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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齐可歆正和三个混混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一个身穿黑风衣黑西裤连鞋子也是黑的的男人出现,以疾风之势三两下就将三个混混打趴在地上。
后来问了他的名字,他说他叫夜影。
齐可歆以为这只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生活小插曲,过去也就算了,哪想到那个叫夜影的男人之所以会救她,完全是出于他家主人的命令。而那个所谓的神秘‘家主’竟然要求要和她见面,而且是单独的……
她先将吓得魂不附体的詹晓冉送回公寓,正要转身出去,詹晓冉突然将她拽住,一脸不安地问,“你真地要去赴约?我们连那个家主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齐可歆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讪笑两声,“傻丫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呀。”
“话虽这样说,可是……”她还是很不安呢!
“别可是了,看你才像鬼,脸白得跟纸一样。去洗个澡,然后睡一觉,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嗯?”这个时候,她们倒像角色互换了一样,改成由她来照顾她了。
詹晓冉虽然还想说什么,但看她是打定了主意去赴那什么鬼‘家主’的约也就闭上了嘴,却在她即将消失在门外的前一刻还是忍不住唠叨一句,“你要小心啊!”
齐可歆对她帅气地扬起两根手指,点了下自己的额角,然后便消失在电梯里。
夜影开车把她带到一个高级别墅区,下了车,远远的,她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那,一身的白色。
男人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在望见她的瞬间,似乎有一抹绚烂绮丽的光华闪过那双深邃幽蓝的瞳。
没来由的,一个破碎的记忆片段从脑海里闪现,她还来不及捕捉便又消失不见。她应该是第一次看见这男人,但他却莫名的给她一种熟悉感。
片刻的打量过后,当看到她一瘸一拐地朝他走来,有些趔趄的脚步,好几次,还都因为疼痛而停了下来。再看她身上,薄薄的衬衫多处都沾着血渍,他清隽的面庞上迅速掠过一层薄怒,温和的眸子也涌上浓浓的心疼。
两个大步走上前,蹲下来,一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
“嘶…”
“主子!”停好车的夜影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却因为伊渃&8226;勒布雷冷冷的一个扫视而心虚地垂下头。
“为什么没说她受伤了?”清冷的话音因为挟着怒意而显得越发阴沉。
“属下知错!”夜影不想过多地为自己辩解,他其实是因为不想主子担心才知情不报的。
“呃…那个…”齐可歆不知道这时候开口是不是好的时机,但她真地站不住了。刚刚打架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扭到了脚,还真不是普通的疼。
伊渃又用手碰了碰她的脚踝,推测只是扭到应该没伤及筋骨才总算松了口气。回头命令夜影,“去把家庭医生找来。”
“是!”
“能走吗?”面对她,嗓音又恢复了清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柔和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怜惜和爱意。
齐可歆讷讷地点了点头,竟然盯着男人清雅脱俗的俊脸出了神。
虽然伊渃&8226;勒布雷是很想就这么被她看下去,但就目前的情况,还是先处理她的伤要紧。
扶着她慢慢走进别墅,奉命去请家庭医生的夜影也回来了,手里揪着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一看就是从床上把他挖起来的。
这男人叫季幽,师承习涧澈和司徒炳那两个怪胎,拜他们一个习医一个玩毒所赐,他医术毒术兼备。至于身份嘛,既是勒布雷家的家庭医生,又是个隐形的危险分子。(备注:此人脾气不好,惹到了他,也就意味着离死神不远了)
凤眸似睁非睁,看见伊渃也只是懒散地勾了下嘴角算作招呼。要说勒布雷家族里有谁敢对家主这么没大没小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伊渃倒是对他的无礼早就见怪不怪,“幽,快过来看看,她扭到脚了!”
季幽懒洋洋地往前走,看不过去的夜影再次揪起他的后衣领疾步朝齐可歆走过来。
“你……”当季幽总算见着传说中的未来家主夫人时,他错愕地扬起眉,迎上后者同样带着一丝困惑的目光,他突然笑着执起她的手,眼看一个蜻蜓点吻就要落了上去,却突然背脊一凉,耳边响起一道如同结了冰的声音,“她的脚怎么样?不严重吧?”
好冷…唔唔唔…
像是烫手山芋般地放开她的手,他冲着齐可歆讪然一笑,忙蹲下来仔细检查起她脚腕上的伤,再也不敢‘造次’了。
齐可歆脚腕上的伤很快就被断定为‘轻微骨折’,季幽娴熟地处理完这一摊,剩下的就被伊渃&8226;勒布雷本人接手了。
碍于齐可歆身上只是轻微擦伤,他想如果只是上个药的话应该难不倒他,季幽虽是大夫,但他到底是男人……
而经过了这一番折腾,从刚刚起就严重走神的齐可歆总算是找回了那么一点理智,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你是谁?”注意,她已经在这男人身边呆了至少两个小时。
伊渃&8226;勒布雷只是淡淡扬起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神秘而诡异。
就是这个笑容!齐可歆确定自己在哪见过,但具体的情形她就算想破脑袋也还是想不出来。
和‘第一次’见面甚至连身家背景都不知道的男人共进烛光晚餐,这听起来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可她这么做了。
非但这么做了,她还一点也不觉得扭捏,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一样。
吃过晚餐,他送她回了家,临别前低首在她额前落下轻轻一吻。耳边传来他轻笑的声音,优雅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一颗石头,在她平静了二十三年的心湖上激起一圈圈涟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让她深深为之震撼。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她该不该感到受宠若惊?毕竟二十三个年头来她受男人青睬的次数实在是少得令人垂泪,反倒从上学的时候起就不断会收到女生的情书。
“五年的等待,是时候该收获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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