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情很难看到一向乖巧的贺然愤怒成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我没事。大文学”
“你不是有嘴嘛,有嘴你不会说啊,我哪知道你那么瞧不起我,不当就不当了,你犯得着自己去受委屈吗?”贺然怒气正盛,反倒像个大人似地不停指责栖情,说话也顾不上分寸。大文学
栖情沉默地走进屋,挨着桌子坐下,贺然立即跟了过来,正要继续斥责她这只闷葫芦,栖情开口了:“贺然,我没有瞧不起。”
她没有瞧不起他想当兵,一点都没有。大文学
听到这话,贺然整张脸都委屈地耷拉着脸在她身边蹲下:“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那是因为你还小…”
“我已经不小了!我也只比你小五岁而已!”他都和她一般高,他又长得结实,站出去谁不觉得他大一点。
“还是要当兵?”栖情歪下脑袋直直地看着蹲着他。
贺然眼瞅着栖情膝盖上的斑斑血迹时,赌气道:“不当了,你都这样了,还当个什么!”
别说是不当兵了,只要她没事,就是让他做牛做马都行。
栖情松口气,早知如此,她何必上宰相府遭受折磨,伸手掐掐他气鼓鼓的脸,轻声道:“别生气了。”
“哼!”贺然哼哼一声,然后扯扯她的裙子:“我给你治伤,这伤怎么打的,怎么在膝盖骨。对了,今天来找的是谁?”
栖情被扯着和肉粘在一起的裙子,疼得咧嘴出声,贺然便不敢动了,紧张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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