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清才知道她竟然不知道,难怪一直没有追问那些事,只当她大方,原来不是,他抱紧她,轻声道,“你可别恼。”
“你说了,我才知道恼不恼!”
“我去了凝香斋。”
杜小鱼一句粗口差点爆出来,“上次还说你自个儿是柳下惠的,这就忍不住了?”
“当然是有原因的,我又没有叫李钦瞒着,他居然敢私自作主张,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看起来确实是没有瞒着的意思,杜小鱼微微哼了声,“你跟谁去的,是胡大人吗?”别李钦这个都是胡诌出来的。
“是胡大人,秦大人说他知道玄真道长的一些事情,我便去拜会,结果他说去凝香斋就知道了。后来又见晚了,就在那里用了饭。
是去查玄真道长的事,杜小鱼好奇道,“那你后来问到什么了?”
“见到玄真道长的老相好了,他私底下竟是个好色之人,经常乔装打扮来凝香斋私会佳人。”
“这个算是他的弱点吗?”
“有道是红颜祸水。”李源清意味深长。
第二日,杜小鱼再去杜黄花那里时,后者已经是眉开眼笑,白与时什么都没有隐瞒,那玉佩确实是落在玉堂楼凌翠的房里的,当时有个同袍很喜欢凌翠,硬是拉着白与时去她房间喝酒,就是那会儿掉的,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只当是哪日掉在了什么路上。
至于为什么去,确实就是煤窑的事情。
隔了几日,工部派出了去洪山的官员,里面并没有白与时,一家人都放了心。
春去秋来,林家老太太一直没有回杜小鱼的信,她以为不肯,还很失望,结果老太太却是直接派人把彩屏的娘送来了京城。
这个恩德令这母女俩极为感动,彩屏对着齐东县所在的地方,跪着拜了几拜方才跟母亲欢欢喜喜说起话来。
杜小鱼叫人收拾了一处小院子单独给她们母女俩住,与彩屏在一起的时间里,渐渐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而彩屏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尽心尽力的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精力。
彩屏母亲季氏则是个爽利的人,在老太太跟前又见识的多,说起话来很是风趣,做事更是快手快脚。赵氏跟她很投缘,两人坐下来一个听一个讲,常常半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而李景修也多了一个疼爱他的
两人这种关系,赵冬芝见到了还会吃醋,说赵氏对季氏那样亲热,别个人还以为她们俩才是姐妹俩呢。
这日又说起彩屏的婚事,眼瞅着年纪就要十九了,她比杜小鱼大两个月,杜小鱼的孩子都要一岁了,可彩屏连人家都没有定下来,季氏又怎么不着急。
而且,本来以为跟着老太太,定是老太太指一个,谁料到遇到这样的好事,彩屏不再做人丫环,还当了管事,可这样一来,反而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定什么样的人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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