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清岑的这番话让三人同时皱眉,华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脑袋,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所以小姐才故意说那样的话,送镯子安抚她?”
清岑摇摇头,将手里的点心放回盘子里,递给研紫,道:“不仅仅是安抚,我巴不得那些女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缠着容成昱不放,最好是让他连想起我的时间都没有,这样,我才有好日子过。”
“小姐,研紫不明白。”研紫肚子里可没有她那么多的弯弯道道,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要不受宠爱才能有好日子过,不是应该越受宠日子越舒服吗?
不仅是研紫,华晨和华芸也露出不解的表情。
到底还是孩子,就算再早熟,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孩子。
清岑垂下眼帘,缓缓笑了笑,并没有过多解释。她似乎完全忘记,她口中的那些孩子,有两个是和她同样的年纪。
研紫还想说什么,话还没出口,门突然又开了。
冷风呼的一下吹进来,将烛火吹得跳到,暖炉也忽明忽亮。门口站着一个人影,影子被跳动的烛光拉的朦胧。清岑眯起眼睛,看见容成昱踏着夜色走进来,脸上仍是冰寒,目光中的情绪诡秘难测。
他的突然出现,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研紫三人急忙下跪行礼。清岑心中也是一紧,虽然也不是怕他,但是一看到他她就会想起那夜撕心裂肺的疼痛,心中就会忍不住微微发颤。
清岑虽然不知道他吃不吃软,但是对于容成昱的不吃硬已经深有体会了,暗暗提醒自己绝不能和他硬碰硬,做好礼数总不会错。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已经躺了整整四天,下身的疼痛缓解了不少,虽然还是酸涩,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她裹着长氅,遮挡了微微颤抖的腿,走到容成昱身边,勉力屈膝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容成昱看她的目光晦涩难懂,对她的请安也是视而不见,就那么站在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夜风冷冷的从打开的房门吹进来,烛光一摇一晃,将低头卑微的女子照的神色莫名。
他的心情很复杂。从成亲那天发现她不是完璧之后,他暴怒不已,差点活活打死了她,愤然离开后在一个美人那里过了一夜。
四天,整整四天!他调动了能调动的全部势力想要查出那个男人是谁,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下来,一无所获。
容成昱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强度这么大的搜索下,没有人能逃过他的调查,所以这个结果让他很难接受。但同时,他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他认为不该产生的希望。
或许,是她的身体不同常人;或许,是她不小心受伤抹掉了守宫砂;或许…那个男人根本不存在……
他记得她面对欢愉时青涩的反应;他记得她在身下疼痛的样子;他记得她身上那种未经人事的处子香;他记得她身体的紧涩……
也许,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容成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会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女人身上,居然会为这种希翼雀跃心动不已。
因为,她已经嫁给了他,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他不允许有别人窥视自己的东西。
这是容成昱这四天来能为自己的反常所找到的,最完美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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