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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醋了!”陈述而非疑问的语气代表男人不一般的自信。
反观可歆,像是听到了什么冷笑话一样,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用手掩着嘴,表情充满不屑。
“我又不是笨蛋!”言下之意就是他抱着那个女人的画面丝毫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吃醋?拜托,那是只有蠢女人才会做的。
伊渃•勒布雷的表情有些僵硬,如果不是吃醋,那她为什么要问那个女人是谁。
正思疑着,某女张口懒懒吐出一句,“纯粹好奇罢了!”
好奇?他一挑眉,只是这样吗?
片刻过后,伊渃收起错愕,失笑着摇了摇头!是啊,他怎么能把她和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混为一谈呢?当初那一眼惊鸿,让他深深为之着迷的不就是她的‘独特’吗?
余光不经意瞥到被自己冷落在一旁的行李箱,可歆暗自一恼,突然疾步走过去,嘴里直嘟囔着,“你干嘛突然出现啊?害我把正事都忘了!”她们必须尽快离开,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突然追来?
忙碌的身体忽然被一只大手圈住,耳畔轻轻流入男人愉悦的笑声,带着一丝清朗的气息,不断挑拨着她的心。
岑薄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轻吻,他戏谑地开口,“你呀,难道还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迎上他蓝眸中溢出的淡淡流彩,她浑噩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地‘哦’了一声,“我被老头耍了!”原来老头让她偷的东西竟然是他们家的……
伊渃笑望着她嗔怒又明显带有一丝不甘心的神态,把唇凑近她耳畔,似有若无的厮磨间薄唇里轻吐出暧昧的喃语,“徐老很聪明,因为他知道这东西原本就该属于你。”
“什……”
右手无名指突然一凉,她低下头,入目的赫然是一枚形状颜色都十分诡异的麒麟戒指。
“哇,好漂亮!”莫名的,第一眼她就十分喜欢这枚戒指。难怪那老头会兴师动众地让她和柳毓来偷这东西,还真是漂亮得没话说。
被她的反应逗笑,男人眉目间流溢出温柔的宠溺。
欣喜过后,可歆猛地想起伊渃刚刚说的话,什么叫这东西原本就该属于她?他在打什么哑谜?
话说回来,这男人到底什么身份?虽然她一早就从他举手投足间所流露出的那份优雅高贵中大概猜到他不是普通人,但他也未免太‘深藏不露’了吧?
似乎是瞧出她的疑惑,伊渃正想开口对她说明却被忽然出现的‘程咬金’打断。
韩兢思一身清爽地出现在门口,刚刚在房间洗了澡,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却连扣子都懒得系,露出一大片古铜色肌肤,那叫一个性感!
唇边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吊儿郎当地斜靠在门框上,闪烁着促狭的眸子直直望向深情相拥的两个人,慵懒的眼神隐隐透出一丝凌厉。
“啧,紧赶慢赶却还是来晚了一步呢!”目光落在可歆无名指上那泛着淡淡红光的麒麟戒指,微微深沉地闪了闪,又很快移向一脸淡然的伊渃。
对上韩兢思明显带着一丝挑衅的目光,伊渃清雅淡然的表情不变,只能隐约从那抿紧的唇线上端详出他掩藏在淡然背后的不悦。
韩兢思似笑非笑的脸上透出一丝邪冷,薄唇轻启,半开玩笑地,“我说哥哥,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你们两人的相处中扮演着主动的角色,甚至连给人套上戒指都不先问问她的意见,你不觉得你的霸道有点太膨胀了吗?我要是她,早被你吓跑了。”
闻言,伊渃冷冷一哼,身上散发出的寒冷气息犹如地狱修罗一般,“有时间在这里管别人的闲事,不如回去看看妈咪如何?”
听到‘妈咪’这个词汇,韩兢思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痛难忍。
俊美邪肆的五官蓦地渐笼起一丝咧寒,薄唇里却爆发出一阵阵听了让人心凉的大笑。
“兢儿!”
一道细弱的声音传来,韩兢思徒然一震,讽笑声戛然而止——在这世上就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他。
他浑身僵硬地站立在远处,听着那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一股恶寒由脚底蹿升,迅速在血液里蔓延。
“兢儿!”
第二声带泣的叫唤让他的胸口像被巨石堵住了一般,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半晌过后,他突然眉目一整,转过身,像看陌生人一样地望着那一脸泪痕的女人,“呵,这位夫人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这位、夫人?
韩若曦像被人狠狠掴了一耳光,表情蓦地僵住。
见爱妻一脸受伤的神色,居伊•勒布雷立即冷声呵斥着不孝子,“你就是这样对待生养你的人吗?”雍容俊雅的脸庞上是慑人的威严。
这样的质问让韩兢思顿觉啼笑皆非地扬起嘴角,撇清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讽和屑意,“需要我提醒你们吗,我姓韩。”言下之意就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低沉邪气的声音让韩若曦微微一愣,想说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她只是定定地望着那张邪魅而又疏离的脸,怔怔地落泪。
受不了飘荡在空气里的低气压,可歆聪明地闪进卧房,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虽然躲是躲开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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