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不是属狗呢
紫苑白了文轻羽一眼,丢下一句‘无聊’抬脚就走。
文轻羽从后面追上来,为了更好的看清紫苑冷冰冰的样子,他竟然是倒退着走路,竟然也能很稳健还很有速度的跟紫苑保持步伐一致。
“你叫紫苑?嗯,这名字很好听。你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进府的?住的还习惯吧?”
紫苑不理。
“你看起来跟凌府的那些表哥表妹们长得都不一样啊,难道你的面相是随了你母亲亲而不是我舅舅?”文轻羽还在好奇的追问。
紫苑对于这样的少年一贯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不搭理,他问腻歪了自然就不会来缠人。
“那天在书房看见你,真是吓我一跳,我当时观察你好久了,发现你看书的时候很认真,都不知道有人进来,怎么,你也很喜欢看书吧?”
“还行。”紫苑有选择性的回了句,对于那些完全没有营养的问话,干脆掠过。
“女孩子多看些书好,长见识呗,远比窝在屋子里绣花什么的,有意思多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年几岁了?呃,我已经十六了,我猜你的年龄应该比紫衫小一些比紫玉大一些吧?”
“你怎么知道的?”紫苑敷衍一句。
他得意的笑起来,“因为你排行老五啊,当然是介于她们之间啊,要知道你表哥我可是才子,脑瓜可不是寻常人能比拟的哦哈哈哈哈……”
紫苑一怔,敢情这桃花小子蒙她呢,脑筋急转弯,谁不会。紫苑再次停下脚步,“好,既然文表哥这么自信满怀,那表妹我也出道题考考你这名满江陵的大才子”
文轻羽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正身而战,声音洪亮,“只管放马过来”
紫苑翘了翘嘴角,“听好了请问,如果我拿根棒槌和萝卜敲你的头,哪个更痛?”
文轻羽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自然是棒槌萝卜哪有什么份量”
“错”紫苑轻蔑一笑,“表哥你答错了”
他一怔,满头雾水,“怎么可能?不信你去试试?”
紫苑踮起脚直接敲了一下文轻羽的额头,大声道:“当然是头最痛啊傻蛋”然后,不待他打破沙锅问到底,更不想被他揪住敲脑袋,紫苑直接撒腿就跑,留下后面怔愣着的文轻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头最痛?”他思忖着再次拿手敲了下自己的头,不禁扬眉笑起来,还真是如此,果真是头最痛,想来,自己自命清高,却栽在这小丫头片子的诡计里,真是的,这五妹妹,真是狡猾,变着法的戏弄自己,一扭头,却看见那个捉弄自己的人儿早已跑的快没影儿了,文轻羽打了个响亮的口哨,步伐轻快的追上去,嘴里还叫嚷着,“别跑,也让我敲一下……”
那边的文轻羽挨了捉弄,这边老太太的屋子里,话题却依旧在那个挨了敲的桃花公子哥身上,大姑母说起自己的儿子,雍容高贵的脸上掩盖不住的都是骄傲和自豪。虽然文家现在和凌家是一样的尊贵,文轻羽领的虽然是江陵城四大才子的虚衔,随着年龄的渐长,名声渐渐有些潇洒不羁,虚名并不能为文轻羽或者文家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利益,但是,文轻羽做的一手好出神入化的好画,并且凭着那画技攀上了当今的十八皇子,成了十八皇子的画师,相当于跟皇家也沾惹了关系,如此一来,这位名满江陵城的桃花公子哥身价地位就不一样了
大姑母的骄傲和自豪就是出自于此,此刻,满屋子里都只听见大姑母不厌其烦的夸赞着文轻羽,老太太话倒不算太多,顾氏很热络,跟大姑母说的兴起,几位小姐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谁让这位文表哥是凌家众小姐惦记的心上人呢
大姑母说到兴起的时候,众人听得入神的瞬间,突然,大姑母话锋一转,长叹了口气。
众人讶异,顾氏作为代表发问,“大姐,轻羽他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对您又这么体贴懂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大姑母扼腕再次长叹,眼里涌上一丝真切的忧虑,“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轻羽固然事事优异,好如一棵茁壮成长且势头极好的树苗,但我担心一阵邪风袭过,他会转了性也说不定”
“大姐这话从何说起?”顾氏惊问,紫衫紫玉紫菱几个齐齐将担忧的目光投向大姑母,姐妹们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邪风能够吹到那样完美无瑕的文表哥的身上?
“二叔快马加鞭捎来书信,他们家的那个祸害,这几日怕是就要被遣回文府了”大姑母沉声道,脸上的笑容都敛去的九分。
“可是我们姑爷的二弟,那个一直镇守漠北的文将军的儿子?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孩子好像跟轻羽是同年,不过比轻羽小两个月罢了,他不是一直跟着文二叔在漠北过吗?”老太太皱着眉头回忆,对文家的情况,顾氏知晓的不如老太太多。
“可不就是嘛,以前也不过是三五年回来一趟,可如今漠北那边传来话,说二叔家那个小子,也不知道这回闯了什么大祸,二叔是气得不得了,硬是把他给撵回来了”
众人都吸了一口气,几个小姐更是面面相觑,那样的一个人,跟兵痞子有什么区别?竟然连将军老爹都镇不住的,该是一个什么样的野性难驯的人?
“你也不用太焦忧,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们轻羽有定力,能辨善恶,定不会被那孩子带坏的。再说了,那孩子的生母虽然去世的早,可还有继母调教,就算继母管束不了,上面不是还有位祖母吗?”老太太出主意,唯恐自己的乖乖外甥被连累了,殊不知,她的乖乖外甥,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顾氏也频频点头,“是啊大姐,虽然你们文家不像我们凌家,两房是分了院子住的,但你是文家的长媳妇,也是文家现在的当家人,你自有你的规矩,文二叔家那个小子再野,到了你这里,无非是吃饭穿衣的事情,你做好了你该做的,他再犯事那也不与你相干,自然会将责任追究到他继母身上去。你不用担心太多。”
“希望如此吧,那小子长到十六岁,我不过就见了三回,可三回回府,都没让人消停过。且就说最近一次吧,应该是三年前除夕夜,那小子硬是放爆竹引得烧坏的两排的房舍,还好都是下人们住的地方,我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偏偏,我们家轻羽,却又极惦念那个混小子,每次回来两个人都要腻到一起去,你们说,我头部头痛?”
众人都是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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