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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殇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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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与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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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末年,汉室颓败。诸侯并起,狼烟纠葛。一时间多少豪杰英才沦落,报国无门。天下英雄今日河东,明日河西。人心江河日下,国势日渐凋零。

    所谓天下战乱,苍生受难。战火所到之处,百姓流离失所,妻儿高堂,一朝失散则生死两不知。而反观那些高官显吏,家底殷实,裙带辽阔,有卑劣无耻者大发战争之财,更有处心积虑的野心家虎视汉家江山,囤积粮草,招兵买马,不臣之心天下昭然。其间虽有汉室中坚发奋崛起,号天下志士共讨之。怎奈兵来将去烽火烟云,到头来天下是越打越乱,你方唱罢我登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趁乱不轨,又是谁框扶正统。人前马后,皆竖起“汉家忠良”的大旗,笼络天下人心。

    中华大地,虽经战火洗礼,但毕竟文化渊源深厚,人物昌盛繁荣。各路英雄虽因时事不济登不了金銮,号不下三军,但却自觉自愿结派共勉,自强之风渐起。各方人物时而云游四方,时而聚而论道。万千头绪汇于一线,就是炼得一双慧眼,识真英雄,扶真汉室,为社稷江山之振兴刀山火海,鞠躬尽瘁。

    时下,有文成风于江南“汇文阁”,汇天下智者,论天下大势,出天下奇策。有武成风于江北“讲武坛”聚天下勇士,比武学兵法,赛刀枪绝技。时有当世有心之诸侯布耳目于两地,选出类拔萃者厚禄以聘之,以做日后图霸天下之资。

    轩辕山(1),也称南嵩山。地处中原要冲,东邻许昌,南靠荆州,向北三百余里是便是中都洛阳,向西九百余里便是京都长安。

    轩辕山虽不象五岳群麓般名震天下,但却因中原武术之发源地而备受武林中人瞩目。山麓之中佛、道香火皆旺,往来香客不断,各取所需。有诚心拜佛者,有一心求道者,有拜师学艺者,也有比武挑战者。当下虽正值深冬,然群山之下,车水马龙,人气流长,一片繁荣盛世;群山之上,险峰叠嶂,飞云浩荡,一派神仙气象!

    轩辕山,青石台。

    漫天风雪把天地间的一切都漆上了银白,苍鹰在风雪中艰难的飞过一座山蔼,迎面强劲的山风吹的它只有继续攀升才能求得些许平稳。下界几个黑色的小点在山间一片巨大的青石台上来来回回,时而纠缠,时而分散。风雪停息的瞬间,耳边能听到隐隐的刀枪相击与惊呼雀跃之声。原来,是两个素衣少年在诺大的空地上你来我往的兵戎相见,旁边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在兴奋的助威呐喊。

    再远些,靠近石台边缘的地方,有一块三丈见方的青草地,一个白衣老者垂手背对着身后的小战场,颌首呢喃着些什么。

    身前不见其他,只有两座旧坟。

    “故人别来无恙,雪大风急,误了些时辰,莫怪呀,呵呵。”

    “青石的米酒,江家的白馍,老店庄的烧肉,我都带了些,你们慢用啊。”

    老人的身后突然噔噔的脚步声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个十岁上下的孩子,兴奋的喊到:“这局,二师兄赢四师兄!”说完,不等老人说话就噔噔的又跑了回去,仿佛生怕漏看了什么精彩的片段。

    “呵呵,”老人沉沉的笑了笑,“故人啊,看见了?老朽虽年高迂腐,但能把云儿培养成才,也算对得住你们二位了。”

    “再过几日,就是讲武坛十年庆典,届时天下武林之奇能异士与各路诸侯必齐聚江北,以云儿的资质,老朽相信定能技压群雄获得天下诸侯的垂青。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云儿能机缘巧遇辅保明主吧。”

    “师——傅,二师兄,赢了三师兄。”还是那个孩子,这次倒好,连跑都懒的跑了,远远的就朝这边喊叫着。

    老人面带笑意,却连头都没有回,好象对于那个被称为“二师兄”的少年的胜利早已成竹在胸了。只是自顾低头自语着。

    “天下形势,越发的不堪斟酌了,本以为萧墙祸事已过,总算是朝纲初定,可谁成想,何进成事不足(2),闹的个要把西北董卓请进长安,董卓何许人?西北之狼族!依老朽看,实在是大乱之始,民之大不幸啊!”

    话说至此,老人再无多言,闭目仰首,在风雪中凝思了许久。

    身后,缓缓的脚步声响,踏在雪上,杳无声息。但,却怎逃的过轩辕山紫阳真人的耳朵?

    “平儿,可是二师兄又赢了啊?呵呵。”

    身后的小家伙一惊,停下了脚步,沮丧道:“二师兄,输了。输给大师兄了。”

    “哦?”紫阳真人睁开眼睛,回过头来,神色中颇有些疑惑,停了半晌,然后转过身来大步向青石台走去。后面的小平儿赶紧亦步亦趋的跟着师父。

    “师父!”小战场外面的另外两个小师兄弟看见老师来了,赶紧躬身施礼。

    紫阳真人点了点头,没有问话,径直向场中望去。

    石台中间,

    右边人字形站立着一个年龄在二十上下的年轻人,**面膛,身长有七尺开外,双肩抱拢比常人宽出半尺有余,双臂上发达的肌肉突突直跳,紧握着一柄六尺点钢刀。看样子,刚才一战出力不少,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左边,则单薄地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粉白的面容里透着些须疲劳,秀气的容貌加上猿臂蜂腰的清澈骨相,如果不是眉宇间透出的点点英气,怎么看都象是个江南才俊读书郎。跟右边年轻人不同的是,这个少年单手握刀,面不改色,气不长出,只是双鬓挂了些汗珠。再有,就是上衣短衫上开了一道一尺长的口子,想必,这就是输了的证据吧。

    “云儿,”紫阳真人看了看少年手中的刀,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何道理?怎么不用枪而改用刀了?”显然,真人对少年临阵换刀的行为颇为不满。

    “师父,”少年放下手中短刀,双膝跪地:“师父,徒儿不听师尊教诲理当受罚,但徒儿斗胆弃枪用刀,是因为云儿认为,天下之兵刃虽形有不同,但其理交融,难分彼此,若明其理,则通万法,通万法则攻守由心,进退自如。云儿以为,兵刃,无非就是手臂的延长。。。。。。”

    “哼!”真人显然对少年的解释颇为不满,打断道:“平常里若是用枪,你在师兄弟中独占熬头,按你所说,既然刀枪没有区别为什么换了刀会落败呢?”

    “这个,”少年眨了眨眼,“是因为大师兄的刀法更胜一筹,所以云儿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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