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江意黛缓缓的站起身,珠翠叮当作响,身披织金缠枝烟纱散花锦,摇曳着玲珑有致的腰身,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经过江意澜身边的时候,目中露出一抹不屑。
若不是指着让江意澜劝一劝江微岸,她才懒得来这里,若蓝翎王日后真成了大事,她的锦绣前程远非常人可比。
她心里傲娇着,却完全忘记了方才因不被江意澜放在心上时的恼怒。
等她出去了,江意澜才转过身出门,恰碰到辛缘走进来,遂施个礼,客气的询问道,“师太,不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
辛缘面上一直淡淡的,目光落在脚下,“姑娘有什么事吗?”
江意澜索性退回到房里来,站定,试探着问道,“武骆侯府投敌叛国之事,不知师太是如何看法?”
虽然骆玉湛一再保证辛缘为人正直,可她却不敢大意,定要自己验证了才可放心。
辛缘微微一愣,眉角翘了翘,“姑娘已经离开侯府,与侯府再无瓜葛,还担心这些做什么?”
江意澜微微一笑,“今日我便要成为师太门下弟子,心中再无俗事,这一问也算是了却一桩俗事吧,日后便心无旁骛一心念佛。”
辛缘清淡的面上起了一层细微的怒意,语气却仍是淡淡的,“俗事不过是心里头念念不忘的事,真正能放下的不论什么事都称不得俗事。如此说来,姑娘亦是放不下武骆侯府,只是贫尼想不明白姑娘所做到底为何。在贫尼看来,姑娘并不是那样的人。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呢?”
江意澜笑了笑,“那师太认为我是怎样的人呢?”
辛缘哼了哼,“至少不是背信弃义贪生怕死之人。”
江意澜便笑道,“武骆侯府投敌叛国,先不说这是犯了什么罪。只说这投敌叛国,人人得而诛之,我又为何与之同流合污呢?”
辛缘冷眉横挑,声若寒冰,“姑娘既是如此想的,那又何必多此一举。问贫尼的看法做什么呢?贫尼还有事要做,姑娘请便吧。”
见她面带怒意,目中都带了浓烈的火气,江意澜心下稍安,接着道。“难道师太赞同骆家投敌叛国吗?”
辛缘蓦地转过头来,冷冽的目光扫过江意澜的脸投进她眼里,“姑娘真是辜负了骆家对你的真心,枉的二爷非娶姑娘不可,姑娘竟然连这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虽然姑娘在武骆侯府生活的时间不长,但好歹的文骆两家向来亲厚,难道你对骆家就没一点信任吗?投敌叛国?简直无稽之谈。”
“师太说这样的话。不怕有心人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吗?”江意澜斜眼看着她,“师太别忘了,我就是得了皇上的准许才能到这里来的。”
辛缘却并不放在心上。冷声道,“姑娘不必提醒,贫尼时刻记得姑娘的身份,即使姑娘带发修行,贫尼亦是无话可说。”
江意澜呵呵低声笑起来,“师太说这话又不对了。我向皇上请旨削发为尼,怎可带发修行?岂不是抗旨不尊?”
辛缘瞟了她一眼。“姑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自己都说了。入佛门抛俗事,日后说话还是谨慎些的好。”
江意澜躬身道,“多谢师太提醒。师太,如果此刻在战场上的骆家人突然跑回京城来,您还认为他们不会投敌叛国吗?”
辛缘愣了愣,目光多了几丝锐利,“姑娘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骆家的人若有人回来,定是战场上遇到了什么事回来禀告的,断不会临阵脱逃。”
江意澜冷笑,“您就那么肯定吗?”
辛缘何等聪明,已是起了一丝疑心,更觉得江意澜无端端的与她说这些话奇怪的很,“姑娘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些。”
江意澜点头道,“师太,您随我去一趟我住的院子吧,去了您就知道了。”
按照江意黛所说,蓝翎王似乎已迫不及待的要行事,这会对文骆两家更不利,而骆玉湛的伤也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找大夫诊治。
既然骆玉湛决定信任辛缘,那不如早些让她知道真相,早一日治好骆玉湛的伤,她们才能早一日到达边境。
辛缘已察觉出什么来,低声道,“姑娘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江意澜嗯了一声,转身出门,沿着沿路返回位于后院最偏僻的小角落院子里。
这一路上碰到好几个进庵烧香在后院歇脚的香客,亦有一两个是她认识的,但她只低了头绕过去,并未与人打招呼。
骆玉湛已经醒了,听她讲了江意黛的事,亦同意她的推测,蓝翎王的事已经迫在眉睫,耽搁不得。
江意澜沉声分析道,“虽说火烧眉毛了,但蓝翎王这么急切的拉拢文江侯府,是不是也说明他还并未做好万全的准备呢?不然他为什么冒险拉拢一个并不想投靠王府的人呢?”
这人自是指的江微岸。
骆玉湛亦是想到了这点,点头道,“蓝翎王还差一个条件,那就是边境传来的战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来往的战报都已经被他的人截获了,所以我们派回来的人才会没一个回去的。”
月笼进来禀告,“姑娘,师太来了。”
骆玉湛看看江意澜,“扶我起来吧。”
江意澜却按住他的肩膀,轻声道,“师太不会介意的,你身上有伤,还是躺着吧。”转头对月笼说道,“快请师太进来。”
辛缘在门口听到屋里头有男人的说话声,惊讶之余想起江意澜方才所说的话,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不由得涌上阵阵惊喜。
她迈大步踏进来,一眼看见躺在炕上的骆玉湛,喜的抽了一大口气,“二爷,真的是你,二爷,你真的回来了?”
江意澜急忙站起来迎着辛缘走进来,解释道,“师太,二爷腿上受了伤不能下床,还请您见谅。”
辛缘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到了床边,见骆玉湛面色稍显苍白,精神却好的很,略一沉吟便道,“姑娘与二爷和离以及削发为尼,都是为了把二爷带到闲云庵来吗?贫尼不明白的是,二爷怎会负伤闷在了侯府里呢?”
骆玉湛叹口气,“师太,说来话长。”
月笼搬了椅子过来,江意澜便道,“师太快请坐,二爷也不必急,咱们慢慢说给师太听吧。”
辛缘也不多说,在椅上坐下,静静的听两人把近日发生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