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居到超市给白简买了洗刷用品买了内衣袜子,看了看这天气,又给白简买了两套保暖内衣,结完帐之后又去了旁边的小药店,买了冻疮膏,他看见白简手上的冻疮了,都溃烂裂口了,肯定十分疼痛,想当年他在街上当乞丐的时候,身上不少这种冻疮,那天冷痛天热痒的滋味十分难受。
到家的时候,白简还没洗完,李小居把东西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洗澡间门口对着白简招呼了一声,想到白简脸上的胡子,他又一溜小跑下去买了套刮胡子的用品。他先天不足,所以从来不用刮胡刀,可是白简肯定得用,想到这些,李小居又买了两条毛巾。
这次回到家,白简洗刷完正在客厅坐着擦头发,身上穿着李小居刚买来的那套衣服,黑色厚实的运动装,虽然廉价,可是穿在白简身上也挺帅气。
“那,刮胡刀。”李小居把刮胡套装递给白简,白简默不吭声的接了过去,进厕所把胡子给刮了。
小屋子特别暖和,因为暖气供应的足,窗帘和抱枕是李小居买的,淡绿色,让人觉得很舒服,白简倚着抱枕,看李小居给他手上擦冻疮膏。
擦完手上,李小居说:“脚。”
白简把两只脚放到茶几上,脚趾头也冻伤了好几根指头,好在没裂口,李小居也挨个的给白简擦了冻疮膏,让白简先把脚搭在棉拖上晾着,等会儿再把棉拖穿上。
“晚上吃炖排骨和拌黄瓜,你还想吃别的么?”李小居看白简盯着他发呆,就伸手在白简面前摇了摇手。
这就好似老朋友之间的对话,可他和李小居不是朋友,严格说来,他应该算是李小居的仇人。
“你要不发表意见,我就做排骨和拌黄瓜。”李小居看白简不吭声,站起来把给白简买的那些东西分别规整好,又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你为什么?”白简问了个半截话。
“没什么,说来我们也没什么大仇,而且快过年了,就这样。”李小居知道白简要问什么,其实李小居自己心里也挺懊恼的,为嘛要对这个变态这么好啊,可他不忍心,他特别能体会冰天雪地没有饭吃没有地方住连可以求救的人都没有的那种滋味,当时,幸亏遇到了疤哥,而现在,他就好比疤哥,而白简就好比当年的他一样。
“明天听说是个集,挺大的,离咱们住的这地方不大远,你跟我一起去集上买些东西准备过年。”也没什么话说,李小居就跟白简闲话家常,这几天就他一个人,没人跟他说话,他也憋的慌,现在白简出现了,而且不像以往那么有威胁性,李小居自然就拉开了话匣子。
推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六天过年,李小居侧头问白简:“你喜欢吃牛肉饺子吧?”
白简点点头,他的眼睛是热的,他的心里也很热。
“你敢不敢杀鸡?”李小居又问,见白简点头,他挺高兴的说:“原先我寻思就买牛肉和排骨还有鱼和一些菜,你来了挺好的,咱们可以买几只鸡回来,过年的时候炖着吃。”这一会儿,李小居又觉得有白简挺好的,白简会杀鸡,可以杀鸡炖了吃。
白简是逃到这地方来的,他在那椅子上呆了很长时间,想杜乐明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等他抬头的时候,就看见李小居的背影了,虽然从头到脚都被衣物武装起来,可是奇异的他就知道那是李小居。
他就知道,李小居是上天专门为他准备的,看,在他绝望的这一刻,李小居就出现了。
他以为李小居会强烈的反抗他,誓死也不会让他住进来,他还想过很多对付李小居的方法,可是现在却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李小居就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削苹果一边和他说过年的时候吃什么穿什么。
这样的温暖的舒服的感觉,他从未体验过。
“要不咱们明天吃火锅吧,买些肉片买点儿茼蒿,去超市买锅底和麻汁,你吃辣的还是不辣的?”李小居一直围着吃打转,在他的观念里,过年就是好吃好喝,和疤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一样,会整整吃上大半个月,每天变着法子吃好吃的。
“我喜欢吃辣。”白简手□头发里,撸了一把头发。
“我也是,不辣没劲儿。”李小居特别赞同白简。
“那,吃苹果,这苹果是我在小区门口买的,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是很好吃,卖苹果的大姨说这是她家自己种的,酸甜酸甜,很脆。”李小居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白简,白简咬上一口,确实酸甜可口。
“要不买些鞭炮吧,过年的时候喜庆喜庆,以往我都和疤哥他们放鞭炮,不过我胆儿小,光看不放。”李小居想到那两年,还是觉得挺开心的,一群人凑一起吃饺子啃排骨,半夜起来放鞭炮,咋呼咋呼的但是特乐。
自从帝豪被查封,疤哥那群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李小居联系不上,白简也联系不上。
白简说:“嗯,我放。”
“好呀。”李小居很开心,他看白简手里的苹果吃没了,又给白简削了一个递过去。
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间过的挺快的,都四点多了,李小居站起来,去厨房把排骨放进锅里炖上,把排骨料扔进去,小火慢炖,炖上一个小时,肉都炖烂了,吃起来特别香。
排骨炖的很香很嫩,白简饭量大,大部分都被白简啃了,李小居对于白简的食量,那是望洋兴叹。
吃完饭,李小居收拾干净厨房,就窝沙发上看电视,白简在旁边坐着一起看。九点多,李小居要睡觉了,洗完澡出来之后,叫上了白简:“进来一起睡吧,床够大,睡沙发上冷,这里暖气虽然足,但是半夜的时候还是很冷。”
白简以为李小居会防着他呢,却没想到李小居会大方的让他进去一起睡。躺床上的时候,白简迟疑了一下,问:“你不怕我对你。。。”
李小居侧过头,笑着说:“那会儿是杜乐明给我下药了,你上火才那样,而且你爱那杜乐明,对我怎么可能,你有时候挺搞笑的,总是想的跟别人不一样。咱们俩都男的,都爷们,睡一起怕什么呀。”说着他翻了个身,说:“行了,我得睡了,晚安,明天见吧。”
白简对李小居这种与众不同的粗神经感到无奈,也感到温暖,如果李小居像是正常人一样,他就不会这样放松的躺在床上,也不可能吃上带着温馨感觉的饭。
等了很久,察觉到李小居睡着了,白简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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