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俨然已经到了白天,原来那只是黑暗赐予胆小者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这是梦魇一场,感觉很真实,也是我人生的第二场梦(前面提过,我十六岁的人生里只是反复在做同一场梦,地点环境和这儿都很像,当时我一度以为我的旧梦成真了)。.
大家接二连三的醒来,睡了一夜却仍就一脸倦容。
醒来时大家发现,山洞里除了我们还有一位不速之客。那只被放了的后备食物安坐在他原本被绑的地方,闭着眼,好像也是在休息。
我走过去在它身边绕了两圈,用极低的音量问:“它是不是在下蛋?”大家大约都想得到,我后面是想说,我们有蛋吃了。
流莺好声好气地与我解释,花孔雀都是公的,公的孔雀怎么可能下蛋呢?
那碰巧是一只极花哨的孔雀,我的眼珠子灵活的在眼眶里一溜达,大惊道:“它是公的还咬我屁股?!居”
这时孔雀缓缓地苏醒过来,翻了一个白眼,尖嘴张合道:“你们昨晚玩了一夜,这么早就开始大吵大闹,你们不累吗?!”
大家觉得我们一定会为会说话的孔雀大吃一惊吧,按正常的冒险故事剧情走,我们也应该有这样反应,只是我们竟然没人有这个的动作。
孔雀也这么想,但见我们淡定得很,它也着实表现出了一只会说话的动物的尴尬,两翅时而抬起时而落下,欲言又止,仿佛就等我们开口说:“啊啊啊,你……你……你……会说话!”
没人理会孔雀的反应,便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程。(读看看小说网)我们是被苏和传送到这个森林的,可是紫品树是怎么到这儿的呢,原想兴许可以沿着他这条线索走,不过他那种事不关己旁听者的态度,你也很难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孔雀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飞扑到我们中间,还好我们散的快,不然一定会被打中,它扑哧着翅膀,打开七彩的羽屏,像一心招摇过市却走在一条不解风情大道上的暴发户,大喊道:“难道这里就没有一个人好奇一只会讲话的孔雀吗?”
别人心里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太了解孔雀是否会说话赭。
“……你是公的……为什么咬我的屁股……”我硬把这话说出来完全是为了缓和气氛,我是一个很担心冷场的人,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形,我就会说些有的没的来消除尴尬。
“咬都咬了你想怎样?!”孔雀却不太领情,反而因为我们不协调的表现有些开始抓狂。它凶我,我就有些孬地往后退了一步,说实在,它那样子用嚣张跋扈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于是整个场面又僵持住了,其他人渐渐地退向一个角落……结果,一转身就开始继续讨论,“我看我们还是朝着一个同一个方向走好了,只要这个森林不是无限延伸的,迟早能走出去,总好过乱走一通,最后把自己绕死在这里。”
只有我还呆在孔雀身边(因为我的意见不会被采纳,所以后来我干脆就不再参与大家的讨论了),看着它妥协地摇摇头喃喃道:“真拿你们没办法,你们取走了宝藏我自然会送你们出森林的。”
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没人理会它,直到我用哆哆嗦嗦的语气呼唤大家:“……呃……我不是很想打扰你们,不过……你们还是看看它好吗?”
孔雀……现在叫他孔雀可能不太合适了,在受到一段时间的冷落后,他由开始的嚣张不耐烦渐渐变成妥协,于是乎我发现他在一点一点的长高,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长出手脚,最终竟然幻化成了人型。
当粟溪转过身来,看到孔雀变成了人,她眉心一紧,对着我不分轻重地就是一声大喊:“阿好你过来!”
我像做错事了的孩子内心一惊,急忙小跑回到队伍中央,
没有人好奇一只会讲话的孔雀,粟溪却对一个孔雀变成的人提起了百分之两百的警觉。
孔雀说:“我可以送你们出森林,只要你们取走宝藏。”
“大家不要理他,突然说什么宝藏实在太可疑了。”
粟溪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就否定了孔雀,而与此同时,也是第一次,团队里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是唯一值得尝试的方法。”
你们可以猜一下这是谁说的……算了,反正你们也猜不着。对于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我感到很惊讶,应该说所有人都有同样的感想。他的话不仅引起了大家新的关注,而且反对粟溪无疑是一种极为冒险的行为。
果然,话一出,粟溪像被触动了神经的刺猬,眉毛都竖了起来,咬着牙说:“只要往同一个方向走一定能走出森林的……”
“你肯定?凭什么?”他反问,面色淡然,感觉却那么的挑衅。
“不凭什么!他一下是孔雀,一下是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用真面目对待我们,至少我不认为他说的话值得相信。”
“你不认为?因为你不认为,所以就要打消我们所有人唯一的希望吗?你是要我拿未婚妻的生命去搏一个你认为吗?!”
说到了未婚妻,看了故事开头的人应该知道提出异议的人是谁。此时白朗树的心情难以从他的脸上捉摸,他护爱心切也好,深谋远虑也罢,可惜他不了解的是粟溪的脾性。
粟溪不出熟人所料地用强硬的态度坚持自己的意见,她说一句“我不同意”,团队里至少三人不敢出声。
“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说要‘讨论’吗?现在有了不同的声音,你就打算不玩讨论的游戏,改当独裁者了是不是?”白朗树那样淡定地反问,粟溪首次被苏和以外的人驳得哑口无言。
其他人从站的方位也大约也看出了各自的立场(流莺勾着白朗树的手,紫品树虽然离我很近,但也是靠着朗的一边,只有由宇和粟溪站在一起,而我就在他们的中间)。
粟溪突然转过身,看我,叫我的名字,企图得到支持。我心想,别看我呀,我的意见一向是自己保留的,怎么这会儿就成为关键了。
我的犹豫瞬时变为了一种默认,那一刻粟溪不在看我,环着胸默默地站到了队伍最不显眼的地方。她败落的气息让我惶恐,是一种生在高处不被理解的心寒。
我觉得这是我的错,我总想保持一种平衡而选择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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