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用的什么毒啊!下流死了!”
韩玉为难地望着一地的药材,犯愁道:“可是,这些药我们见都没见过,怎么找啊?”
薛燕虽发着高热,脑子却还好使,但见她把水灵灵的双眸一转,顿生一计,便从地上抓起几种药,塞到韩玉手里,对她耳语了几句,韩玉闻言,不禁点头笑了,忙跑出去找医仙。
“医仙前辈,不好了。”韩玉气喘吁吁地跑进正堂,却见医仙还在看书。
“什么事?那姑娘死了吗?”医仙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问道。
“没有。”韩玉皱着婉眉道:“前辈,刚才燕儿姐姐在您药房里翻箱倒柜,现在药堆在一起了,我想帮您整理一下,又不识药材,只好求助于您了。”
“这姑娘真会惹事。”医仙不悦地说着,眼里却露出几缕笑意,他道:“我懒得耽误看书的工夫,你把那些打翻的药拿给我看,我告诉你放回哪里。”
“好的。”韩玉赶紧拿出几种药材,向医仙道:“对了,前辈,顺便说说药性吧,小玉怕弄错,这样说不定毁了您的药材。”
“也对,有些药带些毒性,还有些药弄混了会把药性中和,那我就告诉你一些吧。”医仙说着,便继续看书,同时不忘右手接过韩玉递来的药,看一看、捏一捏、闻一闻,然后告诉韩玉那些药的名称、药效和放回去的位置。
医仙谈起药物,情绪高昂,但凡韩玉所问他皆一一告知,韩玉呢,明面上听话地给医仙辨药,暗地里却偷偷发笑呢。
在医仙的帮助下,二女均对这些药有了初步了解,薛燕更是用心记下了这些药的药性,然后二女合力忙了半个晚上,总算把薛燕身上的毒给解了。
“呼!”薛燕用白皙的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纤眉舒展,叹道:“终于没事了,刚才浑身发烫真是难受死了。”
“燕儿姐姐到底冰雪聪明,能想到这样的办法。”韩玉摸着肩旁的发束,惭愧地道:“小玉就太笨了,非但没帮什么忙,还几次害了姐姐。”
“傻瓜。”薛燕很是亲切地抚了抚韩玉的软玉之躯,道:“你对我的关切之心,我都看在眼里,而是你也为此忙前忙后,怎叫没帮忙呢?”
“那……”韩玉小声问薛燕道:“燕儿姐姐,你这么担心我哥哥他们,如今毒解了,你打算去找他吗?”
“还是留下来等那两个家伙吧。”薛燕笑着告知韩玉原因,她道:“你哥哥在路上虽然危险,但云梦身怀仙术,老书呆子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死,所以应该是有惊无险了。如果我们现在出去,这方圆二十里到处是迷雾,不仅找不到他们,还有可能与他们失之交臂、就此分散,到时岂不麻烦了?”
韩玉觉得言之有理,便肯定地道:“好,我们就在这里等哥哥回来,不过……”韩玉看向薛燕,担忧地道:“医仙前辈若再刁难你该怎么办?”
“不怕!”薛燕开朗把右眼向着韩玉一眨,笑道:“本姑娘命大着呢!看那老流氓能把我怎样!”
韩玉见薛燕那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禁微微笑了,她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清秀柔和的面上也充满了对于未来的信心。
在沼泽湿地的某处地方,另一个女子也侧坐在地上望着这轮明月,明月冷淡无言,那美人轻叹一声,看向把头靠在双腿上的男子,柳眉愁蹙,温软如水的手轻抚男子的脊背,她心道:“看来,这片沼泽阴寒鬼气太重,夜正好身体虚弱,无力抵抗,因此才会昏迷。”
冰冷的月光照在号哭沼泽的泥地上,迎着这惨白的月光,可以清晰看到伊人为那男子憔悴愁伤的熔岩。云梦把白皙的手放在韩夜胸前,另一只轻轻拨了拨身后柔香映月的妙发,愁眉心道:“以我现在的灵力还不能让夜苏醒,这样又怎叫我不心急?”
忧心之际,云梦的小指触到了白玉颈间挂着的一条线,那是根系着玉坠的线绳,云梦玉眸微动,看到紧贴着杏黄抹胸的那玉坠,忽而心里有了底,她拨了拨如瀑的长发,解下玉颈间的系绳,将玉坠挂到了韩夜的脖子上,有些忧虑地心道:“这样可以吗?”
玉坠白光闪动,韩夜闭目的神情也变得舒畅,他在云梦怀里翻了个身子,似乎已做起了美梦,眉间的紧张荡然无存。
“这样总安心了吧?”云梦温柔地望着那男子,露出了绝美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拂柳,又有如水光潋滟,似乎,八年前和现在并没什么不一样,美人娴静地看着心上人的脸庞,时间又在凝固。
可是,云梦却觉得有些变化了,韩夜还是那么好,可她呢?
“我知道配不上你,也不敢奢望……”云梦轻轻抚着韩夜的长发,很是温柔和疼惜,盈着香泪的玉眸里却透着哀愁,她深情地心道:“我就这样像个女仆一样照顾你就好了,名分什么的全给燕儿吧,其实,我也只盼着你好,别无他求了。”
那一晚,云梦想了很多,她以为自己是残破不全的,曾想一死了之,却无论如何地割舍不下那些她依赖的人啊。
一阵阵凉风过去,云梦只用自己温香的身体呵护着韩夜,看着韩夜睡得那么香,她更是欣慰不已。
就这样,一个微寒的夜晚过去,沼泽湿地里不乏污泥,但即便要让淡黄罗裙、洁白衣袖和素纱丝带沾染上污泥,云梦也不愿让她喜欢的人触到一丝阴寒的地气和一点肮脏的泥水,或许她会想,她已然肮脏不堪,更要给韩夜保留一些高洁吧?
天明之时,号哭沼泽上空终于难得地落下了阳光,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树木泥沼、驱散了冤魂亡灵、也照暖了两人的身心。
云梦睁着充满温情的玉眸望着怀里的男子,眼如流波,眉若俏柳,她心道:“有时候说不清哪里好,但心中却无法把你忘掉,这就是感情吗?”
熟睡中的男子给不了她答案,于是她很温和地抚了抚男子的发梢,心道:“夜,你知道吗?我原本也不懂什么情义,可你的情深义重却在一点点感染我,八年以前,或者更远更远……”
云梦温柔地笑了,把男子布满伤痕的手贴到自己的白玉俏面上,当柔嫩细腻的面庞触到那有些粗糙的手时,云梦闭上了美眸,蹙着月眉动情地心道:“这双手,经历了多少痛苦和风雨?如果可以,请让我一直跟随于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对于云梦来说,被心爱男子的手摸着雪白脸颊或许很有感觉,但见那美人面泛桃红、心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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