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想,儿子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女人呢!这怎么对得起儿媳妇啊!
“你滚,你给我滚,我儿子绝不会要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的!”白士英忽地冲上去大声吼道,一边叫下人赶紧把凌翠赶出去。
崔氏也反应过来,跑来跟杜黄花讲,“肯定是胡说八道,与时不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的。”
凌翠又发出笑声来,“赶我?能把我赶出京城吗?那晚上不只白大人在,还有一位大人,他可以作证的!你们这样对我,要是被上面知道,白大人的所作所为,指不定白大人的官位就要不保呢!”
几句话像炸雷般在院子里响起,冲出来的下人都不敢动了。
崔氏白着脸,看向杜小鱼。
虽说官员去青楼本也是禁止的,但后来这个规矩越来越松,基本上已经没有人管了,但要是闹出这样的丑事,被言官抓住痛脚,指不定就会揪着不放。
凌翠今日敢上门来,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轻易就罢休的,只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钱?为情?还是为了别的?
就这样站在院子里始终不好看,杜小鱼对崔氏说道,“总要弄清楚的,不如去里面再说吧。”
几个人便进了堂屋,凌翠找了张椅子自顾自的坐下来,神情极为淡定。
杜黄花坐在杜小鱼身侧,她的手冰凉,心更像是落在了寒冬腊月里,刚才凌翠还说有人证在,莫非白与时真的骗了她不成?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是来讨个说法的,白大人当初说好要抬我进门,我这才怀了孩子,如今都几个月大了,总不能不认账了罢?”凌翠挑眉看着杜黄花,“我那会儿给夫人送了玉佩来,就是给夫人提个醒,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结果却一直没有回应,我还当玉佩送错了地方呢。”
崔氏忙问道,“黄花,真有这件事?”
“是……”杜黄花不好隐瞒,只得承认。
“哎,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啊!”白士英叫起来,“早些知道,我也不让这逆子越做越错了!”
“大伯,大婶,事情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光听她的怎么行?再说,我姐也把玉佩给姐夫看了,他知道这件事,也解释清楚了玉佩怎么会在那个女人手里。”杜小鱼给杜黄花开脱,这事怎么也怪不到杜黄花的头上的。
白士英沉下脸,“那到底该如何解决?肚子里的孩子大夫也看不出来是谁的,哎,只好等与时回来了!”
可都说有人证了,那是怎么回事?
杜小鱼感觉很不好,那时候听杜黄花讲,白与时当时是和另外一个官员一起去的凌翠的房间,难道说的人证就是他吗?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白与时会骗人,若可不是,那设下的阴谋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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