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遭,于是乎大家决定分头找些实质性的食物(我想大家想的应该都一样,就是要吃肉)。大文学
可是说分头又怕走散了更麻烦,就把我留在原地,给了我一个哨子(咦?现在想想,为什么会有人身上带着哨子,想不通,想不通),每隔两分钟我就吹一次,如果超过两分钟没听到哨子的声音就说明走远了。
大概只过了五分钟,所有人就听见我疯狂地吹着哨子,他们以为一定是发生了大事,连刚采的果子都不要了,火速赶回原地,只见我躲在某人的身后嘴里一个劲地念叨:“捉住它,快捉住它!”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粟溪第一个来到我身边询问。大文学
“鸡!我看到了一只鸡,一只长相很嚣张的鸡,恐怕不好对付,所以就把大家都叫回来,它就躲在那块石头后面。”
长相很嚣张的鸡,这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拟人手法,正常人很难理解,既然不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那不如就走上前去探个究竟。
所有人走到“嚣张鸡”的藏身之处,脸不由得抽搐起来,粟溪指着“鸡”颤抖地发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声:“鸡……鸡……**……这鸡?”
由宇单手捂着脸,转过身去,另一只手揪着裤子的布不停地左右转动。
流莺则扑到了白朗树的怀里,感动的瑟瑟发抖。大文学
不就是一只鸡吗?三个人竟然摆出了三种反应,表达心中的激动。
突然出现的“朋友”走到我的身后,凉凉地问了一句:“如果你改一下称呼,我可以帮你捉了这只孔雀,不过我要先确定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一出,刚刚各种反应的几个人全部转为爆笑。
“竟然有人连孔雀都不认识,你有没有常识。”粟溪讥。
“没吃过鸡肉总见过照片吧,这怎么可能会是鸡。”流莺讽。
粟溪流莺接连讥讽,就连我的贴心王子也跟着她们奚落我,“说孔雀是看起来很嚣张的鸡,下次看到鸳鸯,她说不定会说,打扮很骚包的鸭。”
我不认为这是好笑的话题,但还是被嘲笑了很久,以至于每每吃到鸡,他们都会拿这件事出来谈论。
他们就拿着一张孔雀的照片询问每个路过餐桌的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通常的回答当然都是肯定的,“这不是孔雀吗?”
然后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指着我说:“什么孔雀?!这是被这位小姐发现的新物种,嚣张鸡。”
于是关于“嚣张的鸡”引发了一些后遗症,从此我不再在大众面前用简单明了的语言去描述任何看到的“不明生物”。
嚣张的鸡的话题到此结束,人们更关心的是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我说,就是在我被孔雀吓了一大跳的时候“乎”的一声出现的。鉴于前面的事,我说话的可信度大大降低,我想如果苏和在他一定会帮我,然后想到他我又伤心了,便沉默地站在一边听别人说话。
其实他们想了很久才想起那人的名字,问他的问题他也多半是表现出不知如何回答的样子。就此大家竟然还能表示理解,认定他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所以也没有太多的追问,只是流莺友善地表示:“既然大家遭遇一样,紫品树同学,不如你和我们同行吧,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
这是个十分友善的建议,紫品树只是没礼貌地点点头就算答应了。我的意见已经列入永久性保留库,基本不予以处理,说了也是白说,最好的保住地位的方法就是认同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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