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之遥早和她联系上啦?”
“没有。不知她是啥时候来的之遥府上,也不知她是怎么放到她的床底下的——您知道的,之遥总是喜欢把自己心爱的东西藏在床底下。”
“那她……不在啦?”老太君的眼泪,到底是掉了下来——她自己,也做不到悲喜不形于色吧
司马潇“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太君的膝前,“伯娘,您节哀”
“这个不孝的家伙”老太君老泪纵横,“这个不孝的家伙,竟敢死在我的前面竟然敢,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陈子俊也跪了下来,双手握住房老太君的手,“母亲,您节哀夭妹要是知道您这么伤心,还不知会怎么不安呢”
“她明明就好好地活着,明明就知道我牵挂着她,离我也就这么点距离,竟然都不过来,让我看她一眼……”
“伯娘,您听我说,夭妹为什么没有那么做,肯定是有她的理由的”司马潇觉得,在这样的时候,只好转移师傅的注意力,让她没有时间去悲哀。
“我跟您说,我和之遥调查的时候,都觉得,夭妹好像知道自己要出事、要死一样。她是清明节出事去世的,但是她出事的前一天,曾经到王家庄的族长以及她夫人的堂叔家里,郑重其事地感谢她们对自己的照顾,并委托她们要继续关照青草。”老太君的情绪果然安稳了一些,她示意司马潇接着讲。
“清明节从山上下来后,青草也昏迷了一个月,确实多亏了族人们的照顾。而且,青草的婚事,她好像也作了安排,按理,青草还小,她哥哥都没有议亲,暂进还不会给她议亲的。但是,她却嘱咐了她的夫人,并且,把青草的生辰八字和我们送给她的玉佩放到了之遥的床底下……”
“哦?”老太君惊得站起来,两人也赶紧起身扶住她。
“那她是怎么死的?”
“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她自己的功夫不弱,青草虽然没有武功,可是在山里,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她怎么会受致死的重伤呢?腿上、腰上、手上的骨头都断了。我和之遥猜测,但是仅仅是猜测,这种可能性也小,可能呀,是青草从哪个高处摔下来,她去接,以致受了重伤,伤到五脏六腑了。”
“那青草受了伤没有?”
“没有,她倒只是昏迷,也不知为什么会昏迷,而且一昏就昏了一个月,那时可把她家给拖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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