萧彦平的扇子功则又太过敏锐。一时间,他无法渗透他们的破绽。但他知道,只要是人,不管他武功有多高,都会有破绽。

    斗了半响之后,沈如风忽而‘倏’地跃出人群,来到离其几米开外的地方。

    “好,很好,很过隐。柳残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枪法应该是叫‘梅花三落’吧?”他问柳残道,表情却是异常的兴奋。现在,他头发被弄得有些乱了,衣服也被人划破了,面上还多了道血口子。但,这些似乎都不能代替他此时心中的那种满足感,而这种满足则都大大地表现在了他的面上。想必,他已经好久没和人这么酣战过了。

    “正是。你一点都没记错,它就叫‘梅花三落’。”柳残阳道。

    “那你,何其时,你的剑快得异乎寻常,能告诉我是什么剑法么?”他又问何其时道。

    “我的剑法它可大有来头,传说中被誉为九朝之传。所以,江湖人称‘九朝剑法’”何其时有几分傲然道。

    “我的扇子可不比我两位哥哥的兵器来得厉害。扇子功也无人授传,偕由我自个着磨的。谁都知道我是个无用的书生,我手中除这柄扇子外,再无它物了;何况,我天生就不是练刀练剑的料,其它兵器也不趁我手,所以我也只有练扇子功了。可,扇子练成了总得有个名字,于是在很早以前我就给它取了个极漂亮的名字叫‘乾坤扇’。”萧彦平不待沈如风开口就自报其底了,那语气轻松平静地就像不是在说他自己似的。其实他说得半点不假,他那在江湖上久负胜名的‘乾坤扇’的确是他自创的,他就是乾坤扇的鼻祖,全天下除了他自己与他唯一的徒弟秦毅夫外没有第三人会这套扇法。

    沈如风望着三人,嘴角往上挑动,像是在笑,他道:“三位果然不愧是关海山的得意门徒。我就说吗,一般的泛泛之辈以关海山那样的人怎可能会收为义子呢!!”

    “看来我们三人加起来,似乎很合你的味口。”柳残阳瞧着沈如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道。他不喜欢对方这种表情。

    “对,很合。”沈如风道。他面上那不是笑容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那你还不将我们都打扒下。”萧彦平道。

    “对,还不能真伤了我们。要不然,哼哼,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所以就不必再重复了。”何其时冷笑道。

    “放心,我会让你们都扒下,而且还毫发无伤。”沈如风面上的笑容已经绽放开来了,这笑容并不能使人觉得和霭,反之则给了人一种森冷的感觉。他继道:“看来,不来些真的,我还真对不起我自己和你们的这番苦心。”

    沈如风出招了,他真的出手了。他出招的速度也许只能用他的名字来形容。三兄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各自吃了沈如风那带鞘的乌鞘剑一记。继而又开始混战了,而这次显然比方才更激烈。混战的四人中,外观的人已经不能再辨出谁是与谁了。柳残阳的枪与何其时的剑似雨,似暴雨,无情而迅猛地急骤而下,萧彦平的扇似风,似疾风,呼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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