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令听者只觉头疼不止、胸口血气翻涌不停!
“不、要、听!”韩玉捂着耳朵,紧锁婉眉对众人大声道:“是索命弥勒咒!”
司徒云梦用素手捂着耳朵,紧紧闭着玉眸,薛燕更是蹲下身去,一双纤手死死按在耳上。
韩夜当然也是捂着耳朵的,他在江湖上也曾听过索命弥勒咒的厉害,据说,修炼这招的人必是杀生足够多的凶徒,这些凶徒吸收了众多阴灵,一旦发出尖锐的笑声,稍一不慎者就会被这怪音震得七窍流血而死!
韩夜很想反戈一击,但如今他和三女都被这恐怖的怪音控制着,手只要离了耳朵,那怪音恐怕登时就会钻破耳膜、致人死命,谁还能冲过去阻止长天呢?
“就算你们现在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又能怎么样?哇哈哈哈~!”长天险恶地笑着,望着那个已然被他的怪音震得七窍涌出鲜血的司徒胜,道:“堂主,感谢你多年来对我玉泉的知遇之恩,嘿嘿,作为回礼,刚才吸光了你的内力,这下该是精魄了,给我吧!哇哈哈哈!”
韩夜闻言一惊,便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朝着司徒胜冲了过去;司徒云梦比他身法慢多了,还在后面拼尽全力地跑着,却不慎莲足一软、摔倒在地上;薛燕的灵气最为薄弱,只能死死捂着耳朵,随时便有丧命的危险;韩玉则皱着柔眉,嘴巴轻轻一张一合,似乎在念什么咒文。
“死吧!哇哈哈哈~!”长天发着恐怖的弥勒佛笑音,掐住司徒胜的脖子,一口气就从他鼻子、眼睛、耳朵里吸出六道精魄,正要把他口里的精魄也吸出来,这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一声,“闪!”
原来,韩玉在念的乃是《天师符法》里“三辰闪”的咒语,她抓准机会,从青丝囊里迅速掏出三张道符,往天上一抛,道符骤然发出比阳光还强许多的光,刺得长天被迫举袖遮挡那光。
三辰闪的光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待长天放下墨袖来时,眼前的四人都不见了踪影,长天心下一惊,却见手底的司徒胜也不翼而飞,他心道:“哼,倒有一套,知道用这种招数逃命,虽然只吸了司徒胜的六魄,却也够了。”
说罢,长天握紧双拳,大喝一声,全身飞出成千上万的黑气波,每道黑气代表一个人的精魄,那些阴寒的煞气如同黑色的漩涡,将长天包裹在其中,使这个妖道的面孔变得更为狰狞!他面朝西方,张开双手,墨绿色染血的道袍翻飞,他怒道:“蜀山!我长天在鸣剑堂蛰居十余年,其隐忍不逊于勾践、仲达!现终有所成,我也再不用担惊受怕、畏畏缩缩了!天可怜见,如今正是报仇之时,我要让你们后悔当初把我赶出山门!哼哼哼哼!”
长天因为憎恨而提升了功力,终将所有的黑气全部收进体内,他望了望发青的双手,阴冷地笑道:“哼哼哼,这样,长风那家伙也不是我的对手了,待我休养数日,便启程去蜀山,要他们领教我的厉害!”说着,他把手朝着议事大厅的顶上一伸,将那把巨大的太阿剑吸了下来,拿在手上,道:“嘿嘿,就是这把太阿剑……当初我来鸣剑堂,正是看上这把剑和门内众多愚蠢的武徒,如今鸣剑堂全灭,所有人的功力为我所用,这剑自然以后就归我了,哼哼!”
说罢,长天便收回剑来,用黑气将其横于身旁,然后,他回忆起在蜀山的往昔,想起那两个师弟还有师父太初,便对着有些昏暗无光的天空愤恨地道:“太初真人,到底是你精明,知道我终有一天要危害人间,走前还要震碎我的经脉,害我直到现在方能重见天日……如今,你已死了,你最得意的弟子长空也轮回转世去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长天阴冷地笑着,似又想起了什么,他睁大了三角眼,猛然惊道:“不对,刚才对战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很像长空……长空……竟是他!长空轮回转世竟是韩夜!”长天惊讶地想着,终于明白了一切,他心道:“难怪张括会把他掳走,原来是要再结师徒缘、化昔日恩怨!难怪他资质那么高、学得那么快,原来他上世本就根骨奇佳!难怪蜀山一心要栽培他,原来长空今生就是韩夜!太熟悉了,太熟悉了!要不是这次正式交手,我还发现不了!”
长天越想越怕,心道:“从前我三人同在太初门下,他虽为三师弟,却总比我和长风高出一筹,如今他这转世怕也不逊于他……我又失算了,若是早杀了他就好了!”
长天对于这个三师弟,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的,然而,片刻之后,他又回归阴冷,险恶地道:“不,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就去追上他们,然后把他们全杀了,什么长空转世、太初转世,一个不留,到时还有谁能阻止老夫?”
念及于此,长天笑了,阴险地笑了,他双拳一握,化作一团黑气,离开了已成一片死地的鸣剑堂……
却说韩玉用三辰闪助众人逃离了长天的魔爪,韩夜背着奄奄一息的司徒胜、带着司徒云梦一同御剑飞行,韩玉则带着薛燕跟在其后。
薛燕握紧粉拳,皱着纤眉道:“想不到那老乌龟这么厉害,我那青鸾斗伞又不知道怎么用,打他不过啊。”
韩玉凝重地望着天云之端,点头道:“姐姐说得是,怕是我们修行不够。”
“不是修行不够。”韩夜皱着清眉对众人道:“是我们始终小觑他了。”
三人对这次的失败交流着,司徒云梦却没在乎这些,她用白兰般的素手发着水香之气,想给韩夜背上濒死的司徒胜疗伤,却又遇上了和焚天一样的情况,因为司徒胜的体内如今只剩三魂一魄,哪是普通仙术能救得活的?
“爹~!”司徒云梦尝试了很多次,都不能让司徒胜恢复神采,她只好把头贴在父亲慈厚的背上,柔声地泣道:“女儿……女儿无能……女儿实在没办法~~!”
少了六魄之人,耳朵里蜂鸣不断,眼睛朦胧模糊,呼吸也是只出不进,用不了多久便会魂飞魄散。面容惨白的司徒胜想起毁于一旦的鸣剑堂、想起他枉死的二弟和其他弟子,不禁老泪纵横,叹道:“我司徒胜这一生,好似青天里横船渡江,只见得外表风平浪静,却看不到江中暗流汹涌,如今终要船毁人亡。”说着,司徒胜痛哭不止,道:“二弟走了,鸣剑堂毁了,我报不了仇,如今却要去见阎王,唉……”
“还有办法的,还有的……”云梦向前面那个值得依靠的男子愁问道:“夜,要不,带我爹去医仙那里吧?”
韩夜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但是,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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