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陪,如果我们也低价卖粮食了,虽然赔钱,可是又银子了,别的产业也不用买了,挣了银子补贴过来就是了。如果不这样,不等于自杀吗?”那人皱着眉道。
在场的人听着都眼睛一亮,齐齐的松了一口气,的确是这样,开始的时候大家为什么没想到,不过现在想到了也不算晚。何家的代表,何灵也一脸的惊喜,道:“这却是是个好主意,只是我们要一直赔钱卖粮,还是有时有会儿的?”“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我们要一直卖到苏萱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的粮食有银子陪,好像苏萱就这一个产业,我看她能赔到什么时候。”蜀王听了这个幕僚的建议,高兴的说,好像快要渴死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条小河一样,想想就高兴,呵呵大笑起来。刚一咧嘴,嘴唇就一阵钻心的疼。嘴唇上的泡,都裂开了,血珠一滴一滴的滴下来。小太监们赶紧递帕子,轻轻的给蜀王擦拭。下面坐着的幕僚们,心中一片黯然。沉默的看着蜀王。收拾好,蜀王对着大家道:“行了,今天就是我们翻盘的机会。本王甚是欣慰,好就这么决定了,大家分头忙活吧。”
大家才要起身,就听一个人道:“王爷。前些天钦天监说,今年南方恐怕会有大的水患。工部那边还请王爷早作打算。”大家听了,刚刚平静的心,就又提起来了,这些年,蜀王把持着工部,从里面倒腾了不少银子,这如果要被今年的大水冲出来,可就雪上加霜了。
蜀王揉了揉额头,道:“这个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只要打败了苏萱。别说赔上一个卫英就是赔上两个三个都值得,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跟卫英说说,让他知道轻重。把我们周围处理干净,到时候别牵扯上别人。舍了卫英我们是壮士断腕。爷这次要是赢了,卫英害怕没有起复的机会吗?”听着蜀王的这些话,大家心里是百味杂陈,心里都想,卫英这次如果被查实了,难道还能还能活命?起复,用什么起复,只能去阎王殿里起复了。这一家子老小,也不知道能活下几个来。
“爷,卫大人这几年尽心尽力的,还请爷搭把手儿。这次的事情如果查实了,这性命恐怕难保,这一家子老小也难说,还请爷看在卫英忠心的份上,让卫英留个香火,这样卫大人走的也甘心,到时候也不会胡乱攀咬。”一个幕僚跪下声泪俱下的道。
蜀王半天没说话,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要伸手帮忙,否则就会寒了所有人的心,卫英是自己的人,这是大齐官场上公开的秘密,这件事要怎么做,才能拉上小九呢,就是伤不了他的筋骨,也要让他脱层皮,也要恶心恶心他。蜀王重新摆摆手,让大家坐下,“这件事我们是提前预料到了,因为我们知道工部这些年没少偷工减料,别人未必就想的这么长远,卫英就是折了,也要折的有价值,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大家想想办法吧。”蜀王在上面发了话,下面的幕僚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蜀王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用卫英这件事做文章,说不定就坏事变好事,就是不能,也要尽量的泼别人一身,这个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大家听了也觉得这方法可行,就又都坐下了,开始苦思冥想,怎么栽赃嫁祸,怎么移花接木的把这件事算到吴王头上。这里紧锣密鼓的想方设法的害人,吴王那里也在发愁。以镜先生汤臣为首的十来个谋士,都坐在德馨斋里,眼巴巴的看着吴王,“爷,现在我们可是精穷了,手里的银子只够进货的,如果也拿出来,就跟何家一样了,慈济就要变成死火了。大爷那边也不能全说了算,再说了,我们也拿了不少银子了,这几年的收益,大爷也没剩下什么,如果还要大爷拿银子,也…….也说不过去。”一个幕僚看着吴王,为难的道,“可是卧牛岭的房子是不能停工的,否则就真的麻烦了,还请爷早点想办法。”“想办法,想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可想,爷又不会变银子,也不是铸钱司,我有什么办法。”吴王苦恼异常的道。
“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爷也该动动这边这条线了,南边哪里虽然还不着急,可是等着急用了就晚了,也好趁着这次的机会,试试苏姑娘,不然以后真等着急用的时候,别出现什么纰漏。”一直没说话的,镜先生也说了话。
吴王没吭声,看着下面的幕僚都没什么着急的样子,更有几个,眼里还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笑意,笑什么笑,都他妈是没良心的,都是想看爷的笑话的,想到这里,吴王的脸一下涨的通红,道:“说了半天。你们没听懂是怎么的,爷难道会变银子,我没地方弄银子去,你们有地方弄去,你们去弄,我反正是不去的。”说完甩袖子走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对无奈就是无奈,要不怎么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呢。这俩祖宗就没有和平的时候,也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算一站。“镜先生,您看,这…….这怎么能行,您老得想想办法?”汤臣看着镜先生道。“我就知道。你们只会拿老朽来顶缸,放着正主不求,来求我。我去了也是白去。二牛那边的事还没个交代呢,你让我上门,这不是找不自在吗?”镜先生没好气的道。
“镜先生说这话就言过其实了,怎么没有交代。二牛他们一起程,钱德发他们就恢复了和卧牛岭的各项生意。怎么也不算没有交代。”那个人说着,被镜先生看的声音越来越低。“交代,那叫什么交代,折腾了好几个月,一第一时间没有和苏姑娘说,第二人家来请王爷,王爷躲着没理,现在找上门去,不碰一鼻子灰都是不可能的,你道王爷为什么不去。他也怕呀。”镜先生拉着长声道。
“王爷怕什么,她早晚是爷的女人,何况皇后娘娘那里亏待她了。她还敢给王爷脸子看不成,不知道妇德了不成。”那人说的慷慨激扬。理所当然,说完以后就看到全屋子有一大半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剩下的看着房顶,仔细的研究着上面的花纹和颜色配比情况。现在说什么妇德不是早了点吗,这苏姑娘和王爷虽然是大家认定的人儿,可是毕竟一无媒证,二无有圣旨,这苏姑娘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呢,你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镜先生无比头疼的看着大家,这要钱吧,还是要去要,可是这中间是怎么一个曲折艰辛的过程,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正主都走了,这有他们这些跟班儿出马了。
镜先生大头儿,又挑了几个人跟随,汤臣殿后,几人就浩浩荡荡的去了苏宅。到门口递了帖子,门房一看是吴王府的,不敢怠慢,转手交到苏管家手里,苏管家看了看,让门房一定要好好招待,自己亲自去交给苏萱。苏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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