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受了影响,但是和他在事业和成就上还是根本没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你跟梁震东,怎么样。”
展念初看了他一眼,“朋友。”
他点点头,“你们校长在找你。”
展念初转头往里走,既然已没什么可说的了,就不要徒增尴尬吧,短暂的相聚,也好过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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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进行到一半,展念初因为头疼,拖着受伤的脚提前回楼上的酒店休息。
走廊没有人,她索性脱下鞋子,光脚走在地毯上,掏出房卡,她无精打采的开.房间。
刚刚酒会上又是一群美丽的女学生围攻了慕景深,就算他是个名声险恶的坏蛋,可是对他飞蛾扑火的女人还是前仆后继。
刷了几下房间都没反应,她定睛一看,才看清楚自己拿的是会场发的通行证,揉揉额头,她懊恼的去找房卡。
翻了会儿,她有些焦躁,身边伸过来一只拿着房卡的手,她侧头,就见慕景深靠在旁边,脸上挂着无奈的笑,“你掉在电梯里了。”
急忙拿过来,她困顿不已,“谢谢慕先生,我先睡了。”
她进了屋,回手将手袋和鞋子放在一边,迟迟没有听见门关上,她回头,才看见他也跟着进了屋。
边往浴室走,她边指着门口,“出去。”
慕景深关上门,靠在那儿,“半年没见,展小姐要跟我说的话就这么几句吗?”
“不然我叫保安。”
“大家都在酒会里,叫保安过来看见你和我单独在这个房间里……这个桃色新闻未免闹得太大。”
她抱臂看着他,他笑笑,“别误会,我只想坐一会儿,你想洗澡尽管,不用顾虑我。”
“你走不走!”展念初拿抱枕丢他。
他举起双手,转头出了门。
她翻翻眼睛去洗澡,冲了澡出来,她疲倦的擦头发,一眼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拿着她的高跟鞋在摆弄,她气得走过去,“你怎么进来的!”
他放下吹风机,把鞋子放在她脚边,“穿下试试,用酒精擦过皮面,会软很多。”
她半信半疑的将脚伸进去,走了两步,好像真的舒服了不少。
慕景深拍拍裤子,站起来,“那歇着吧。”
看着他要走,她张张嘴,“喂。聊聊天的话,还是可以的。”
慕景深却不理她,走到门口,她扁扁嘴,却见他只是开了门放服务生进来,服务生推着一桌子的食物进来,“慕先生,您要的餐点。”
一一摆好,展念初看着有花有酒的,瞥着他这个花样繁多的家伙。
慕景深倒好红酒,举杯,“陪我喝两杯。”
不知道是酒太好喝,还是气氛很到位,两个人喝的很是尽兴,阳台上放着沙发,外面的天色美得醉人,坐在那儿放点音乐,喝着醇香的红酒,两个人都有点醺然。
“你来颁奖为什么还迟到。”她咂巴嘴,看着他。
“因为你确定要来的消息才传到我这里,我临时买不到机票,所以迟到。”
展念初听得心里一阵暖融融,“那就不要来啊。”
他喝干了酒,放下杯子,转头看着她红红的脸,眼神带着迷离,“因为想见你。”
她鼻子发酸,低着头摆弄酒杯。
“你以后回国发展,我想见你更难。”慕景深伸臂勾着她肩膀,把她拉到怀里,“你看到我的信了?”
她扁嘴,“没有。”
“我在图书馆有线人,我还知道你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掉泪了。”
“没有!”
他笑笑,捏着她下巴,用磁沉的嗓音喃喃低语,“‘如果有一天你能看见,我们就在一起,不用任何言语解释,只要此刻你想到我的怀抱里来。’”
“你偷看了写给薛冰的那封信,还偷学。”
“我是为了帮忙给他们牵线——你怎知我偷看了薛冰的信,你也看了?”
展念初摆脱他,“不要动手动脚,我跟你没有很熟。”
他笑笑,无奈的拥着她,“能不回国吗,我被禁止入境三年,现在还有两年半,你回去,我就只能和你遥相呼应了。”
“我答应了我爸要弄好学校的,而且,我妈也需要我照顾。再说,和你遥相呼应的女人那么多,楼下就一票。”
“我不想要一票,我就要一个。”慕景深蹭蹭她的脸,“半年多,我真的要变成和尚了……试试我的臂力恢复的如何?”
她捏捏他的胳膊,“很结实,没有萎缩。”
他一笑,“眼见为虚——”
说着,一把捞起她,展念初使劲的踢蹬双腿挣扎,“放开!”
把她压在墙壁上狂吻,唇舌厮缠,呼吸流转,慕景深很快激动起来,不停的粗喘,“小初,重新开始吧,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追求你。”
看着他,她捏捏他鼻子,“重新开始的第一步不是这样的。”
“那提前,大不了以后我循规蹈矩——体谅下,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显然忍耐不住,不停的吻她,搂着她的手臂直颤抖。
她看着他渴求的眼神,抚摸他的脸,他脱掉衬衣露出身体,上面填了不少伤疤,她看的心疼,到底还是心里有他,喃喃,“阿景,我一直爱你,可是我仍然对重新在一起没有信心。”
“姑娘,你妙龄青春,我人到中年,你怕什么?我如今丢盔弃甲的,哪儿有胆子不善待你。”
她摸摸他的脸,“有些疙瘩,还在。阿景,我们能修成正果吗?”
“我每年都捐善款做善事,我还不能修成正果,谁能?”他低头亲亲她,郑重的恳求,“小初,重新开始吧。我什么都不做,只对你好。”
她平静了片刻,到底心里柔软,揉着他的耳朵,闭上眼睛,他已经吻了下来。
房间里的灯一点点暗下来,温情过后,她筋疲力尽的伏在他怀里。
他喘过气,摸过她的手指,套了个戒指在她无名指上,拍拍她,“先戴着,先把你套上,不然我不在身边,别人会来觊觎。”
她笑笑,却也感叹,他还有两年多不能入境,分隔异国,想想,又是一桩愁事。
“**苦短。”他歇过来一口气,翻身重新压住她,含着她的耳朵品尝,“不要烦恼,这次,我用性命发誓,会仔细呵护你。”
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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