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宛瑶怀孕了,这是咱们赵家的香火,您安息吧。”自从吕氏故去后,赵弘林的一颗心便松了,心底里再无一点恨意。
和死了的人,能计较出个什么来?
况且,一路折磨算计,吕氏累了,他更累。
此时,他的想法倒比从前简单了许多,只想一心顾好这个家,把赵家的家业做大,让齐宛瑶和妹妹,娘亲大家过上美满的日子。
望着吕氏那孤单的坟头,簇新的鲜花已经凋零了,赵弘林的心思也起了一丝落寞。
“娘,此去一别,媳妇恐怕要长时间不能来您跟前尽孝了,对不住。”齐宛瑶心里是真的有一份悲伤在的。
众人的心里也都跟着涩涩的。
方氏在吕氏坟前倒了一杯酒;“唉,我老了,你也去了·计较不动这么多事了。虽然你现在不是我们赵家的媳妇了,可曾经到底是有情分在的。一路走好,千万要保佑宛瑶平安顺产,给我们赵家添丁,我在避谢谢你了。”
一缕清风徐徐飘来。
似吕氏对大家的回答。
众人叹息了好一阵,方离开了此地,马车徐徐走远了。
孽债已还,一切归于平髅。
齐宛瑶,赵弘林,方氏等人走后,赵府一下子就空落了起来。
好在小弘奇的性子活泼些,能逗得大家片刻欢笑。
赵相宜还是保持与裴子君书信来往,元书是裴子君的人,她信得过,赵相莲嫁给元书后,更是变了许多,开始一心一意地过日子,或许可以说,那才是她内心深处的真性情。
所以赵相宜也信得过。
彼时,赵府的那几位关心的全是一件事,齐宛瑶的肚子。
所以根本无人有闲情来揣测自己这边的动静,对赵相宜而言·却是天大的放松了。
她在信中含蓄地跟裴子君说了齐宛瑶有喜的事,虽说信得过传递书信的人,却也害怕万一出了纰漏,泄露了这则消息,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弘林走后,赵信良一个人打理两间铺子来回跑很是吃力,任氏见状,便主动提出要搭一把手,反正她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能力不可小觑。
赵信良却说宁可请个掌柜的,也不要任氏劳累,她管理府上,已是十分辛苦。
这时,赵相宜却笑盈盈地说;“爹爹不若交给女儿打理,女儿虽不大懂生意上的门道,这些年却是从书上学会了算账的本领,药铺那边的帐就归女儿管了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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