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地挥挥手,“快走,快走,别妨碍我们说话……”
苏卿怜咯咯笑着打开门,江贤抱着她闪了出去。
“……爷,快放下我,让人瞧着……”
“……我就喜欢这样,谁爱瞧谁瞧”
“……”
听到门外放浪至极的大笑声,屋里的裴翌和旬廉相对摇头……
放下苏卿怜,江贤就斜倚在绣床上,闭目不语。
强撑着喝了几杯酒,此时胸口又火烧火燎起来,不觉间怀念起云初的针灸,她的手艺很高,下针之初有些酸涨,渐渐地就被一股舒适轻松替代,胃里的那股逆涨之气随即就渐渐消失,那天她说不用继续针灸了,他竟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如果现在能让她来灸一次,胸口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公子……”轻叫了声,苏卿怜眼里满是哀怨。
他是她名义上的主子,但她却奉了上命监视他,明知不能动情的,却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见他不语,又回身倒了杯茶:“公子,请用茶……”
江贤眼皮动了下,没睁眼,只用鼻子嗯了声。
苏卿怜在他身边坐下,轻轻拽了拽他:“……起来吧,喝杯茶解酒。”
江贤一骨碌坐起来,看了眼递到嘴边的茶水,摇摇头:“……去换杯开水来。”
“……公子这些日子去哪了?”她换了杯温水递上来,语气中透着股哀怨,像个深闺怨妇,“竟没一点消息……”
江贤蹙蹙眉,接过水喝了一口:“……主上来信了?”
“……前天来的,属下找不到您,连江奎也不知您去了哪儿?”
“……都说了些什么?”江贤声音淡淡的,隐隐透着股寒意。
找不到他,信可以交给江参,她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多日不见,本就满腹哀怨,苏卿怜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强自平静,道:“……主上说,找到药王的妻子黎风了。”
“药王的妻子”凤眸一亮,江贤抬起头,“我的毒能解了?”
“……您的毒的确出自药王之手,除了他,无人能解”苏卿怜摇摇头,神色黯然,“她看了您带回去的解药,说那药没用,不过是维持性命,而且还掺了……”
“……那药王呢?”江贤打断她。
“一直没他的消息,还以为隐居在哪儿,主上才四处悬赏……”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不敢看他的眼,“黎风说,药王已死于几年前的康王之乱……”
“……他死了?”江贤声音有些不确信,他微一皱眉,凤眸中随即射出两道利光,如冷刃冰锋,“……那怎么说这毒出自他手?”
他是两年前中的毒。
“……她说可能是药王的秘方传了出去。”
“那……”
“那方子黎风也没有……”苏卿怜摇摇头,拔下凤钗,卸下钗头取出一封信,“……主上说,让您别急,找到解药之前,就先安心用董国公的药,保住命要紧,他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哪怕是派人来栾国捉了董国公……”
苏卿怜声音低缓,看向江贤的目光却有些复杂。
不知这个消息是好还是坏,但她希望他能听主上的话,一直服那掺了媚药的解药,至少那样,他还肯要她的身体,不会像现在,只要关上这个门,他就是一块千年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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