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特对青儿给她的这种体验十分满足,她觉得自己好像遇到的不是一个中国小伙,而是一个会算命的圣人;她觉得自己心里想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和她生命几乎融为一体的上帝。【叶*子】【悠*悠】
“青儿,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爱特每次接到青儿约会的电话时,总会这样在心里默念一次。她想着,这句话,总有一天,她会当面说给青儿的。
青儿搂着爱特,大胆地问爱特:“你是不是有点离不开我了?”
“是!”爱特笑着回答道:“我也不知是为什么,自从那天你约我以后,我的脑子里全是你,好像你就在我的身体里藏着一样。”
青儿知道爱特喜欢上了他,他也喜欢爱特,于是更大胆地吻一下爱特的额头,说:“你不怕我回中国,把你甩了?”
“不怕!”爱特坚定而认真地对青儿道:“你回中国,我就跟你到中国去。”
“真的?”青儿半开玩笑地又问爱特道:“那可是去了就不再回来的哟!”
“不回来就不回来呗!”爱特当真地回答青儿:“你都能在中国长大,我就不能不在中国老去。”
“当真?”青儿颇有些激动地说:“我们中国可是刚刚开放三十多年,有些地方还不一定让你满意哟!”
“我管那么我干什么,我是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在中国生活下去,我爱特就能,我是真的这样想的。”爱特竟然伸出中指,要跟青儿拉勾,“不信,咱俩打堵!”
青儿忙与爱特拉勾,两人的中指勾在一起时,爱特突然问道:“那红背要是回不去,灵儿姐回去吗?”
“你怎么知道红背回不去?”青儿觉得爱特话里有话,问道:“会不会是你们己经商量好了,就是不把红背归给我们?”
爱特松开手指,握着青儿的手说:“汉斯先生跟我们商量,问我们有什么办法不让红背回去。”
青儿问:“你们怎么说?”
爱特说:“我们的意见不管多少用。点com”
青儿:“那你究竟是什么意见?”
“我的意见很明确,我跟红背走,红背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而且我也对汉斯先生讲了,最好是能与灵儿合作成功,”
青儿又问爱特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把红背抓来的,汉斯先生把红背掳到洛杉矶要做什么?爱特告诉青儿,说红背到底是谁抓来的,她不是很清楚,但汉斯先生把红背掳到洛杉矶的目的,是要完成他的“飞猴计划”。
“‘飞猴计划’是什么意思?”
“是汉斯为军方做的项目。”
美子这一段时间像换了一个人,她天天笑逐颜开,只要一起床,就跑到“小秦岭”来和金背见面。
金背这家伙真逗,在秦岭和红背两个人争灵儿,自觉没有争过红背,来到日本见到美子以后,竟把美子当成了灵儿,只要美子一出现,他就欢蹦乱跳地来到美子身边,把美子全身嗅个够。
“好了,别嗅了!”美子笑着说:“你都把人家嗅遍了。”
“咯咯!”金背跳皮地叫一声,把美子的手拉住,非要让美子蹲下。美子蹲下后,金背用两只手捧着美子的脸,摇头晃脑地仔细欣赏着,还时不时地呶起嘴来,在美子的头上亲吻两下。
“怎么样,好看么?”美子心里明白,这是金背在欣赏她,认为她长的好看。
大概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只要是个有灵气的东西在欣赏她,她就会认为自己长得好看。
金背又“咯咯”地叫了两声,跳皮地给美子翻几跟头,然后装着一幅鬼脸,表示赞同美子的说法。
美子兴奋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起金背,走向一片树林。
金背嫌美子走的慢,几步跑到美子前面,躬下腰,让美子骑到自己身子。美子拍拍金背,意思是这样好么,金背“咯”地叫了一声,意思是没问题,你就上来吧!
美子于一跨腿,骑到金背背上,然后双臂紧搂金背,像是拥着自己的爱人一样,甜美地笑着道:“金背,我骑上了,你想怎么样?”
金背原地往起跳了几下,试试美子搂的紧不紧,然后,奔跑几步,空翻两个跟头,带着美子飞上了一颗红杉上。点com
美子吓的有些魂飞胆散,直喊:“金背,你快把我放下去,快把我放下去。”
金背不听,又一跃,飞到了另一颗树上。
美子那有过这种经历,在一颗颗高树上飞来飞去,觉得自己像把胆丢了一样,只有心房乱跳。
金背见美子把他搂着死紧,觉得美子可能是害怕,就在飞到一颗树上落稳后,把美子从背上拉到了胸前,让美子坐在自己的腿上,指着远处的高楼让美子看。
美子定过神,顺着金背所指的方向看去,居高临下,俨然一番神话般的景象。你想,我们一般人在平地上欣赏一种景象,有时都是惊喜万分,要是站在一个更高处,或是在空中欣赏,那该又是一番什么感觉啊!
林下在洛杉矶与汉斯没有商量出个什么合作结果,回到日本后,就让美子把金背领到试验室,再一次进行“超猴计划”的试验。
可是,这一次的试验,更让林下出乎意料,不仅是金背仍然没有任何信号,就连他那个机器“超猴”也没有了信号。
林下毫不怀疑自己的那套设备,可是没办法,他不知道是那里的原因,只能让美子再把那套设备仔细检查一遍。美子好一阵忙乎,还是没有查出毛病在哪里。
没有信号,根本就启动不了试验。林下气坏了,便把气撒在美子身上,狠狠地骂了一顿美子。美子觉得自己很冤,没有信号又不是自己的过错,就找林下去评理,可林下却又把她骂了一顿。
林下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眼看着试验搞不起来,就突然想起了裘长山,又把裘长山从日本军方要了回来。
“裘长山,你知道我是谁吗?”林下从在飞机上与裘长山分开后,这是第一次与裘长山正式交谈。
“不知道。”裘长山看着林下,摇摇头,他似乎觉得那天飞机上的那个人就是林下,但那天是黑天,林下又穿着一身连头带脚都包着衣服,裘长山什么都没看清,到了东京后,这是裘长山第一次正面见到林下,“没见过。”裘长山又补充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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