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的话摆明了就是讽刺,容成穆的脸色极其难看,目光阴鸷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远,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容成昱,衣袖一甩,一句话都没说的走了。
容成习走过来伸手拍拍容成昱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接下来交给你了。”然后放开手,居然也走了。
一连串的侍女和公公也随着皇帝的离开消失的毫不犹豫,偌大的花园顿时只剩下容成昱和清岑两个人。
看来今天是不需要赴宴了。清岑微微撇嘴,伸手托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正好,方正她也不想参加这种没营养的宴会,和洛清莹的姐妹关系更是从失忆开始就没好过,能不参加她当然是拍手称快了。
容成昱什么反应都没有,负手站在原地,头微抬,目光沉寂的看着不远处枯萎一片的竹林,那种隔绝于世的感觉越发浓厚起来。
清岑心中莫名的一牵,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已经上前一步轻声道:“你太冲动了。”
容成昱闻言微微低头,目光没有情绪的看了她一眼,薄唇抿着,透出彻骨的寒意。
清岑缓缓道:“和子王的赌,你太冲动了。”
容成昱伸出手,揽住她的肩往怀里一带,低下头,冰凉的额头抵住她温热的额心,如钢尺一般的鼻梁几乎与她的撞上。清岑与他对视,看到他眼里如石毅一般的坚定和冷漠,一字一顿的冷声道:“本王从不做冲动的事。”
扔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也不管清岑是何反应,他松开清岑转身就走:“回府!”
清岑愣了一下,无意识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心,那里残留的冰凉犹如带着寒气的剑,从她指尖探入,直指心脏。
转过头,容成昱的背影笼在淡淡的日光中,颀长而消瘦,而那玫红长衫后用金线绣着的三爪蟒龙却极其霸道,张牙舞爪的好似要脱体而出,愣是将这具不算健壮的身体衬托出不可蔑视的威严。
容成昱的眼睛和表情总是带着浓浓的冷意,常常会让清岑想起九千尺寒冰下的冻水,以至于让她忽略这个男子消瘦的模样,而他的为人处世又常常让她不寒而栗,以至于忘记,他已是她的夫。
是什么样的感觉?会让心脏一寸寸跳动冷漠?
是什么样的情绪?会让她短暂的失去控制?
是什么的过去?会让她和他,都开始无法自制?
“在想什么?”
摇晃的马车上,一直闭目养神的容成昱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注视,清岑微微一吓,看着他连眼都没睁开的模样,还是摇摇头淡声道:“没什么。”
容成昱一下子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冷冰冰的道:“我说过,不许对我说谎!”
清岑忍不住一乐,轻声反驳道:“我就是说谎了你还看得出吗?”
“当然看得出。”没想到容成昱耳朵这么灵光,这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
清岑摆摆手,看着有些较真的容成昱:“不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你该不是真的以为望花园的事是子王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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