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傻,让儿子们看了笑话。病了就要听医生的话,叫你别动就别动。”说着伸手揽在她腰上,把她带到床边;“你猜猜,今儿他们来找我说什么?”
“我养病到现在,一直锁在这院子里,我能知道什么?”敏芝没好气地,一边说,一边想挣脱挣他。胤却先一步掀了被子,扶她躺好,埋怨地嘟囔了一句;“知道自己手不方便,还这样惯着下人,我来时,又是一个人都不见。”
听了这话,再多的情绪也转淡了,主动靠进他怀里;“这不是你来了,她们都主动回避看嘛。跟我说说,九弟和十弟今日怎么会突然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连年家小妹妹都请来了。我还是第一回见到她呢,说起束还真有趣,九弟妹对她宝贝得跟女儿似的,我瞧着都觉得新鲜。年家妹子这才十四岁,这要是再过几年,绝对是芙蓉滴露的好模样。”
敏芝一边回忆年氏的模栉,一边想象着未来这朵娇花该长得多麽好,心里就不服气了;“揪着胤的衣服;”哎,看着年氏,我就想到咱们家那位,今儿请了她三次有余,她都端着架子不见客,好在来的是九弟妹十弟妹,不介意这些,不然,这话传到外头去,还不知会怎么埋汰我们王府缺了礼敏呢!”
胤听着她说年氏,又扯到佟氏,怎么会不明白她想说什么,她的妻子,看人顺眼时觉得对方什么都好,恨不能掏心挖肺,看人不顺眼时,就觉得那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怎么看怎么恶心,不用问,她一定是看年小妹顺眼了,对比佟氏,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了。随即侧身,扣住她的手;“别乱想了,以后场面上的事儿,去请一次就够了。
至寸年氏,收起你的.那些念头吧!”
敏芝嘟嘴;“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胤白了她一眼,悠然道;“皇阿玛封宫了,额娘和所有内廷女眷一起,都被禁足,皇玛嬷被接去了畅春园,京中所有省差事的阿哥,除了五哥和七哥七哥之外,全部停职。你猜,这里面有什么玄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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