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吃惊至极,慌忙上前去扶着曾太医,一手去把她的脉,关心的问:“怎么了,子瑛?!”子瑛,是曾太医的名字。
初见曾太医时只觉她是个很冷淡的人物,相处之后才觉得她性情平和脾气极好,虽然没有丞相来的温和可亲,却是比她要爽朗很多。文舒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她成为忘年交,一是因为两人有着共同的兴趣,气味相投;二是因为她思想极为开朗,很能接受新知识,无论文舒说血型说手术说什么让旁人难以想象的事,她都能接受,感觉起来竟不像是和古人相处,极为的舒服;三也是因为她脾气好又不拘小节,与文舒是同一类人。文舒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异世里遇上一个忘年交,而朋友不分年龄,两人相识时间虽短,谈得来后就都抛开身份,互称对方名字。
曾子瑛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文舒到她身后推着她向后走,微喘着气,满脸惊骇的看着床上的男子,焦急的喊:“快逃!”
快逃?
什么快逃?
文舒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她也不是个愚笨的,知道曾子瑛这样说必有她的原因,不是现在发问的时候,忙扶着她向外跑。
“自已……逃!”曾子瑛浑身没有力气,恐惧使她抖个不停,努力从文舒手里抽着自已的胳膊,让她离开。
别说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就算知道,文舒又怎么可能自已逃?再说了,她好好的,可见那什么事对她造不成影响,她急着自已逃干吗?她很固执的带着她出了房间,在外守着的郑云郑远见状忙上前来,看到曾子瑛身前的血迹,吃了一惊,戒备的盯着四周,轻声问:“王爷,怎么了?”
“先离开这里。”文舒快声吩咐,让郑云背着曾子瑛,几人快迅的回了她的房间。
文舒让安平拿了水和毛巾,给曾子瑛擦干了嘴边的血迹,端了口给她漱口,又倒了热茶给她压惊。
曾子瑛喝了茶,才回了一点神,对着旁边的郑云郑远解释:“我无事,只是在试药,被反噬了。”说到这里,才想起一事,紧张的一把抓住文舒的手,“文舒,不要让其它人靠近那间房,那解药有毒性,我怕伤了人。”
这明显是在说谎了。
文舒配合的点头,让郑云下去吩咐。其实他们用作学医的那几间房安全着,平时除了安平安宁和大管家外,一般连郑云郑远都不让进的,其它人更不用说了。
房里的人都退了下去,文舒才看向曾子瑛,并不询问,只等着她自已开口解释。
曾子瑛低头深思着自已该如何开口。
外人都只知曾子瑛是一介名医,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曾子瑛也是一名武功高手。天下前十排不进去,可前三十,不,甚至前二十,是没有问题的。多年没有涉足江湖,她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功夫到底如何。这四大国和若干小国平分算下去,她也算是熙国排名前五的高手。
她一直相信,她的武功做不了天下无敌,至少在别人面前也绝对有保命的能力!
可是今天,这个认知被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打破了!
“文舒,你可记得,你要学武时,我让你先识好字,学好医再学武?”曾子瑛开口问了一件看似与这件事无关的事情。
“是呀,你说同时学两样就够了,不然分心。”文舒点头。不过对这事她可不认可,高中大学时,哪一天不是学个三四样?她同意只是觉得时间不够用,而且武功不像是字,一两个月就成学成,不急一时。
“其实,”曾子瑛定定的看着文舒的眼睛,“我阻止你,只是在考虑要不要自已教你。”
文舒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然也懂武,没听郑云郑远和皇姐说起过啊。
“然后?”
“我在本国能排名前五。”
“这么厉害?”文舒了解曾子瑛是个不谦虚也不自大的人,做事很是中肯,她说前五就一定是前五。听到这话她吃了一惊,她要是拜她为师将来岂不是很厉害?可这事情,到底与刚才的事有什么联系?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人的眼神很不一般?”曾子瑛郑重的问文舒,咳嗽了一声。
“很好看,像是能吸了人的神魂。”文舒如实说,知道要听到关键处了。
“可只是一个眼神,他就重伤了我!”曾子瑛盯着文舒说着,眼里还透着未散尽的惊骇。那个男人,打破了她一贯的认知,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如此厉害,这天下间,绝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
“什么?”文舒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问。
一个眼神,就能将排名全国前五的高手伤的吐血!
那一根指头下去,岂不是全天下的高手都能被他灭了?!
那得多厉害,不,多恐惧变态的功夫,才能达到如此地步?!
“如果他是一个安份的人还好,如果不是,那这天下间怕是要乱了。”曾子瑛盯着文舒,眸光闪烁。那个男人,救错了,他留不得!
文舒的心里也是一惊,迟疑着:“会不会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一种的能力?”她自然听明白了她话里的隐意。
“决不是!当我对上他的第一眼,清楚的感觉到我的神魂都被他的眼神吸了进去,如果我当时不运功抵抗,怕现在已经成了痴呆或疯子。”她身为医者,很清楚与这之间的差别。只是短暂的让人失去感知,而那男人的眼神能杀人于无形。
“要是有他一个人也罢了,要是像他那样的人很多,这样做会遭到报复岂不是也划不来?”文舒摇着头。她只觉那眼神怪异,却没有什么其它的感觉。
曾子瑛点头,不语了。如果真有好几个人,说不定,这个人将来也会成为熙国的助力。
“而且……我不能因为我们这样认为着,就把他给……”文舒还是有些下不了手,继续说,“他怎么说也是我们两辛辛苦苦救回来的。我们先观察几天,他要是心性暴虐残忍,我们再想办法。要是个好的,那也没白救人对不?”
曾子瑛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又抬头看着文舒,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文舒笑了笑,整天的相处轻易的就明白了曾子瑛的意思:“她这么厉害,我自然想拜他为师,可是人家愿不愿意收我还是一回事呢!总不能挟恩图报,那成什么了?”
“天下间要是多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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