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出来,便放下手中地杯子,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说。
楚凡没想到杨丹马上就要进浴室,想到自己换下来的衣物,包括内裤都还在里面,顿时一慌,赶紧说道:“杨姐,等等,我……”
“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杨丹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然后便直接进了浴室,把门关上。
楚凡一阵无奈,只好坐到沙发去听天由命了。
突然他又听到浴室地门打开,传来杨丹的声音:“你没吃晚饭的话,冰箱里有东西,你自己找能吃的随便将就点。”
“哦,知道了。”楚凡应了一声。
很快浴室里依稀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楚凡把头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客厅的天花板,心里涌起一种类似于外出旅游的感觉,一种刚到一个陌生地方时的感觉。自己真的要在这里住几天吗?
这已经是他连续两天晚上没有舒舒在身边了。昨天晚上他喝太多酒,从大脑到四肢都被酒精所麻醉,所以没有来得及去细细体会这种感觉。而现在,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已经从昨天失控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也没有其他人或其他事物的干扰,他可以清晰无比地体会到那种舒舒远离自己的感觉。那是一种身心分离开来的感觉,虽然身体在这里,可心却不知道在哪里,总是会莫名地便陷入恍惚的状态。
和欣儿分手那次有所不同,这次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舒舒对自己的感情,但却正因为还有感情,才让他更加难受。上次他已经知道欣儿不再爱自己了,所以他可以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虽然很心痛,但却不后悔。可这次他却无时无刻不在犹豫,他一千一万个舍不得舒舒,但他又接受不了舒舒心里还有其他男人的事实。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缺乏气量,而且还有点大男子主义,因为自己也背着舒舒和杨丹的关系不明不白。可道理上明白,并不等于心理上就能接受,而这也是他现在极度矛盾的原因。既不愿意和舒舒挑明,把关系作个了断,又不愿意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虽然逃避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却往往是短时间内镇痛的不错选择,如同吗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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