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清元、清穆、清业三人忽如一阵清风般冲到冰窖入口,不等众人妖兵发觉,便已剑气横扫,迅速击倒了十几只强健精干的妖兵,待妖兵反应过来欲反抗时,韩玉这才自草丛中跳出,一挥绿袖,从袖中甩出数道降妖符,降妖符发着金光纷纷贴向妖兵,一经贴到身上便以灵力牢牢封住了他们的行动,令其暂时如雕塑般动弹不得。
为首的妖兵头领到底资历还不深,不大认识蜀山的人,道见他们浑身透着一股子仙灵之气,心知仅凭目前的人手还应付不了,便对身旁的一个妖兵大声道:“赶紧去通知郎中令大人,就说有敌人入侵了,需要更多的卫兵支援!快!”
“是!”妖兵正待转身离开,却听空中传来一声:“不必通知了,俺已在此恭候多时!”
话音刚落,却见夜空之中,一团红色火焰从一处宫殿顶上窜出,如流星坠地般落到清元等人与妖兵们之间,激起一阵赤色的火焰,众人定睛一看,却见一只身材瘦小的火猴精握着冒火的拳头傲然立于众人之前,一身武官的颇显威武,他伸出手来,愤恨地、义正辞严地向清元等人一抓拳头道:“蜀山来的臭道士,俺大老远就闻着你们的味了!以前只知道欺负我们妖精,如今落到了俺的地头,正好叫俺把你们烧个焦头烂额,替同胞们出了这口恶气!”
清业望着这个大义凛然、外表却很小巧的猴子,笑道:“小妖猴,就凭你也敢出言不逊?你不会就是里蜀山的那个妖主焚天吧?”
“俺怎能与主上相提并论?”郎中令面状恭敬地道:“主上之光辉,堪比日月!主上之仁德,万民颂扬!”郎中令说着,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神气地道:“俺,不过只是他的一个小小郎中令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猴子。”韩玉善意地劝道:“我们只是来救哥哥的,不想欺凌弱小,你还是让开吧。”
“哈哈,笑死俺了!”火候不屑地笑着,并未细想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是化作一团火球疾速冲向众人,并道:“俺要替那些被你们残杀的同胞报仇!看招!”
火猴话音刚传到众人耳中,人已轻松地飞速穿过清穆与清业之间,当他落到地上时,清穆和清业的胸膛已各现出一道被猴爪抓过的火焰之痕!
“二位师兄!”韩玉蹙着柔眉去给两位师兄扑灭胸前的火。
“俺都上千岁了,还叫俺小猴子。”火候抓着手中的火焰,骄傲地对一心给师兄灭火的韩玉道:“人类的小姑娘,你心地纯善,又没害过俺的同胞,俺不为难你。”然后,他用冒火的右手一指清元等人,义愤填膺地道:“但你们,全都别想走!”
“好狂的口气!”清穆被火猴高傲的言语激怒,他把袖一挥,以玄元真气拂去胸前的烈火,手持青锋剑,怒道:“妖猴,你和你的主上一心破坏锁妖塔,妄图扰乱人间,我蜀山之士岂能容你!”
“别说得自己好像很正义似的!”郎中令不想和这些蜀山道士多费口舌,只握紧冒火的拳头来,对清穆道:“俺与你手里头见真章!”
“求之不得!”清穆说着,一个箭步便冲向火候,手里的剑直往他瘦小的身上斩去。
与此同时,碧湖底下的密室里,夜、梦二人在一段美妙而又略显激烈的**过后,尚在回味余温当中。
韩夜**着健实的上身,白色玉坠还在他的胸膛上隐隐发着亮光,他背靠床头墙面,与司徒云梦同睡在一床被子里,用手轻轻抚摸着云梦香滑的玉背,轻叹道:“人生在世,有梦相伴,足矣。”
云梦此刻上身已只着了那件杏黄抹胸,一番情意过后,她又生出些许妖娆和温馨,只喘着兰香之气,白皙纤长的双手深深抓着被子的边缘,玉眸里却写满了依赖和无悔。
韩夜始终觉得有些亏欠,他把温厚的手放在云梦如玉的香肩之上,轻轻那么一揽,整个人便到了怀里,那双肩,也不过是一只手就能拥在怀中的纤妙、细腻。
“云梦……那个,想不到你还没有……”韩夜说着笑着,脸也有点微红。
“别、别说这个好吗?”云梦羞红了脸,更不敢看韩夜。
“好,不说这个,其实有没有也无所谓,关键是你觉得好就行了。”韩夜说着,伸出手来,张开指间,五指与云梦的白兰纤指紧紧相扣,他温柔地道:“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舍弃,更是连命都不要也要捍卫我们的感情,我韩夜不知积了多少世的德,才换来与你这一夜的缠绵啊?”
“什么一夜啊……”云梦把头轻轻靠在男子的胸前,任由其抚弄她如丝绢般柔顺的长发,面泛桃红地道:“我……我想一生一世啊……好吗?”
“好……好……”韩夜揽着伊人的肩,动情地道:“一生一世,相伴相随,千难万苦,无怨无悔。”
云梦听情话听得入迷,不由面颊绯红,睁着柔情似水的玉眸,望向她托付终生的男子,稍显痴怨地柔声道:“夜,你如此待我,又当如何?”
韩夜听了这话,觉得有些耳熟,继而才想起他曾在杀九婴报仇时对云梦说过这话,便淡然一笑,道:“今后我定要好好照顾你,就像白朗对凝霜那样,而且,除非你同意,我绝不再沾惹其他女子,否则就把我千刀万剐了吧。”
“说得好似我有多凶悍一般。”云梦嫣然一笑,柔声道:“我只盼着你好,别的不求了,而且,燕儿跟着我们出生入死,你不打算带着她吗?”
“现在谈的是我俩的事,扯那家伙干什么?”韩夜笑了笑,又问:“云梦,我不在,好像你和她的感情增进了不少似的。”
云梦依偎在韩夜怀里,柔声道:“这几天,我唯恐你有事,想你想得不行,多亏了她一直体贴地照顾我,还教了我很多东西,不然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教了你什么?”韩夜细细一想,秀眉一展,试探地道:“怕除了计谋做菜什么的,还有别的吧?”
“明、明知故问啊。”云梦的无暇玉面更显娇羞,她只将素手抓住杏黄的菱巾处,柔声怨道:“不然你以为……你以为我……”
韩夜很是关怀地抚摸云梦的春水柔发,微微笑了,怀抱这世上最好的人,又忽然想道:“适才为了解那蛊毒,待云梦似乎不好,她也只是在迎合我,反正现在屋里就我们两个,不如……”
于是,理所当然,韩夜又与喜欢的人一场巫山**,这次顾足了她的感受,相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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