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一下,老人说的一定是可可,每年都来这里寄托哀思,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一个在悬崖下,一个在上,咫尺天涯,几年来两个人几乎没有真的分别过,在心中默默相思。
夕阳的余晖照在脸上,凌威如泥塑木雕般挺立着,消瘦的脸颊布满沉思。一切都没有了,接下来做什么,难道这时候还有心思和祝玉妍成亲吗,不,但是又如何向姑娘说明。
远处传来寺庙的钟声,凌威竟然有一种出家的念头,跳出这个尘世,但是他不能,还有许多朋友和病患需要他,而且,可可的心脏还活着,他无法舍弃可可留给自己的唯一纪念。
眼前浮起叶小曼清丽如画的容颜,还有嘴角时嗔时怒的淡淡微笑,一刹那,他有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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