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说。”楚玉想辩护,却找不到好的理由,语气有点急促:“他很有本事的,一拳可以把一个二百斤的人打飞。”
“是吗?”青年语气很淡,有点不相信。
“他不是天生的神力。”楚玉急忙说道:“那次在舞厅和别人打搅,凌威用银针在韩震天的肩膀上扎了一针,后来他的力气就很大了。”
“凌威又是什么人?”青年似乎很有兴趣,语气变得认真一点、
“凌威是保和堂的医生,针灸方法很出名的,他和韩震天很要好、、、、、”楚玉口齿伶俐地把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语气疑惑地补充道:“对了,保和堂还有一位姓耿的老人,我似乎见过,他也说认识我,我一时有点担心,去保和堂的时候就一直避开他。”
“姓耿?”青年眼睛一亮,思索了一下:“我倒很感兴趣,想留下来陪你玩玩。”
“太好了,很好玩的。”楚玉高兴地低声叫着,旋即又疑惑地看了看哥哥:“玩、、玩什么?”
“要玩就玩个痛快。”青年似乎兴趣盎然,低声说道:“明天起,你介绍我到韩震天公司打工。”
“这可不行,你怎么可以打工。”楚玉接连摆手,凭哥哥的实力,开公司玩玩差不多,干苦力,想都不敢想。
“你答应不答应?”青年脸色一沉:“要是不玩,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好吧。”楚玉很不情愿地说道:“吃苦受累可怪不得我。”
青年轻轻拍了一下楚玉的脑袋,笑着说道:“你以为我是娇生惯养吗,我受的苦一般人想都想不到,这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也没有我做不了的。”
青年的脸上充满自信,有一种藐视天下的气势。楚玉就喜欢哥哥这种姿态,有一种男子汉的豪气,第一眼看见韩震天就发觉也有哥哥的气势,觉得安全可靠,所以一直跟着他。
兄妹俩低声合计了一下,楚玉高兴地走回餐厅。夜色慢慢降临,城市的夜生活如娇柔的少妇,慢慢展开诱人的姿态。‘太湖人家’二楼,王月虹情意万种的歌声缓缓飘出,飘向无尽的夜空,好像是专门为二师哥阴雨送行的歌,带着少许扣动心弦的忧伤:
每一次相聚,
总是不能尽欢
酒在杯中意兴阑珊
天边的月儿圆了又缺
小桥流水
流淌着丝丝温馨点点浪漫
每一次离别,
总是伤感,
心在飘流没有驿站。
路边的花儿开了又败,
微风轻拂,
吹白了离人鬓角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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