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吗,怎么竟是个寡妇!
果真殉情,三尺白绫足已,干吗偏偏众目睽睽之下投湖,不是说这古代都是庭院深深吗,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怎么就能跑到外面去游湖,还遇到了什么江公子、许公子的?
尤其现在刚死了老公,不用守灵吗,还有闲心游玩?
听了张妈的话,廖净初总觉的哪不对,看着眼前这碗黑糊糊的汤药,不觉打了个寒战,眉头紧皱。见她如此,张妈劝道:
“四奶奶是嫌这药苦?这不,早给您预备了糖水,四奶奶也知,这良药苦口利于病……”
见她还是摇头,张妈继续说道:
“四爷刚走,四奶奶悲伤过度,又浸了水,寒邪已经入了体,大夫说了,如不及早医治,会落下病根的,四奶奶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千万别想不开。”
张妈说着,警觉地看了门口一眼,抬头冲柳儿说道:
“四奶奶既然醒了,柳儿先伺候着用药,我这就去回了太太,想是太太和栾姨妈都急了”
瞥见张妈递过来的眼神,柳儿脸色一阵苍白,见张妈匆匆地走了,稳了稳心神,不理廖净初一直摇头,端着药,硬送到了嘴边,她必须尽快地把这药灌下去,否则被人撞见四奶奶醒了,已经能说话了,是喝了药变哑的,那她第一个拖脱不了干系,太太是绝不会替她背黑锅的。
她死不足惜,她的父母可都在这府里为奴,在也是一家子的命啊!
见柳儿用强,廖净初身子一震,想抬手将药碗打翻,动了动,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怎么办,直接说出自己知道在药里有毒,不喝?
看这架势,怕是柳儿更会狗急跳墙,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毒哑,让自己闭嘴,就像那些绑架勒索者一样,一旦知道人质认识他,往往都会撕票,这是最不明智的做法了。
看着柳儿红肿的双眼,想是那个四爷刚死,她心里难过哭的,一看也是个忠心的奴才,自己能不能以主子的身份吓吓她?
一念至此,净初随即摇摇头,眼见她醒了,柳儿还硬灌她药,不怕自己发现是被毒哑的,显而易见,这府里,太太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
太太明知自己会写字,即使毒哑了,也隐瞒不住事实,还坚持这么做,一定是想先应付了眼前,等栾姨妈也就是她母亲走了,还有更厉害的后招对付自己,绝对不会让自己有机会说话,至于什么事,她还真不知道,这可真够冤枉的。
告诉柳儿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不喝这药,那柳儿会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不喝这药?这药里有毒吗?是不是知道这药有问题,才装失忆的。
明明是事实,但因为说的时机不对,柳儿信了才怪!
眼见着药已经堵在了嘴边,自己却无力反抗,虽然知道紧闭嘴巴,也坚持不了多久,但廖净初还是坚持着咬紧牙不喝那药,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一晃功夫,廖净初已出了一身透汗,再世为人的第一天,便尝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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